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個雄壯的將軍並不粗鄙,至少是很愛王凈的,赤裸緊繃的肌膚透著健康的光□,微微彎翹的弧度彰顯著強悍的體魄,不用去觸摸,就能感受到那虯勁的硬度。
我對他的無禮有些惱火,難道之前的不是他,而是他的弟弟?伸手按在他頭上,用力往下壓,不管是誰,我要馴服他!果然是寧折不彎的真漢子,越壓反抗的力度越大,與身體接近垂直的時候,我真的擔心再用力就會折斷。
冷不丁的一鬆手,「啪」的一聲,將軍四仰八叉的拍在了肚皮上。
終於忍不住,我「嘿嘿」的笑出聲來,不出所料,頭上不輕不重的挨了一下。
我抬頭挑釁似的盯著他,伸手緩慢解開他睡衣的扣子,仰望中一條依山而上的肌肉階梯顯露出來,又縮回手,一邊把他的魂兒鉤住,一邊解開了自己的睡衣,只覺得一陣洶湧跳躍,男人的瞳孔一下縮緊,粗重的呼吸便響徹在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寧靜里。
回到將軍的營寨,我輕輕托起了那兩個錢糧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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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讓我逮著了,就別指望嘴下留情,一下聲東擊西,一下聲西擊東,搶錢搶糧搶女……女人咱沒興趣,那什麼,哦,兩手抓,兩手都要硬!一雙大手按上我的肩膀,睡衣被他挑起,順著肩膀臂彎滑落,如凝脂般透著酥紅的肌膚被他撫摸著。
我偷偷越過將軍的頭盔,向階梯的盡頭望去,只看到一個高高揚起的下巴,「嗯」的一聲啤吟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我的心尖兒上掠過一抹暢快的酥顫。
我一手扶著他光滑無毛的大腿,一手托著被我舔得濕漉漉的受氣包,指尖沿著腿間的縫隙撫摸向會阻,感覺好像托起了一個男人的夢想,那裡貯藏著野性的呼喚。
抽回手,將軍仍然警惕而激動,我微微一笑,手掌倒轉,四指併攏向上,沿著一根粗大的腔管正面挺進將軍的下身,路上掃到了無數的黑毛兵,一把攥住了將軍的根本。
指掌的壓力透過柔韌的皮膚和虯韌的血管抵達了將軍的錚錚鐵骨,那是我從未體驗過的堅硬,如此直接的觸覺震撼著我的神經,也讓我不由自主的比較著,陳京生的傢伙很大,雄壯威武,叫人怎麼也沒法忽視他的巨碩實惠,卻屬於憨傻粗笨一類,在硬度上是條橡皮棍子,握上去滿噹噹的很舒適。
而我此時手中的傢伙沒有那麼高壯,灼熱的溫度下面那幾乎硌手的剛勁有力,再加上微微的彎翹,感覺像是握著一個活生生的刀柄,會忍不住想到某些快意又危險的事情。
終於被我纖長的手指纏繞掌握,強有力的搏動傳遞到掌心,好像這傢伙隨時都會長大。
還有一多半露在虎口上方的將軍似乎發怒了,我輕而易舉的搬過他的頭,貪婪的舔了舔嘴唇,抬起眼睛望向階梯,那裡的風暴已經黑雲壓城。
「哼」,我從鼻子里發出嘲諷的箭矢,與他四目相接,慢慢把嘴唇湊上了將軍高傲的頭顏。
一陣地動山搖。
我完全無視將軍的反抗,從容的掌握著節奏,讓鮮嫩的雙唇無情的吞噬著,緩慢而殘忍。
後面的舌頭抵達將軍驚訝的嘴巴時,我聽到了他狂暴的破口大罵,在我凌厲的舔舐下悲催的語焉不詳。
那階梯盡頭的注視中,已經是狂風肆虐,暴雨傾盆,一片天昏地暗。
當將軍的頭顏抵住我的喉嚨,他的身體已經沒有一寸裸露在空氣中。
我的嘴唇被撐出誇張的O形,舌頭被擠壓在將軍的胸腹之間,頑強的扭動舔吮,喉嚨上方的頜骨抵住將軍的頭。
「啊!」也許是聽見主子發出一聲陶醉的嘆息,他終於閉了嘴,卻硬是不肯服輸。
好吧,那就來吧!於是,開始了單調而殘酷的意志與耐力的較量,每一個回合的舔吐與吞噬我都讓將軍的頭享受到我雙唇的彈性和濕滑,舌頭的助攻不放過每一條血管和毛孔,將軍被羞辱得紫脹油亮,淫靡香濃的汁液從紅唇與將軍緊密的摩擦中不斷滴落。
而我的另一隻手握著未被吞噬的半截殘軀也沒閑著,掌握著節奏的擼動一刻不停,順帶照顧著那兩個傻里巴嘰的錢糧袋子。
「嗯……嗯……嗯……」時間如此粘稠,逐漸響起的啤吟短促而情不自禁,開始為膠著的戰事擂鼓助威。
我聽見那鼓舞頓時欣喜若狂,熱切的向階梯的盡頭望去,那是怎樣迷亂與無助的眼神,在暴風雨的洗禮中驚慌失措,墮入慾望的漩渦?我的心裡開出爛漫的花朵。
戰鼓越來越響,將軍也越來越躁動不安,飛快的提升著體溫,他好像動了真氣,積攢著力量,妄圖作最後的反抗。
可是,神佛的手段豈能是一個血肉之軀所能抵擋?我嘴巴的動作未停,雙手摟住了許博的屁股,在一個回合的尾聲並未停下進攻的腳步,將軍一頭扎進了一個緊仄的腔道,奮力卻絕望的挺身……「啊哦!」我聽見許博誇張的叫聲,極致的舒爽中透著慌亂。
鼻尖兒抵進了一叢濕漉漉的黑毛兵中,將軍已經全部被妖怪吞了。
我屏住呼吸,扳著許博的屁股,快速的伸動脖子。
「啊,老婆!奧,奧,老婆!奧--」許博越來越沒羞沒臊的叫聲響徹了房間,他伸手抓住我的頭髮,拽得我生疼,但我絕不能饒了他,收緊嘴巴和舌頭,一刻不停的動作著。
從前,我對這回事有著深深的厭惡,是陳京生鍛煉了我吃那傢伙的手段,在他的大傢伙頂在我喉嚨口的時候,控制住噁心的自然反應,儘可能的堅持久一點,讓他爽。
現在,我的親老公沒有道理享受不到這種快樂,我要盡情的施展,完全的給他,讓他嘗到極樂的滋味兒!陳京生的東西太大,每次只能抵在喉嚨口,而現在,許博那威武的將軍整個頭頸已經進入了我的喉管,撐得我無法呼吸,很顯然,這將是搏命的競賽!「啊--啊--啊--啊!」許博的叫聲已經連成一線,屁股和大腿不停的顫抖,大手抓著我的頭髮拚命的按,我的氣息將盡,把頻率提升了一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