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軌時代 - 第124節

許博並沒有立即放手,他的手掌順著完美的鎖骨向下一路撫摸,握住了一隻雪乳用力一揉。
飽滿滑膩的觸覺讓他捨不得鬆手,直到她面露痛楚才後退兩步,走到沙發邊上,檢視那些情趣道具。
許博對這些東西的認知和理解都不深,但他仍然知道,單純的刺激肉體並不高級。
通過對行動造成影響或限制的手段,影響人的心理感受才更有趣。
從拉自己進屋到吃「大棒棒」,許博已經明白能讓歐陽潔興奮的恰恰是來自外界的強迫和不可違拗的規範。
神秘的「主人」只是通過一個藍牙耳機就能把她控制得服服帖帖,也同時放大了對她肉體的刺激。
或許,正是她的驕傲與高貴造就了這種反差極大的性渴望也未可知。
許博觀察了下房間的環境,選了一根繩子,一副套腕和一個口枷。
窗邊的天花板上裝著一根固定晾衣桿。
他把繩子搭上去,試了試牢固程度,很滿意。
許博發現晾衣桿的同時,歐陽潔就明白了他的用意,不知是興奮還是恐懼,她摸著窗帘緩慢的退向牆角,眼睛里始現迷離幻彩。
許博把兩隻套腕栓在繩子的一端,再去看歐陽潔,發現她居然靠在牆角搖頭,心頭升起一股莫名的得意。
剛想過去把她捉過來,忽然想到「奴奴聽大人的」云云,故意拉下臉來,冷冷的說:「你是要違抗我么?過來!」不管是演技精湛還是已經形成條件反射,歐陽潔聞聲低頭,又慢慢的湊了過來。
許博聞著她身上如蘭似麝的體香,心頭激動,阻阻的笑了兩聲:「奴奴是么? 咱們吊起來玩兒好不好?」歐陽潔乖乖的把雙手穿過套腕,任許博束緊,「大人想怎麼玩兒都行……啊!」隨著許博拉緊繩子的另一端,歐陽潔低呼一聲,雙臂被高高拉起,身體漸漸伸展到了極致。
「奴奴?好名字!那麼奴奴,咱們就玩兒點刺激的。
」為了確保只有兩隻腳尖兒支撐身體的重量,直到八厘米的鞋跟堪堪離開地板,許博才把繩扣鎖死。
他拉開落地窗帘,關了照明主燈,只留下陽台上的一排射燈亮著。
明暗相間的燈光下,曼妙修長的女體玲瓏浮凸,好似被吊在迷離的夜色里。
峰巒溝壑玉山花谷無一處不完美,也無一處不勾魂。
只在關燈的剎那,許博就再次硬了。
他扯掉內褲,抄起床上的權杖,走到窗前抬起歐陽潔的下巴。
那張美麗高貴的臉正好能與自己平視,嬌紅盈腮,吐氣如蘭。
許博濕漉漉的在那臉上舔了一口。
「說吧,奴奴,你的主人是誰?」他要刑訊逼供。
歐陽潔迷離的瞳仁里聚起一絲恐懼,輕輕搖頭:「奴奴,奴奴不能說……」「啪」的一聲脆響,綳直的大腿上留下數條紅印兒。
歐陽潔凄慘的哀鳴叫得許博一頭一跳。
但是,他並沒停手,「啪啪」接連兩下,雪堆似的屁股和小腹一陣緊縮輕顫,頃刻紅痕歷歷。
「啊──啊──大人!大人饒命,主人……主人不讓說……嗚嗚……」歐陽潔連連哀叫,擰腰舒背,兩股戰戰,高跟鞋在地板上慌亂踢踏,卻無法踩實,發不出多大聲音。
許博好像早知道她不可能乖乖招供,根本不理她的說辭。
他蹲下身子,在大腿上的紅印子上聞了聞,又伸出了舌頭,沒兩下就把一截欺霜賽雪的美腿舔得水光漬漬。
歐陽潔不知是吃痛還是舒服,被舔得雙腿併攏,小肚子一陣急速起伏,口中嚶嚶有聲,似在啜泣。
許博的舌頭找到了一個叫做腋窩的嬌潤所在,提著鼻子不懷好意的說:「奴奴,大人問你,主人好不好?」「唔……主人是好人……」歐陽潔被濕滑的舌頭舔的麻癢難當,咬住一絲啤吟艱難的回答著。
「主人把你送給別人隨便玩兒,有什麼好,嗯?」「啪」的一鞭子抽在了站立不穩的小腿上,歐陽潔一聲尖叫,渾身一抖,高跟鞋已然脫離腳掌,滑了出去。
「有什麼好?說!」許博聽著耳邊咻咻急喘,再次盯著歐陽潔的眼睛,在那水光深處,竟似竄動著如鏈的電光烈芒!手裡的權杖不自覺的握緊,竟然有點兒抖。
一咬牙,「權杖」揮落,伴隨著耳邊動聽的尖叫,另一隻高跟鞋也滑了出去。
許博惡作劇的笑著低下頭,只見穿著絲襪的小腳為了維持平衡前後挪動著,只有四根腳趾能夠著地。
「主人……嗚嗚……主人不讓說,主人……是好人……」許博站起身來,呲牙一笑:「好吧!」說著拿起口枷,捏開歐陽潔的嘴巴,給她戴上,「既然不肯說,就別說了,轉過去!」歐陽潔眼含淚珠,滿面戚容,想要說話已經不能了。
她艱難的轉過身子,脊背不自覺的繃緊,喘息更深也更急了。
「大人的權杖」再也不肯憐香惜玉,打著旋兒招呼在了細腰翹臀,無暇美背上。
歐陽潔的慘叫立時練成了線,兩條長腿被劇烈扭擺的屁股帶動,急速交錯,如同雪地里逃命的小鹿。
行刑的許大人知道不能下手太重,然而,那累累紅痕依然讓人觸目驚心,血脈賁張。
最難抵擋的,卻是深夜裡鑽心的哀嚎,很明顯,叫聲裡面的痛楚最多只有三成,更多的是伴隨驚慌的喜悅,摻著隱忍的瘋狂,化作顫慄的淫蕩! 許博被這叫聲喊丟了魂兒,胯下的傢伙硬得生疼。
一個沒留神,抽在了併攏的雙腿之間。
那裡應該是最怕疼的地方。
果然,歐陽潔的叫聲提高了一個八度。
同時,許博也發現,大腿內側的嬌嫩肉皮兒上,已經濕痕淋漓,淫水泛濫。
他再一次笑了,這是赤裸裸的證明,她真的好爽! 許博盯著那水跡心中一動,手中的鞭梢隨即倒轉,自下而上向那交錯不停的雙腿之間撩去……「啊──哈哈……」歐陽潔的叫聲立時衝進了雲層,屁股一陣急抖,雙腿向後綳得筆直,淅淅瀝瀝的液滴播撒在地板上,嗒嗒有聲。
夠了,受不了了! 時空在汁水淋漓和慾火焚身中陷入沉默。
許博「咣」的一下扔了權杖,走上前去,一手摟住歐陽潔的腰腹,一手勾住一條腿彎,抬成水平。
「嗯──」粗長的傢伙犁過兩片異常軟膩的嫩肉,像是在試探,剛拉回來,歐陽潔的屁股已經跟隨著翹起。
「噢──」穴口歡跳的液流還沒來得及塗滿菇頭,「咕嘰」一聲,許博齊根沒入! 「啊啊──!」歐陽潔的吟哦深遠而綿長,讚美真誠而暢爽!好像苦等將軍凱旋的思婦,又像深山裡喜獲仙根的狐妖! 不管是多少皮肉歷練,心智煎熬,終究都是為了這一刻的接納與衝撞,痴纏與昂揚! 這個高度與角度簡直和諧完美到了極致,一槍貫穿的暢快爽利讓許博渾身一震,緊仄濕滑的接納,熱燙細密的包容,還有幽谷盡頭柔軟翕動的花心吐吸都逼得他低沉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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