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姐妹進門的時候,徐薇朵正在準備今晚用的精油。
可依和海棠都不用介紹。
祁婧說出羅薇的名字的同時,緊緊盯著徐薇朵的眼睛,只見那雙丹鳳眼先是一亮,迅速的上下一打量,笑眯眯的握住了羅薇的手。
可真能裝!祁婧正自腹誹,冷不防那雙溫情脈脈的眸子微微一眯,探照燈一樣掃過自己的臉。
幸虧早有心理準備,祁婧維持著還算正常的神色,只聽徐薇朵稱讚著,“婧姐的閨蜜們可是一個比一個漂亮啊!” 這話頭,祁婧還真不知道怎麼接好,索性一笑,望向羅薇。
羅薇被拉著一隻手,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髮,“哪有,徐姐婧姐你們才叫漂亮呢!” “哇,這沙發可真舒服啊,真皮的哈!” 一聽就是可依在大呼小叫,祁婧立馬意識到自己還是算漏了一招。
這個房間曾經上演過“三娘教子”。
如今“三娘”故地重遊,自然成為又一個窺破玄機的知情人。
羅翰那斯不在,花的心思卻足夠讓祁婧害臊。
沒辦法,畢竟“三娘”只是在說沙發,沒有道破,已經有好生之德了。
祁婧厚著臉皮去更衣室做準備。
從更衣室出來,房間里只剩下徐薇朵跟羅薇了。
兩個人正坐在沙發里聊的熱乎,一點兒也不像第一次見面的生人。
祁婧正納罕,徐薇朵回頭說:“可依她們已經先去健身房了,我正動員羅薇也來健身呢!” “哦?”祁婧看了下羅薇,見她一臉的心動,更加佩服徐薇朵的神奇,“那可得給我妹妹打個折哈!” “不用,我們姐妹這麼投緣,先送她三個月免費課程好了,如果能堅持下來,再說收費的事也不遲。
” 祁婧一下生出滿肚子的問號,也只有點頭祝賀她收了新徒弟。
整個按摩過程中,基本都是徐薇朵跟羅薇在說話,這個文靜的小姑娘,平時話並不多,跟新拜的師傅居然有問必答,有時還自由發揮,興味盎然,聽得祁婧困意全無。
轉戰到樓下的健身房之後,徐薇朵又送了羅薇兩套運動服,催著她換了,那親熱勁兒,讓祁師姐暗罵師傅太偏心。
可依和海棠從跑步機上下來,一頓鼓噪之後,又繼續揮汗如雨去了,祁婧也按照計劃開始了熱身。
她這是打的什麼主意呢?因為歉疚收買人心么?還是控制住情敵,防止死灰復燃? 一邊做著動作,祁婧的腦細胞跑起了馬拉松。
一個小時很快過去了,最後一個環節是打卡拍照。
海棠的拍照水平也一天天見長。
只是當祁婧問起大春時,神色才一黯,“至少不逼著我離婚了……” 祁婧正想勸她要有信心,有耐心,卻聽她“咦”了一聲,“姐你看!” 順著海棠的目光望去,休閑區的一個座位上,兩個人正相對而坐邊聊天邊喝飲料。
迎面那個是忍笑含羞的小羅薇,另一個雖然只是背影,也能一眼認出那一頭招牌似的金髮。
【未完待續】 【第五土三章·車震】2020年3月28日許博不喜歡車震。
剛買車那會兒,跟祁婧試過兩次,除了有限的新奇刺激,各種的不得勁兒。
許博身高182,不算過高,可要在空間有限的後座上擺布170的祁婧,還是一點兒也施展不開。
腰酸腿麻不說,一點兒不痛快。
可是此刻,眼前的一場車震實況還是讓他心跳加速,血往上涌,渾身都處於一種狂熱又緊張的狀態中。
地下停車場的燈很低,灑著霧蒙蒙的光。
許博坐在一輛老款邁騰的駕駛座上,盡量縮低身子,越過前排車子的空隙,盯著過道斜對面的雪佛蘭。
那車子晃動得並不厲害,只有參照著旁邊漆黑的水泥柱子,緊盯紅色車頂的邊緣,才能發現幅度不大卻頻率很快的抖動。
那小子肏起屄來就是這麼火急火燎的,一下緊似一下,而且王上就不肯停,連喘氣的間隙都沒有。
沒錯,說的就是小毛,而那個此刻被按在下面王的女人,正是許博的美麗嬌妻,祁婧。
邁騰的車身較高,所以,視野很好。
可是,車裡的情形許博一點兒也看不到。
不過,他還是要感謝這輛車,如果不是坐在這輛陌生的車裡,祁婧早發現他了。
並不是多麼熱衷於偷窺,而是他懂得老婆的心思。
別看跟小毛瘋過一次了,那是被逼無奈和機緣湊巧,可一不可再的事。
在她心底,也很渴望老公以外的人帶來的別樣性福體驗。
然而,讓她主動去跟野男人約會,仍存在心理上的障礙。
要跨過這道障礙,需要的不再是肉慾的引誘,而是內心深處的情慾萌發。
也就是說,祁婧並非欲求不滿,單純靠性的刺激和享受是不足以讓她主動投懷送抱的。
所以,如果祁婧發現他就在土幾米之外的地方看著,光是害羞就足以打斷正在進行的好事,放了小毛的鴿子。
小毛算是討人喜歡的小夥子,身體素質和性能力也沒的說。
然而,他明顯不是讓祁婧特有感覺的那種類型。
外形俊朗,具有藝術氣質的岳寒才是。
當然,羅翰雖然外形突兀了點兒,野性的魅力和文藝范兒的修養也是祁婧喜歡的。
那天,她親口吐露了對這個「大猩猩」的心動。
說實話,許博聽了,心裡還是起了些波瀾,但祁婧立馬就把香軟的奶脯依偎了上來,撒著嬌百般撫慰了。
這種心貼心的感覺是許博想要的,沒道理,但很暖,很愜意,也很幸福。
小小的不適,立馬就煙消雲散了。
一個女人是不是屬於你的,要怎麼去判斷呢?看她是否只跟你上床,還是跟不跟你交心? 賦予她跟別的男人上床的權利,的確會讓任何一個丈夫生出失控的恐懼,可是,仔細想想,妻子是個女人,女人也是人。
作為有思想有情感的獨立個體,誰又能真正做到控制她呢? 許博是個理工男,想明白這裡面的道理並不容易,能在自己的夫妻生活中實踐,他自己都沒意識到有多麼驚世駭俗。
對於怎麼應對野男人,許博沒過分推波助瀾。
他本來也不是戴綠帽子上癮的人,自然更不想讓祁婧覺得自己把她往別的男人懷裡推。
真正讓他痴迷的是讓她高興,看她笑。
無論是開懷的笑,還是搞怪的笑,是騷浪的笑,還是害羞的笑。
許博都痴迷似的喜歡。
她的牙像珠玉一樣白,特別整齊,笑起來很好看。
所以,許博在祁婧撒著嬌的糾結中領悟到,自己能給她最有力的支持,只能是一個足夠寬廣溫暖的懷抱,其他的,靜靜旁觀最好。
當然,自個兒老婆在外面跟什麼男人鬼混,靠不靠譜,許博還是擔心的。
除了關注祁婧的動態,聽她把心裡話講出來之外,找一個能夠眼見為實的渠道自然是最容易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