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婧好奇心起,為了看得更清楚,捉住唐卉的膝彎向上推起,把她擺布成一隻掀翻的小青蛙。
那白饅頭中間的小肉芽就粉光瑩瑩的暴露在了月光下。
「啊!熊大……你好壞!」唐卉畢竟仍是個涉性未深的女孩子,立馬嬌滴滴的埋怨,腦袋偏向一邊,羞得不敢看她。
祁婧腿心裡的舒爽暢快記憶猶新,此刻怎麼可能放過她,立馬壞笑著伸出了舌頭。
舌尖兒在那粉紅色的蜜縫中犁過,涼涼的,滑滑的,淡淡的騷味兒好像還有點兒酸。
唐卉的屁股立即跟著抖了起來,抓起旁邊的抱枕,咬住一角,受傷的小動物一樣閉著眼睛低低哀鳴。
祁婧看著她的樣子心中樂開了花。
畢竟初次施為,沒有經驗,便學著剛剛經歷的節奏,一下一下的循環往複。
唐卉嘴巴咬住抱枕,鼻子里不斷發出飲泣般的低鳴。
兩隻手卻越來越慌,在床上到處亂抓,一會兒揪住自個兒的頭髮,一會兒又來捉祁婧的手。
「熊二,你看你都會自己產蜂蜜了!」「熊大」忙裡偷閒的調笑。
因為選擇的姿勢不錯,居高臨下。
「熊二」那咬牙切齒,慌張糾結的小表情,「熊大」一瞬也沒錯過。
甚至,她覺得自己可以用舌頭控制每一下張口皺眉,每一聲乳燕呢喃。
「熊……熊大,就你壞……你最壞了,嗚……」平日伶牙俐齒的「熊二」腦子都被燒壞了,光剩下「你壞」的簡單評語。
祁婧沒等她啰嗦,把舌尖兒抵住肉縫兒頂端的小小豆蔻,輕輕逗弄。
每次劃過那裡,唐卉都跟著一抖,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感覺。
唐卉立馬成了油鍋里的活蝦,纖薄的小腰一頓猛挺,幾乎把祁婧掀翻。
祁婧哪裡肯輕易讓她得逞,身子隨著她的掙扎撐起,舌頭卻一刻也沒離開那顆銷魂豆。
忽然,唐卉「啊」的一聲尖叫,下意識的自己捂住了嘴巴。
祁婧福至心靈,唇舌齊出,一陣猛舔。
第一蓬水花撞碎在祁婧的下巴上,她迅速的躲開,第二股清澈的水柱噴泉似的竄起,在月光下像水銀一樣閃閃發亮。
祁婧驚奇的看著那水柱上升,回落,在渾圓飽滿的屁股上碎裂成無數的液珠,流散大片水光月華,心頭激動得像個玩兒水的孩子。
既然要玩兒,就玩兒個盡興好了!放落唐卉的雙腿,祁婧妖怪一樣撲上筋疲力盡的獵物。
不過,這並不是高潮過後的相擁撫慰。
為人婦已經數年之久,她自信比唐卉懂得更多快樂的法門。
此刻的唐卉已經渾身癱軟,目光渙散,光剩下細碎的氣喘。
祁婧一邊吻上津液潤亮的檀口,另一邊,手指已經探索到了秘境的入口,毫不猶豫的挖了進去。
「嗚……」也不知道是白雪公主吐出了毒蘋果還是「熊二」被蜜蜂蟄了,唐卉身子一僵,瞬間還魂,瞪著兩隻大眼睛無聲張口。
也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腰背立時挺離了床面,一下把祁婧從身上掀了下來。
祁婧只比她略高,稍顯豐腴,卻毫不示弱,一手撐住身體,另一隻手彷彿淘到了寶貝,抿著壞笑就是不放鬆,還半張著紅唇,抬頭欲吻。
殊不知,唐卉也不是省油的燈,拼著要害受制,忍住臀股腰腹間飽受電擊般陣陣哆嗦,抓住祁婧乳瓜的同時,也把手伸進她的腿心兒里。
四片香唇還是對接在一起,兩副赤裸的嬌軀也在電光火石中共鳴般顫抖起來。
一時間,嬌喘同頻,呢喃交響,酥乳對撞,四體糾纏。
你剛摘了我的桃花,我已采了你的杏蜜,我流了你一手,你尿了我一身,反正你會的我也好學,我有的你也不缺。
什麼叫棋逢對手,什麼叫交頸尋歡? 「嗯啊……壞……壞死了……」終於,還是唐卉憋不住丟開了祁婧的嘴,小腰挺了幾挺,兩股戰戰,趴在她肩頸上帶著哭腔邊叫邊罵,仍不忘更加變本加厲的回擊。
祁婧剛剛得意,銷魂豆上被一頓猛揉,唇齒間的要強再也咬不住,嗚咽著身子一陣急抖,反倒比唐卉更難堪的尿了個稀里嘩啦……那一晚,姐妹倆在蟬噤雲歸,不辨清濁的月光下交頸而眠,也自此開始了一段即使在兩人之間也羞於啟齒,只可意會的奇妙旅程。
「都怪我,要不是我撇下你不管了,你可能就不會……」那晚,唐卉交代完在國外交了「女朋友」的事,才期期艾艾的試探著說出這樣的話。
在她的意識里,一直不敢面對自己的性取向,無形中拖累了好姐妹,自然會耿耿於自己應該負有某種說不清的責任。
或許,祁婧出軌……祁婧使勁兒的搖頭,才王的淚眼又見濕潤。
此時的她已然跟許博重歸於好,甚至蜜裡調油。
武器霸氣劉三吾妖氣。
早已認清婚姻里的是非曲直,領悟了更深一層的人生境界。
自然不想讓唐卉的內心有一絲的不安。
人心是一團肉,卻連接著絲絲縷縷的血脈。
哪一根牽動了,都會疼,哪裡阻塞了,都會悲戚憂傷。
無論是什麼原因,選擇都是自己的,責任都該自己承擔。
在那段孤清冷落的日子裡,唐卉給予的安慰即便很不尋常,也是緣於真情,緣於愛戀,甚至努力化解矛盾,卻還需要負什麼責任? 如果說要負責,也是相互的,關乎陪伴,關乎長大,關乎呵護的本能,關乎真心的牽挂。
做姐妹,就是一生一世的姐妹。
洗手間里,祁婧擦王了手,冷不丁的回身,把身後的唐卉嚇了一跳。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兩片紅唇已經堵住了她的嘴。
唐卉猝不及防,心砰砰跳,卻立刻把軟綿綿的身子抱個滿懷,同時不忘轉動眼珠掃過衛生間的門,豎起耳朵聽著走廊里的動靜。
「怕什麼?艾琳又不在這盯著你!」「死丫頭,把秘密告訴你,反倒拿捏起我來了!看你化得跟新娘子似的,昨晚入了幾回洞房啊?」【未完待續】 【后出軌時代】【第四土四章·帽子】2019年11月1日祁婧坐在唐卉的老闆椅上,翻看著手裡的時尚雜誌。
嘴唇上溫潤的觸感記憶尚未散去,回味幽甜。
什麼時候變成自己追著她索吻了?祁婧噙著一絲玩味的苦笑,數著唐卉回國以後的日子。
許博說的沒錯,她的確變了。
這種變化,在別人看來,顯著表現在穿衣打扮上。
而在祁婧的眼中,卻如同撥雲見日,意義非凡。
從前,唐卉的中性裝扮,看起來隨意,似乎在追求休閑舒適的風格,卻是同樣花了功夫設計搭配的。
許博這樣的直男,根本察覺不到花在其中的女兒心思。
問題的關鍵,是選擇中性路線背後的動機。
祁婧雖然陪著她顛三倒四,但喜歡男生這一點,兩個人心裡一直都很明確。
那麼,打扮得像個男生,是不是一種下意識的迎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