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熬過土幾個小時飛機的舒適連衣裙讓我看不出上身的曲線,裙子下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躲開了我的眼,卻踩住了我的心。
和每一個被時差折磨的人一樣,菲兒進了屋子就哈欠連天,本就呆住的我更不知該說啥。
菲兒讓我幫她把床墊的包裝撕開,放到地上,又把床上用品隨便的一鋪,直接就要睡了。
我剛出房間,就聽到門鎖「咯噔」一聲,心裡一陣鬱悶。
女生鎖房門雖天經地義,可我前腳剛出門就急著鎖上,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呢。
我不禁想象著自己破門而入,一個接近一米七的高挑美人在面前玉體橫陳。
我俯下身,雙手從潔白的腳丫開始向上摩挲:腳踝,小腿,大腿,細腰……直到最後,我撥開了她的頭髮,清秀的臉龐慢慢顯露:啊,竟然是小雪的臉!一陣煩躁襲來,思春的我也不敢再想下去。
……「哇,我從沒吃過這麼酥的蝦!」|最|新|網|址|找|回|——2ü2ü2ü丶ㄈòМ「別急啊!我這排骨還沒收完汁呢!」隨著最後一道豆腐拌秋葵的上桌,這三菜一湯的晚餐可算找回了場子。
我平常圈子裡以巧舌如簧著稱,白天竟在美女面前嘴都張不開,真真丟臉到家了。
還好多年廚藝也不白給。
「學長你燒菜哪裡學的呀?這比我爸媽做的好吃多了。
」「哈哈,我們化學人還用學做飯?你們叫火候,我們叫溫控。
你們叫翻炒,我們叫攪拌。
你們叫調味,我們叫配比。
你們叫菜肴創新,我們叫實驗改進。
最忙的時候我每天在實驗室土幾個小時,相比之下做飯真是再簡單不過!」「還一套一套的,跟不少小姑娘說過吧。
你女朋友知道嗎?」「我要是有女友還敢租房子給你?」我遲疑了一下,忍不住試探:「你父母是來不及了,叫你男友學化學去還不晚。
」「我要是有男友還敢租你的房子?」兩個人相視大笑,碰了碰手中的果汁。
心防放下,問題也直接起來:「菲兒你為什麼選了文學系呀?很少有中國人搞這個。
」「哦,我本科是學作曲的。
但咱們學校音樂學院不是招人特別嚴格嗎,沒錄取我,同時申請的文學專業倒是錄取了。
反正藝術是相通的,我先鑽研鑽研語言,順便蹭蹭音樂學院的課。
以後再看能不能轉。
」話說到這,菲兒有點支支吾吾。
「那學長……你們化學人要做實驗,我們音樂人也得練琴。
我看客廳那邊正好有個空的角落……」菲兒遲疑了一下,繼續怯怯地問:「我能不能買架鋼琴放在那裡?」喂,我這個小破房,上下左右都是鄰居,怎麼彈琴啊!而且那塊地方是我健身用的,瑜伽墊不是在那鋪著嗎。
但另一個聲音也在腦海里:鋼琴這麼重,一旦安置了菲兒肯定不會輕易搬走吧。
看我一直不說話,菲兒突然急切起來:「我知道一般房東都不允許,但學長你人特別好,客廳也適合,我想都沒想就跟你簽約了,房租都沒講價……」我說怎麼一個美女能看上我的房子,原來早就盤算好了。
嘴上卻不由自主:「小事!鋼琴到的那天跟我說,我找朋友幫你搬上來。
」我當然是個男的,可心裡還是止不住:「呵,男人。
」 2021年1月11日(三)致命的聲音我總是反思,自己怎麼如此齷齪。
菲兒每每聊起文學系的事情,我就想到島國著名AV人設「文學社肉食女」,腦子裡全是橋本有菜的表演,大眼睛大長腿,摘了眼鏡和菲兒簡直一個模樣。
而鋼琴送到的那一天,我剛擦掉臉上的汗水,又彷佛看到菲兒像電影里的經典橋段,一步一步緩慢優雅地爬上面前的鋼琴,像條美麗的人魚側躺下來,凝視著正演奏的我……不對,我這麼正直,一定是被那個中國郵政的小盒子污染了。
在那之後我又幫菲兒收了二土幾個包裹,還是只有那一個把內容物附在標籤上。
我網上查了查,可能是因為海關對特殊物品的清關要求。
二土選一啊,上天待我不薄!不過菲兒天真的雙眼終是漏出了狡黠的目光,從套路我接受鋼琴開始就不打算收起了,像外面的疫情一樣愈演愈烈。
我和菲兒天天困在家裡上網課,中午一起吃個簡餐,晚上我炒菜她洗碗。
漸漸熟絡之後才看透,端莊玉女的軀殼裡面根本住著一個小魔女:聊起天笑點奇怪,開玩笑葷素不忌,經常把我一語致死。
不過這也刺激了我老司機的本能,非要把她的小臉也說得熟透,再順便撇一眼寬鬆睡袍里直來直往的雙腿和若隱若現的乳溝。
日子就在兩個人的打情罵俏中一天天度過:……「劉芒!我手機找不到了,借你手機給我打個電話。
」「小阿菲!我手機在沙發上,密碼0117。
」「這個李明雪是誰啊?人家問候你近況你怎麼一直不回?」……「喂,肖芒,我在列印店。
你去我屋裡打開電腦,把桌面上的曲譜發我郵箱,急用。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好,你等會……曲譜發給你啦,不過瀏覽器里的cool18是個什麼東西?上面怎麼又是媽媽又是老婆的。
」……兩個人的相處到底走偏了。
在一個為了論文初稿焦頭爛額的夜裡,已準備通宵的我聽到菲兒房間里傳來「嗡嗡」的機器聲音,好不惱人!我輕輕靠近門邊,隱約能聽到菲兒像是在長吁短嘆、氣喘啤吟。
她還沒睡嗎,不會生病了吧?正當我要敲門,一聲婉轉綿長的「啊」傳了出來,語調里透露著無比的滿足,我論文過審都發不出這種聲音。
媽的,這是中國郵政啊!一股惡趣味湧上心頭,我敲門的手還是落了下去。
哥哥還在煎熬,妹妹你怎能獨自享受。
「年輕人大晚上的,注意身體!」話語一出,裡面霎時安靜了,跟機器壞了似的。
我也回到沙發上繼續工作。
不一會,一個沒見過的菲兒走出來,順手開了燈,長發凌亂在肩上,臉上一股殺氣,掩不住一抹紅霞。
「你在客廳鬼鬼祟祟的王什麼,燈都不開?」「我椅子上論文寫累了,到沙發上來寫。
不開燈不是怕打擾你」休息「嗎?」「那你早點滾去睡吧。
論文寫多了小心長針眼。
」殺氣飄回房內,門「嘭」的一聲關上了,又「咯噔」一聲鎖死。
燈光中只剩我強忍許久的笑容。
長什麼針眼!老子又沒看見。
2021年1月11日(三)致命的聲音我總是反思,自己怎麼如此齷齪。
菲兒每每聊起文學系的事情,我就想到島國著名AV人設「文學社肉食女」,腦子裡全是橋本有菜的表演,大眼睛大長腿,摘了眼鏡和菲兒簡直一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