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好一場激戰:這邊定要營救被俘姐妹出牢籠,那邊誓要活捉女兵女將進監獄。
激戰中,董月娥戰馬中彈受驚,將她拋下馬背,由於腳上的皮靴太大,靴上的靴扣被馬鐙死死扣住,月娥用盡辦法也解不開,敵軍一擁而上,將動彈不得的她五花大綁、活活俘虜了!敵兵們高興得嗷嗷亂叫:「今天運氣真好!又抓到一個女俘虜,咦!穿的是紅皮靴,還是個女團長呢!哈哈哈!」月娥掙扎著被敵人推進囚車,心中暗暗叫苦:糟糕!被敵人認出了身份,不知道這幫流氓要怎幺折磨我……正想的時候,突然囚車外傳來一陣劇烈的踢打聲和一個熟悉的女人怒罵聲:「狗強盜!放開我!俘虜我們女將,算什幺本事!-==-姑娘今天被俘,我姐姐會救我出去的!」隨著罵聲,又一個娘子軍女將被推進了囚車,月娥一看,心猛地一沉!原來被俘女將正是她的妹妹董月萍,此時的月萍,戴著手銬腳鐐,秀髮凌亂,頭上的鋼盔幾處被打破,全身的武裝帶已被解掉,只剩下空刀鞘和槍盒還掛在腰間,女軍裝被撕成一縷縷的布條,僅能遮體,身上滿是皮鞭拷打和敵人姦汙的傷痕,腳上的女戰靴也沾滿了塵土,流滿了敵兵的斑斑污跡。
月娥痛苦地想:月萍一定是經過了極為殘酷的戰鬥才力竭被俘,而後又被無恥蹂躪的。
兩姐妹囚車中相見,不由得又是心疼又是痛苦地問對方:「月娥姐!(月萍妹!你怎幺也被俘了!」月萍緊握手銬上的鐵鏈,悲憤萬分地哭訴:「大姐,我……我……情報有誤,得知你們打下了女牢,趕來會合,路上遭到了伏擊!打了兩天兩夜,我撤退時戰馬陷到沼□地里,才被敵人擒獲,大姐……我……我……已經被敵人……糟蹋了!」押解的敵人笑逐顏開:「哈!今天抓到了娘子軍中姐妹花,弟兄們領賞去也!」因棗宜女牢被破壞嚴重,又靠近前線,北方軍為防娘子軍再度劫獄,打敗婦女團的當晚就調集人馬戒備森嚴地將董月娥姐妹等一千餘名被俘女將士押往後方濟州,兩天後,月娥等被關進了更加臭名昭著的直系軍閥濟州女牢的單人牢房,敵人隨即找來鐵匠準備將她的普通腳鐐換成一種專銬穿靴女軍官的新刑具—「靴鐐」,原先的腳鐐銬在女俘皮靴的腳髁處,敵人為防止體形柔弱的細腿女軍官強行將腳從靴子里拔出來越獄逃跑,便將新的腳鐐鐐圈做大、結構加強后,銬在女俘虜膝蓋下的靴筒口,這樣女俘虜怎幺也掙脫不了。
因月娥被俘前是在歷次戰役中殺傷敵人最多的娘子軍女將,北方軍對她恨之入骨,好不容易俘獲她后,準備好好折磨她,北方軍決定,鑄造好的第一副「靴鐐」先給月娥釘上試用。
兩個鐵匠圍著月娥的皮靴忙活了老半天,也沒能把「靴鐐」釘上,他們心裡實在不願幫敵人折磨這位被俘后仍英姿颯爽、堅貞不屈的北伐女將,一邊的敵看守急了! 一把推開鐵匠,用鐵鎚胡亂敲打起來,幾根鐵釘刺進月娥的小腿,她不禁一陣慘呼:「狗強盜!輕……輕點啊……你把鐵釘釘穿姑奶奶的皮靴了!啊……啊……疼死姑奶奶了!」殘忍的卻敵人笑嘻嘻地問:「月娥姑娘,怎幺樣!這新腳鐐舒服吧?」月娥此時已倩醒過來,儘管極為痛苦,可她仍淡談地嗤道:「靴鐐不過如此,姑娘我受得了!」且說敵人也正在組建北方軍婦女部隊,已請女倭諜河島芳子招募訓練了大批貧困飢荒找飯吃的婦女,組建了3個團,但苦於沒有作戰經驗的女將才,敵人打上了月娥的注意,想先來軟的,進行誘降。
一天,月娥正在牢里總結戰敗的教訓,突然看守喊道:「提審38號女俘董月娥!」隨後,兩名敵兵將她架起,押進刑訊室。
刑訊室分內外間,擺滿了各式刑具,阻森恐怖,負責審訊的敵軍官皮笑肉不笑地說:「這位小姐,受苦了!」月娥正氣凜然,大聲呵斥:「姑娘我既已被俘,唯求速死!你們這些強盜!流氓!女牢里有多少女刑,儘管來吧!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娘子軍女將!」言罷,她閉上雙眼,準備受刑。
可是,只聽那個敵軍官卻佯裝驚訝地訓斥敵看守道:「唉呀!小姐是堂堂北伐女戰將,如今戰敗為我所擒,怎能給她上鐐銬!唉!怎幺還上了靴鐐!快卸掉快卸掉!」幾個敵軍忙七手八腳地砸掉了套在月娥皮靴靴筒上的靴鐐。
敵軍官王咳兩聲,慢條斯理地訊問:「叫什幺名字呀?」「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董-月-娥!」「被俘時什幺身份?」「哼!娘子軍」革命婦女團「中校團長!」「性別?」「明知故問!女性!」「為什幺要加入娘子軍?」「為婦女解放!」「怎幺會被我軍俘獲的?」「唉!非戰之罪!靴不合腳、馬失前蹄受傷被俘!」「姑娘武藝高強,軍事嫻熟,有穆桂英之才!不如與南方偽政權決裂,加入我北方女師如何?我保你做女上將,跨西域汗血馬,穿鹿皮女戰靴!你看如何?」「呸!姑奶奶戰敗被俘,生是革命女將,死是革命忠良!要我投降,百日做夢!」敵軍官見月娥堅貞不屈,嘿嘿笑道:「董姑娘是盡了忠了!可也不能連累姐妹們受苦啊!來人啊!給月娥小姐見識見識!」話音剛落,一名被俘女性就被兩個敵兵架進了刑訊室,只見她,軍裝不整,領章領花也已被撕掉,一根武裝帶斜挎在柔弱的嬌軀上,一根麻繩將她的雙手牢牢綁住,嘴中被塞著布團,在敵人的挾持下拚命掙扎著,腳上的紅色高筒女靴擊打著地面,靴筒上的鐵鐐發出「鐺鋃鐺鋃」的聲音。
月娥一眼就認出是她的妹妹,女副團長董月萍!原來敵人要當著月娥的面對月萍施刑,以此動搖她的意志。
敵人不顧月娥憤怒的呵斥,將月萍吊上了行刑的鐵環,一個敵兵用一對鐵鉤鉤住月萍雙肩的琵琶骨,一個敵兵燒紅了烙鐵猛烙她的大腿根,另兩個敵人輪番用醮了水的皮鞭不停地抽打,在幾重酷刑的折磨下,月萍發出一陣陣聲嘶力竭的哀號聲。
不多時,月萍下身的女馬褲已是血跡斑斑,靴筒上的鐵鏈拖在地上,隨著皮鞭的抽動發出一陣陣刺耳難聽的剮地聲,她原先高昂的頭顏也無力地低垂下來,秀髮一直耷拉到靴尖上,血水和汗水順著腿部流入破皮靴中,又從靴筒溢出來,滲透了下身的整個地面,不多時,月萍終於昏了過去,一個對她施刑的敵人忙不迭地端起一桶涼水往她身上澆去,另一個敵人則樂顛顛地邊脫褲子邊去解她的衣扣、靴扣……月娥看著這一切,心如刀絞,她大聲怒罵敵人:「無恥!卑鄙!她還是個女孩子,你們竟然這樣折磨她!有種沖我來呀!」月娥話音剛落,從裡間行刑室突然傳來一陣敵人心滿意足的淫笑聲和一個女人不停的慘叫聲,月娥透過鐵窗望去,原來二次被俘的女將王桂英渾身上下一絲不掛,只剩腳上的女戰靴,被正被綁在柱子上拷問,審問的敵人不時輪流上前糟蹋她,桂英戴著女式鐐銬,咬牙忍受輪姦的煎熬,豆大的汗珠斷線似的從臉上滴落下來,敵人的污液從她的下體流下來,在女軍靴上沾上了大灘的白斑……濟南女牢的新看守用皮鞭拷打她,拷問她娘子軍的秘密,她始終堅貞不屈,敵人撬不開她的嘴,又用最新女式刑具――「小火燎雙峰」折磨她,她杏眼圓睜,怒斥無恥的敵人:「你們有多少酷刑,儘管用吧!姑奶奶在宜棗女牢什幺沒見過!你們可以姦汙姑奶奶的身子,可你們征服不了娘子軍的精神!」敵人惱羞成怒,加大了火頭,半小時后,她終於忍受不住這遠遠超過女性生理承受極限的女式酷刑,嬌呼一聲:「疼死姑娘了!啊……啊……」昏死在刑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