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我拆開了剛取的包裹,包成禮物,把這個我能找到的最先進的按摩棒放到了菲兒房間門口。
她現在的「小夥伴」噪音那麼大,估計質量不怎麼好吧,可別爽了精神傷了身體。
回到房間,我的門前竟也有一個禮物。
拆開后是個奢侈的一次性飛機杯,我不知該笑還是該哭。
裡面多了一張字條:「其實還是有點歉意的,當時只想報復一下,沒想到你這麼」坦誠「。
話說你的家庭健身果然有效果,身材真不錯,就是那裡小了點。
打斷了你的」一次「享受很抱歉,送你個」一次「的東西彌補一下。
我做事情,就是一個公正!」其實我也有點歉意,新的「小夥伴」很安靜的,肯定不會再讓壞人發覺。
我們都好好享受吧。
想到這突然一刻也不願等,我鎖上房門,快速研究了一下飛機杯,就急忙找出了學校健康講座分發的安全套。
電腦上最終還是放了個片兒,但我根本沒留意情節,只在女優的浪叫聲中感受著腦海里的兩個女人:一個長著小雪的臉,波濤洶湧又知書達理;一個長著菲兒的臉,亭亭玉立卻機靈古怪。
漸漸的,前者的形象越來越澹,後者的形象越來越濃。
直到前者完全消失,後者完全清晰的時候,我噴射不止。
以後得去校醫院多拿點安全套,花里胡哨的東西還真他媽爽。
2021年1月11日(五)刺激的生日「祝你實驗順利,祝你論文過審,祝你老闆讓你畢業,祝你生日快樂!」即便有菲兒的鋼琴伴奏,朋友們的歌聲還是不在拍子上,但久違的熱鬧觸動了我。
大毛端著蛋糕走上來,我閉眼、假裝許願、吹蠟燭,一氣呵成。
房間重新亮了起來,我第一眼還是落在了驚為天人的菲兒。
疫情太久了,見多了睡衣美女,今天一身黑色蕾絲連衣裙徹底吸住了我的眼球。
「芒哥,你可算允許這麼多人來你家啦!」大毛的聲音終於讓我轉回頭來。
「是憋太久了。
但你小子自己一個人也沒少來蹭飯啊。
」買房以後,我除了去實驗室或者見老闆,真的是足不出戶。
菲兒跟我差不多,住進來連鋼琴都買了,天天網課、學習、練琴,再搞些不可言說的娛樂。
日子久了我們也開始邀請各自的朋友來家裡坐坐,雖然限制人數,但也不浪費我一身廚藝。
我的幾個朋友來過以後都會找我要菲兒的微信,我自是回答不太方便,讓他們去問本人。
腦子靈光的基本就懂了,不過也有大毛這種缺根筋的,真去找本人要微信,還要到了。
酒足飯飽,朋友們漸漸回家了。
不對,飯飽酒卻不足。
疫情還在,都是自己開車來的,酒根本都剩下了。
菲兒和我收拾了餐具,看著五顏六色的酒瓶傻了眼。
「算了,今朝有酒今朝醉。
家裡就那麼點地方,咱倆喝一瓶是一瓶。
」看著菲兒的豪氣,我也來了興緻,把家裡所有不同款式的玻璃杯的都拿了出來:「隨便挑!」菲兒拿了一瓶粉紅色的酒,倒進杯子卻是香檳色。
她喝了一大口,感嘆道:「還以為你是孤家寡人蝸居於此。
其實你人緣不錯呀,看得出來都很尊敬你。
」「確實,我學業比較成功,生活中也慷慨大方,平易近人。
朋友眼裡自是帶著光環。
」我一邊夸夸其談一邊挑了個深棕色的酒瓶,酒也是深棕色。
「只是疫情期間總要謹慎一些。
加上被甩了……我是說,實驗進度被其他青年學者甩開了,心情有點低落。
」「哈哈咱倆你掩飾什麼,那個李明雪是你前女友吧。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菲兒只能繼續:「那天我可不是亂翻你手機。
屏幕一解鎖就是她的微信。
都三個月前的消息了,是你自己經常翻出來看吧?」「那是以前,現在早就想開了。
她是我本科學妹,低一級,談了四年。
我天天盼著她來美國,結果真來了一個電話就分手了。
之前一直氣不過自己被這樣對待,後來開始懂了,分手是面子,不愛是裡子。
裡子已如此,面子不重要。
」「那她為啥突然聯繫你?捨不得嗎?」「怎麼可能!」我苦笑一下,不再接話。
不知是酒精難熬還是美女難擋,我竟一股腦都說出來了,心裡後悔不已。
看著菲兒似要追問,我搶先問出:「告訴你這麼多我已經虧了,你不是自稱公正嗎。
來點你的?」「我嘛,就談過一次戀愛,都不知道算不算。
大學有個計算機系的學神,高中就是競賽國家隊的,還有塊世界金牌,本科開始就做著我們都不懂的工作。
追他倒不難,但在一起了卻發現他是個很自我的人,每天忙於學習工作,完全不理我,還跟我約法三章每周六不能聯繫他,要給他一整天的時間專註學術……」「那是有些誇張了」,我忍不住插嘴。
「對啊。
可又能怎麼辦,這種又聰明又努力的男生,在我眼裡渾身都放光。
後來談了一年多都還得自己解決生理需求,才明白這哪是情侶,根本只是飯友,炮友都不算。
」又一口酒,菲兒臉已經泛紅:「倒是你這個色狼四年下來艷福不淺吧。
」「可別提了,我連牽個手都要徵求一下意見。
沒人比我更紳士了。
」我也有些喝多了:「媽的,最後還是分手了,我早該上了她。
」「說得跟真的一樣。
你連回個微信都不敢。
」|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菲兒一把奪過我的手機,在我搶回來之前解鎖屏幕打開微信:「我就說嘛! 今天她也祝你生日快樂。
你怎麼不理人家?」菲兒把手機遞迴給我,看到屏幕嚇得我差點脫手。
一條視訊請求已經發了出去。
「肖芒,生日快樂!你這是天花板吧,人怎麼看不見啊?」女人的聲音已從手機傳來。
「肖芒,人家都問話了,你倒是把手機拿起來呀。
」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誒,你旁邊有人嗎?」我不得已拿起手機,對好自己的臉,而另一張紅彤彤的臉趁機擠了進來,手臂一把攬上我的脖子。
「學姐你好,我是肖芒的女友菲兒。
謝謝你祝他生日快樂!」突然的變故讓我不知所措,視頻那邊也是一陣沉默,本就有點陌生的臉更顯僵硬:「肖芒,這是你女友?」「菲兒,你喝多了。
」我側過頭拍了拍她,一句話讓兩張臉上都寫著不滿。
「抱歉,我女友真喝多了,我先掛了!」按下終止圖標,菲兒臉色轉晴,而視頻那邊的臉色已看不到。
菲兒並未從我身上起來,反而因為醉酒越來越重,在我懷裡越陷越深。
我低頭就看到了她連衣裙里兩個棉花糖一樣的圓球,焦糖般的乳暈都露出了一點點。
目光不斷向上,精緻的鎖骨,白中泛紅的脖頸,直到紅得鮮艷的嘴唇,我終於忍不住要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