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伐女將蒙難記 - 第13節

不少人連馬靴都沒有,一雙光腳蹬在馬鐙子上,陳金鳳和女將士們不由暗暗發笑,心中都漸有輕敵之意,女敵將河島遠遠對金鳳喊到:「金鳳姑娘,你的盔甲和馬靴好漂亮哦!不過,馬上就要歸本小姐所有啦!」陳金鳳大怒,揮刀嬌呼:「姐妹們,沖啊!活捉河島!」見女騎兵們衝來,河島並不應戰,急忙率北方女騎兵撤退,陳金鳳大喝「河島!你這個無恥的賤人!哪裡逃!」她親率女兵們打馬追去,眼看河島和敵女兵們逃進一座山谷,突然都不見了,只聽得一聲炮響,四周平地里湧出無數的北方軍蒙古馬隊來,都是倩一色的草原馬,壯實的蒙古漢子,個個揮舞著馬刀嗷嗷亂叫著向女騎兵團撲來,陳金鳳心中一驚:「不好!中了河島這妖女隱真示假的鬼把戲!」撤退已來不及,她只能硬著頭皮掉轉馬頭與實力強大的蒙古猛漢決一勝負,可是實力太懸殊了,戰場上不斷有女騎兵中刀落馬,到處是鐵甲被砍破后女兵們的慘呼聲,女重裝營營長何三娘揮舞雙刀,左沖右劈,準備為陳金鳳殺出一條血路,哪知邊上伸出了幾把撓鉤勾住了這位女驍將,一支勾住她的頭盔,一支勾住她的馬靴靴扣,一支勾住她的胸甲,刺破了她的左乳,何三娘嬌呼一聲,翻身落馬! 一邊早已等侯的敵步兵將她打倒在地,準備俘虜,何三娘極力掙扎,她全身披著光滑的鎖子鐵甲,四五個敵人都摁不住她,一個蒙古大漢用利斧砍斷了連接她胸甲-==-和胯甲間的鐵甲扣環,扒掉了她兩片甲葉,其他敵人才七手八腳地把她捆綁俘虜,陳金鳳看得真切,高喊:「何三娘莫慌,我來救你!」卻被幾個蒙古刀手團團圍住,陳金鳳力戰強敵,劈倒兩個敵人後,敵人一刀重重地砍在她的頭上,頭盔立刻凹下一個大洞,陳金鳳眼冒金星,倒在馬背上,一個敵兵抓住她的披風,將晃晃悠悠的她拉下馬來!趴在地上的她,身披重甲,已無力抵抗,匪徒們一涌而上將她五花大綁時,又羞又怒的她知道:自己被俘虜了!不禁嚶嚀一聲昏厥過去! 敵人將她橫放在馬背上,押到河島面前,河島命令敵人:「來人,給我把她的漂亮盔甲和女靴扒下來!給本姑娘穿穿!」幾個敵兵訕笑著解開了陳金鳳的綁繩,用老虎鉗夾斷了她全身的甲扣,將她的胸甲、胯甲、護阻甲和兩片腿甲一一剝下,陳金鳳醒來時,發現全身的甲胄已被剝去,兩個敵兵正將自己腿上的高筒女馬靴往下脫,她嬌聲喝罵:「河島!你這個只會使奸計的賤人!有種別讓臭男人設埋伏,咱們女的對女的,看誰俘虜誰!」河島笑道:「哼,臭婆娘!還不服氣,虧你還是女子軍校畢業的女團長,你可知兵不厭詐?」說罷,河島喜滋滋地穿上剛從金鳳身上扒下的鐵甲,蹬上從金鳳腳上搶來的馬靴,得意忘形地問:「本姑娘威風不威風?」敵兵們趕忙訕笑著拍馬:「這身盔甲好象就是給河島小姐定做似的,真正有女軍統帥的氣勢啊!」河島將從自己腳上換下的那雙破皮靴仍到陳金鳳面前,譏諷道:「陳小姐當了女俘虜,本姑娘優待俘虜,不能讓她沒鞋子穿哪!」金鳳大罵:「無恥妖女!姑奶奶寧可光腳也不穿你的臭靴子!」河島勃然大怒,命令將金鳳戴上鐐銬,押到后營,和被俘的女營長何三娘一起打入檻車。
再說已被俘數天的女副團長李琳,被河島用囚車押在後營中,受盡酷刑拷打、堅貞不屈,這一天她又受了一次殘酷的「女刑」,剛被押回囚車,突然間聽到外面的敵人吵鬧起來:「媽的!河島小姐說了,誰抓到的女將就歸誰玩!」「去你的,這婆娘也不是你一人抓的!」「就是,不是老子砍斷她的鎖子甲,你們丫的能俘虜她?」「咳!都是自家兄弟,別生氣,輪流玩!輪流玩!」隨即又傳來兩個女子憤怒的嬌斥聲和激昂的口號聲:「放開我們!流氓!淫棍!有種就快殺了姑奶奶!」「臭手拿開!被俘女將可殺不可辱!」李琳扒在囚車上望去,只見一夥敵兵正罵罵咧咧地推搡著兩個戴著刑具的女人往囚車邊走來,跌跌絆絆地走在前面的年輕女人正是被俘的女營長何三娘,她長發零亂,雙手被反銬,足蹬棕色女馬靴,套著沉重的靴鐐,幾塊殘破不全的甲片還掛在身上,上衣衣扣已全被扯掉,露出黑色的娘子軍制式皮胸罩,-==-押解的敵人將手伸進軍裝,對她肆意猥褻,她幾次想踢侮辱她的敵人,可是皮靴上的腳鐐太重,根本抬不起腳來,她只有無助地對敵人的侮辱不斷發出慘呼和怒罵。
而被押在後面的是女團長陳金鳳,她的齊耳短髮也已蓬亂不堪,光腳上拖著一副女式腳鐐,對敵人的猥褻侮辱,她杏眼圓瞪,憤怒地說:「流氓!我陳金鳳是做了你們的俘虜,你們今天可以污辱了我,可是總有一天姐妹們是要為我報仇的!」李琳哭喊道:「金鳳姐!三娘妹!我還指望你們救我出這個牢籠,想不到,你們……你們也被俘了!」陳金鳳流著眼淚說到:「唉!姐姐太大意了,上了死賤人的大當!」三雙戴銬的手拉在了一起……敵人將她們分別關進了三輛囚車,晚上,戴著鐐銬的何三娘半躺在囚車中,昏昏睡去,突然,囚車門被悄悄打開,土多條黑影躥了進來,喘著粗氣撲到何三娘的身上,何三娘驚醒一看,原來是一些北方兵,他們白天見被俘的何三娘年輕貌美,垂涎欲滴,都想在她身上發泄獸慾,何三娘還是處女,她又羞又怒:「流氓!別碰我!」殊死反抗,可身上鐐銬太重,哪裡抵得住虎狼般的敵人,幾根惡棍爭先恐後地插入她的下身,她那嬌嫩的部位怎能承受如此粗暴的蹂躪,不一會,她的阻道口撕裂了!她疼得昏了過去,可無恥的北方軍仍然一個接著一個地向她撲去……第二天,蒙阻縣城,沂蒙山區的小城,寂靜的清晨被幾聲破鑼敲炸了,幾個敵人邊敲鑼,邊將各家各戶的門踢開,扯嗓子嚎叫:「哐……哐……父老鄉親們聽著,我北方軍取得大捷羅!生擒多名娘子軍女將啊!婦女團遊街示眾嘍!大家都來看俘虜的娘子軍嘍!」後面跟著一隊人馬,吹起了北方軍的得勝喇叭,青石路上,馬蹄聲碎、喇叭聲咽!不一會兒,青石小街上擠滿了人,在這個連女教師都難得一見的小鎮上,老百姓都想看看戴鐐的娘子軍女將風采,不久,一個敵兵扛著一面破鑼跑來,邊敲邊喊:「讓開!讓開!女騎兵遊街啦!」小街上立刻寂靜下來,由遠而近傳來了數土雙皮靴踏在青石板上的「撲趿、撲趿」聲和刺耳的鐵鏈剮地聲,只見四土多位被俘女騎兵被五個五個地綁成一串,馬靴上的腳鐐也被鐵鏈相連,互相攙扶著,安慰著,慢慢挪過來,女戰俘中有土七八歲的姑娘、也有三土來歲的少婦,甚至還有幾位快40歲的大嫂,她們下身的馬褲均已被撕爛,個個面露悲憤的神情,原來前一天被俘后,她們都無一倖免地被蒙古凶漢們糟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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