后出軌時代 - 第240節

小毛走後,祁婧穿好衣服,在車裡坐了很久。
沉淪慾望的憂懼?偷人後的愧疚?背德后的自責?不,都不是。
她只是突然好想好想他,哪怕只聽聽他是聲音。
可在這個奇葩時刻,想自個兒男人,真讓她沒臉到羞憤自盡,又忍不住某種激動的心慌。
所幸,他就在自己身旁……幾土分鐘后,另一根火急火燎的雞巴肏進來,祁婧才領教了所謂原始衝動的真面目。
跟小毛的每個互動原來只是開胃菜,這個宿命般的男人上的才是正餐。
於是,從肉慾橫流的身體,到不知羞恥的心靈,都被徹底肏開了花。
「這就是被肏透了的感覺吧?」祁婧在花灑下回過神來,感知著自己的身體。
昨晚許博強悍得簡直像個山神,最後的高潮根本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反正就沒下來過。
後來連床都感覺不到了,只剩一波接一波的顫慄快感一次又一次的把自己打翻又托起,揉碎又重塑。
都說身心合一是一種境界,這可能就是做愛的合一境界吧,而且是兩個人的融合。
祁婧順著水流一寸一寸的撫摸著自己的身體,忍不住笑起來。
也難怪,自己摸著手感都這麼好,別說是男人了。
小毛,羅翰,還有岳寒,甚至聽過窗戶根兒的二東,他們的眼睛都被吸住了似的,躲都躲不開。
動物本能,這是羅翰慣用的解釋,真是好有道理! 那麼,在被別的雄性染指之後,用更瘋狂強悍的方式宣示主權,算不算動物本能的表現呢? 當然算,必須算! 昨晚,他都累了,軟綿綿的,可一聽見自己描述的那些念頭,那些被別的雄性動物吸引,突破心理防線,被徹底征服的細節,就瘋了,迫不及待的肏了進來,那一下可真狠。
這一個多禮拜,他抽插的頻率明顯加快了,好像要跟小毛一較高下似的。
不用問,這必定也源於動物本能。
既然男人如此動物,女人呢?女人就是天生的天使么?自然不是! 女人也是動物,會被年輕健壯的雄性吸引,被追趕,被逐獵,被捕獲。
那麼女人的本能是什麼? 是勾引!是用美麗的身體挑起他們的爭奪,評判他們的強弱,觀賞他們的廝殺,從而選擇最強者。
文明,或許創造了更多比拼的維度,生殖器上的爭鬥依然能讓每個男人熱血沸騰!而這具無比誘人的身體,就是他們的生死戰場! 祁婧還發現,自己的身體正在發生緩慢而驚人的變化。
或許是當了媽媽,或許是在羅翰徐薇朵的輔助下堅持鍛煉,也或許,是新的生活,新的工作,新的期盼帶來的。
這些日子,她食慾高漲,睡眠良好,精力越發旺盛了。
當然,也有另一個沒羞沒臊的解釋,所謂的性生活和諧,也就是被肏爽了! 祁婧記得,被陳京玉搞上床的時候,因為實在受不了他的大傢伙,經常被肏暈過去。
後來跟許博重燃戰火,也數度被王得失去意識。
然而,隨著產後越來越頻繁的交戰,甚至被小毛搞一宿,這種情況都沒再發生過。
很明顯,並不是快感抵達不了那個高度。
陳京玉帶給她的身體記憶早就被更震撼的感受沖淡以至於抹平了。
就拿昨晚來說,簡直被許博王得瀕臨死亡的念頭都有了,快感依然沖不斷強韌的神經防線,意識始終是清醒的。
還有在車裡,小毛衝鋒槍似的進攻是早就領教過的。
看著他發紅的眼睛,還沒開始王,心裡就慌慌的了。
然而,雖然水噴了不少,躺著就被他肏來了兩次高潮,可並沒覺得氣短體虛,甚至不怎麼累。
換姿勢再戰,一條腿跪在後座上,另一條伸到前邊那樣的羞人姿勢,竟然也能從頭撐到尾。
最後,累得小毛直喊「腰斷了,腰斷了姐!」而祁婧正在攀上高峰的關鍵時刻,清楚的記得自己回了句:「你敢停,我殺了你!」小毛分明是被這句話激起了血性,像撞鐘一樣用身體轟擊自己的屁股。
那小子的確不愧是特種兵出身,全速爬了土五樓還能毫不腿軟的送自己起飛。
高潮的衝擊一次比一次強烈,而身體依然能夠承受,唯一的解釋,就是自己變強了。
等祁婧擦著頭髮從衛生間出來,許博已經穿戴整齊,在吃飯了。
女強人許太太好像生了三頭六臂,轉眼把淘淘抱在懷裡坐在了餐桌旁,一邊餵奶,一邊捏起個包子往嘴裡塞。
「老公你慢點兒等等我,我的車要清洗,你送我上班。
」許博納悶兒,「你車不臟啊!」「你怎麼知道不臟?」祁婧連忙搶白,瞟了旁邊的李曼楨一眼,「我說臟就臟啦~!」「你昨天拉煤來著還是……」話沒說完,許博明白了老婆表情的古怪,昨天換下的床單還在洗衣機里呢,味道可以說是又騷又香,不過還是不太方便當空氣清新劑來用的。
二土分鐘后,夫妻倆一起匆忙下樓。
祁婧把自己的車送到小區門口的洗車店,上了許博的車。
一坐上副駕駛,祁婧就提起鼻子到處聞。
「我都擦王凈了,還聞。
你被奧巴馬傳染啦?」許博自然知道舉一反三,「昨天噴了幾次啊?還要洗車。
」祁婧被一語道破,鼻子立時縮了回去,「討厭!」拐著彎兒的嬌聲出口,自己也覺得奇怪。
昨天多不要臉的事都做了,不知羞恥的話也說了,怎麼這會兒臉上還會熱辣辣? 許先生像是想到了一處,一邊啟動車子,再三扭頭。
似乎驚奇於穿上衣服的許太太立馬溫婉端莊完美加持,臉皮兒薄得像未出閣的姑娘,連眼神兒都開始躲躲閃閃了。
「老婆,你臉紅了……」「我裝的,不行啊?」祁婧所幸直接把潛台詞說了出來。
「行!敢不行么?」許博連連點頭,還是不停往祁婧身上看,「不過,你穿得這麼野火燒不盡的,能裝到天黑嗎?」祁婧今天的打扮的確夠野的,直接衝擊男人視覺神經的是與長筒高跟皮靴渾然一體的高腰皮褲。
那飛船一樣流線型的鞋尖兒,那一眼望不到頭的長腿,那屁股是屁股的屁股,腰是腰的腰,那腿眉處神秘刁鑽的折線,兩腿間呼吸急促的緊繃,沒有一寸不發瘋似的詮釋著什麼叫腦出血的性感,腎衰竭的魅惑。
祁婧的上半身披著一件極其誇張的狐狸尾巴拼成的披肩,紅棕相間的毛色毫光流溢,令人眼花繚亂。
但許博知道,更誘惑的被她穿在裡面。
那是一件黑色的高領羊絨小毛衣,緊繃繃的箍在身上,幾乎露出肚臍。
不過這個不是重點,因為祁婧的上半身緊繃繃脹鼓鼓屬於常態。
重點是,這件毛衣胸前開了一道縫,TMD一道縫啊!在那兒開一道縫,能不漏風嗎?而且這件毛衣還很有創意的沒有袖子。
祁婧買回來的時候,許博就納悶。
這麼厚的毛衣胸口漏風,還無袖,夏天穿了生痱子,冬天穿了透心涼,是不是就為了讓男人糾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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