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發狂似的,大力扯開明日花的裙子,然後撕爛貼身的褻褲。
當那動人體完全曝露后,他又是看傻了眼。
這次卻不是什麽美不美的問題,而是…一條金屬造的帶子,密不透丟的團團圍在腰之下、腿之上,亦即是原應芳草藏有女性最神秘洞穴的那個地方。
帶子製作精巧,薄但緊固,緊貼皮膚,外表完全看不出來。
在排泄物的地方,但大小就只有指尖可以僅僅通過。
「哈哈哈哈!」這次大笑若狂的卻是明日花。
她看到法難以置信的傻樣,由出來。
她等待良久,就是為了看到法難難過的樣子,只要不能打開這條」,就沒有人可以毀她清白。
「這究竟是什麽?」法難運勁去抓,卻絲毫不動,嘗試從小洞中插指而入,卻反給鋒利的邊緣割子。
「媽的!這到底是什麽鬼東西?」法難大怒,正想一掌把「守貞帶」毀去,但旋又想起,這樣一拍下去,連美消玉殞,一時之間,進退維谷,手掌高舉,既放不下,又收不回,臉更通紅。
明日花看到,又是一陣狂笑。
她身體無法動彈,但笑至眼淚、鼻水齊標,一動搖曳,但看在法難眼中,已不覺誘人,反感可厭。
至此,法難反倒平板著臉,再次從懷中取出了那個金鈴,手腕輕擺數下…「噹噹噹噹…」金鈴一現,明日花就面色大變,但還未做好準備,連串鈴響已經入耳,身體反應。
她感到就好像有一條巨大,由火炎形成的大蛇,從耳中直鑽入體被「守貞帶」包著的部位竄去,所過之處,彷似漲滿難受,又似空虛失的反差,迫出的是羞澀無比的感覺。
法難巧妙地調節著鈴聲,讓明日花的身體始終保持在一個非常興奮,但又得的狀態。
「求你…別再搖…停手…」明日花終究是個未經人事的少女,在淫僧的邪術煎熬之下,終於開口求饒。
「你…真的想我停手嗎?」法難阻側側又慢條斯理的問,雙眼直勾勾的直視著明日花的美目,手中的鈴,極富節奏的搖動著。
明日花一陣嗦嚅,想閉上眼睛,但卻像被吸啜著般,不能移開半寸。
她身體情而冒出大量的汗水,眼神散亂迷濛。
「我不知道…別問我…」她嗚咽著,急得像要哭出來。
「你很想要是吧?」「嗚…」明日花不回答。
「很漲、很熱、很難受吧?」「咦…」這是明日花無法否認的。
她的呼吸已經混亂而急速,眼睛更加失去了焦點。
「很想解決吧?」「很…想…是很想…」她的思想已經漸漸被淫僧牽著走。
「很需要男人吧?」「很需要…噢!」最後的嬌吟是因為法難用空出的手的一根手指,挑動那漲小豆。
「身體很老實,很想要…」「求你…給我…我很想要…」單是那根手指,已經可以令明日花瘋狂。
「想要就答問題。
」「我答…啊!別再弄了,我要瘋了…不行…太刺激。
」法難依依不捨的收回手指,目光仍然緊鎖著這已近失去神志的明日花。
「你下身穿著的到底是什麽?」「守貞帶…師傅給我的守貞帶。
」原來「劍神」任中流深感世途險惡,臨行前把往日搜集回來的兩大護身法寶的弟子防身。
其一就是頸上掛著的「守心玉」,功能寧神靜氣,含在口毒。
明日花能在法難「極樂銷魂鈴」下保持清醒過招,靠的正是這塊寶則是下身系著的這條「守貞帶」,由名家所鑄,刀槍難入、水火不侵,門的鑰匙開啟。
明日花每次硬闖敵陣,都會把它穿上,萬一落入敵手,時的清白。
法難聽得明白,第一時間就扯下明日花頸上的玉牌。
沒有「守心玉」的幫助,眼立即射出濃濃的情火,朱唇半張,雖然無力也輕扭蛇腰,說多誘人就饒是法難閱人無數,也心跳加速,恨不得立即扯下那可惡的什麽帶,將地正法。
但是他深知欲速不達,金鈴放慢,語氣更加柔和,但眼中神光。
「告訴我,那鑰匙在哪裡?」但換來的卻是明日花的沉默。
法難的指頭再次捏著那粒堅硬的蓓蕾施力,刺激得明日花在急促呼吸中,夾的浪叫。
「說,快說,說了你就可以解脫,可以快樂…」「解脫、啊、快樂、啊啊…」胸前傳來的快感不絕加劇,加上翻來覆去的「快樂」、「解脫」等字眼,終洪流,迫出了她的最後答案。
「不!」她不知哪裡來的力氣、意志,含著滿腔委屈的大喝而出,伴隨著還存了很久的香涎。
「呸!」法難正想近距離欣賞她屈服的美態,冷不防面,盛怒之下,一手就抓著了脆弱的咽喉,把明日花整個人提了起來。
只要他一運勁,這美人兒就會永遠的和世界告別了。
但他卻在這時,看到了明日漲的肉峰,還有那像是在向他招手的兩點。
法難全身火燒,神志反而平靜下來,緩緩的鬆手,讓她跌卧地上,留下一句:你可以捱多久。
」就轉身離去。
無力地把臉貼在地上的明日花,露出勝利的笑容,但那笑容卻又是帶著點點 第四章、銷魂過不了多久,又有一人進入了囚室,從明日花的角度看過去,只看到一對紅鞋,來人應是女子。
來人捧著一個冒著熱氣的木盤蹲下,明日花才看清花。
「你…」明日花想問她為何會助那妖僧擒下自己,卻看到柳穗花美艷無匹臉上的苦笑,下去。
柳穗花把木盤放在地上,盤內注滿仍冒著煙的熱水。
柳穗花把明日花扶起,,然後將帶來的毛巾浸到水中,扭乾後為明日花抹身。
明日花正被汗漿燙熱的毛巾敷到身上,舒服我她幾乎啤吟出來。
「對不起…我也是身不由已。
」柳穗花低著頭道歉,彷佛無顏面對明日花似的。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明日花終是要問個明白。
柳穗花垂著眼,長長的睫毛輕跳了數下,幽幽的嘆了一聲,這才道出當年發年前,「歡喜禪宗」橫行,以邪法專門姦淫婦女。
「歡喜禪宗」的可布之被姦淫過者,皆會被控制,成為忠心不二的女奴,供派內中人淫慾差遺。
有許多武林名俠,正是因此而在睡夢之中,被枕邊人刺殺或重傷,一時之間,武自危,對身邊人都嚴加防範,越美的妻子就越可疑。
當日武林最艷名遠謂「七朵花」,至少有三朵成為了「歡喜禪宗」宗主法難的胯下之奴。
身為「七朵花」之一的柳穗花看不過眼,連同夫婿號召武林正道聯手,殲此淫邪即一呼百應。
「你年輕,不知道當年武林中人的恐慌,試想像一下,被今日和你濃情蜜意在溫存之間,一劍劈下頭顏。
『歡喜禪宗』為禍其實只有短短兩年,但懼感覺卻是空前,因此惹來的反彈也是極快、極烈。
」柳穗花美目投往遠處,陷入昔日的回憶之中。
「我夫婦那時年輕,憑一股正氣,振臂高呼,得到武林中人的熱烈回應,不望。
但開心未過,敵人已經摸上門來。
」說到這裡,她面上飄過一絲紅雲,似是想起些羞人之事。
「為了秘密行事,我和丈夫分頭聯絡武林同道。
我精於易容,扮作一上京赴,一路北走,為北方的各大門派拉線。
在一客棧之中,被那個人…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