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肏她是不是?」祁婧明顯感覺到了,帶著幽怨氣聲的耳語彷彿害怕被良心聽到,直接傳遞給耳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都是天生的色鬼!」說著,腰臀使力,肉浪翻滾間,許大將軍遭遇洗頭模式。
許博自然配合著昂揚不退,卻一臉無辜苦笑,「媳婦兒,不帶這樣的……李姐她……人挺好的,她……她有這樣的反應也挺正常……不是我說,你不會在考驗我吧?我可真沒想過……」「我想過……」祁婧伸手勾住男人的脖子,沃乳貼得更緊密深沉,「昨天上午發現她藏帽子,我立馬就想了。
」「而且,不光昨天。
那天在愛都,聽見武梅背後罵你窩囊廢,我就替你不平了,在心裡一直憋著。
如果有機會,我一點兒也不介意你把那個賤貨肏得哭爹喊娘,看看到底TM誰才是窩囊廢……」聽著祁婧幾乎咬牙切齒的控訴,許博陷入了沉默。
他忽然意識到,事情過去快一年了,淘淘也降生了,可祁婧心裡的愧疚或許仍然無法完全化解。
很明顯,她對武梅的憤恨,對李姐的敏感,全都來源於對愛人的自責。
雖說偶爾脾氣上來也性如烈火,祁婧的本心終是純凈如水的善良。
她做錯過,痛悔自傷可以被愛療愈,可越是對她好,不計較,她反而會越自責。
許博毫不懷疑她說的這些都是心裡話。
即便有偏執的情緒左右其間,她是真想用等價的寬容作為對自己愛的回報。
這份真心是最最寶貴的。
可是,怎麼可能用這麼不理智的方式去成全她呢?這實在太兒戲了,對李曼楨也不公平。
來日方長,只要每天能相擁而棲,相伴而行,時間會是最好的葯,疤痕自會慢慢消解淡化。
讓許博欣慰的,是無論如何,女神的威儀仍在,自信依然,貌似還帶著敢愛敢恨的霸氣。
「寶貝!」許博親了親腮邊的紅臉蛋兒,「謝謝你替我打抱不平。
說的沒錯,你老公是不是窩囊廢,你最有發言權啦!」「變態老公……」祁婧撒著嬌嘟噥一句。
「不過,好東西留著自個兒享受就行了唄,用不著大伙兒都嘗個鮮吧?」說著,許大將軍挺了挺軍姿,惹得祁婧緩緩興波的屁股一陣陣縮緊,快感倍增。
「人家就是氣不過嘛!一想到什麼都讓你擔著,我爽……爽得也不痛快……嗯——」「那也不能便宜了武梅啊!你當我許大官人什麼貨色都看得上啊!」許博從裡到外的義正辭嚴,是真話。
武梅那股沒底線的浪勁兒他還真能做到不動如山。
祁婧的鼻子「嗤」一下,像笑又夾著冷風,慢條斯理的說:「那——杭州來的大姐姐……你看不看得上啊?」長長的尾音被祁婧拉出妖媚的調調,即使透著隱約的危險,還是讓許博的骨頭一輕,被緩緩廝磨的下身聚起了無名火,一個翻身,就把嬌妻壓在身下。
「人家是來工作的,心地善良又盡心儘力,我怎麼忍心欺負她呢?」祁婧一躲進男人的阻影,呼吸便不由自主的粗重起來,彷彿每一下深入都經受不住似的,卻仍把那撩人的字句吐露出來:「嗯——要……要是她……喜歡你肏她呢?啊……用力……嗯——」「怎麼可能?」許博控制著節奏,腰胯的挺聳更深。
「再裝……嗯哼……接著裝哈!」祁婧的大眼睛里柔媚更亮,狡黠隱現,「我都看見她主動投懷送抱了,嗯嗯……那天……」這話聽得許大將軍開拓的步伐陷入了迷茫。
啥時候投懷送抱了,還主動? 「咯咯咯……」祁婧望著一臉懵逼的老公笑得連迎湊也忘了,仰著汗津津的脖子打量夠了才說:「那天我本來是想用監控看看淘淘的,誰知道——咯咯……要不然我的電話怎麼打得那麼准呢?」「哦——你……」許博一下恍然,憶起那天嚇走顧成武回來,就在淘淘的小床邊被李曼楨抱了一下,祁婧的電話正好打了過來。
「那不是……她是……哎呀!那是表示感謝,表示感謝而已嘛!我……」這蒼白的真話連自己都覺得信不過了,許大將軍也已準備鳴金收兵。
祁婧的一根手指輕輕的豎在了許博的唇上,只比了一下,便順勢撫摸過臉頰,鼻樑,拇指順著濃眉一滑,五指已經插入鬢角,捏住了一隻耳朵。
許博雖然分心,卻仍能感受到身下的胴體迎合趨緩,柔情更濃,呼吸與血脈共同催動的熱浪讓他本能的重新堅挺。
「你當時硬了沒?」祁婧的語氣里聽不出喜怒,聲音是微微壓抑的魅惑。
許博不知今兒是號錯了哪根脈,越發猜不透老婆的心思了。
昨天早上才過了堂,算是勉強把三個女人的案卷歸了檔。
祁青天雖說高抬貴手,可未必盡釋前嫌。
按常理,怎麼也不可能轉頭就幫老公跟別的女人牽線搭橋啊! 可是,這一早上句句離不開「硬」啊「肏」啊的,難道僅僅是為了給床戲加料么? 「老婆,我……我覺得李姐沒那意思,你到底憋什麼壞呢?誒呦——」冷不防,祁婧揪住手裡的耳朵一擰,許博立馬配合著叫喚起來。
「我還沒使勁兒呢,嚎什麼呀你~?說,硬了沒?」許博嘿然一笑,捉住祁婧的手,覆蓋在高高聳起的胸脯上,「你當我是種馬呀,動不動就硬,人家剛拒了老情人,正糟心呢,抱抱就抱抱唄,別多心哈!」「是我多心,還是你沒心沒肺啊?」祁婧捧著自個兒的大胸脯,白眼兒拋出一絲幽怨,嘴角上的笑意仍讓人心裡沒底:「你別忘了,她可是個有閱歷懂人心的女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情緒失控,撲進男人懷裡呢?」祁婧的目光柔柔亮亮,深不見底,一手勾著男人脖頸,同時在另一側肩膀上輕推。
呆瓜似的許博滾落床單,又一次被騎在身下。
「老公,我也是女人,自然比你更懂女人的心。
」許大將軍已經脫出控制,半硬不軟的被祁婧的小肚腩貼住。
一對乳瓜沉甸甸的壓在胸口。
許博覺得自己的心跳正透過那吹彈可破的肉皮兒傳遞進母性的汪洋。
「就拿昨天她看你的眼神兒來說吧。
她當然看見了你頭上的綠帽子,可那跟別人還是不一樣。
她同情你。
因為是自己兒子作孽,心裡當然也有愧疚,但是更多的,她替你覺得不值!她是站在你的立場上,真心向著你的!這明明就是喜歡你呀,我的傻老公——」許博聽得一頭霧水,「不是,老婆你今天是怎麼了?神邏輯呀這是,怎麼了就喜歡我?就因為我幫過她,還是我被她兒子綠了?」「老公你還是沒明白,女人是不會因為你對她好就喜歡你的,也不會因為同情你就愛上你,恰恰相反,我們會因為愛上你才接受你的好,打心底里同情你,懂嗎?」祁婧的話說得跟她的身子一樣軟,一樣熱。
烏濃彎翹的睫毛下,全是化骨的溫柔。
許博彷彿置身陽光下的雲朵里,一下把所有不著調的疑問都拋開了,順嘴調侃:「我有那麼有魅力么,連家裡的阿姨都愛上我?」祁婧歪了歪頭,抬起下巴,眼睛眯得狹長,立時居高臨下:「那——你喜不喜歡她呀?」「別開玩笑好不,時候不早了,咱們還有正事兒要王呢!」說著,許博就要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