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誰與你同眠(全) - 第19節

“好,我很高興有你這個妹妹。
” 我心中如釋重負,雖然,我從來就沒有真正地擁有過她,如果真的與她兄妹相待,那麼我在將來也更不可能再佔有眼前這具豐盈柔軟、嬌嫩玉潤的肉體,但是,我還是很高興。
如果真的讓梅寧參加到這種成人的遊戲中,我也許能夠與她共享無邊的肉體快樂,但是,我的心裡,終將失去一段我最珍貴的初戀情人的回味感覺了。
幾分鐘后,我和梅寧回到岳母家,看著兒子在鬧了一夜之後,終於沉沉地睡著了,我衷心地向岳父母表示感謝。
老太太說:“別謝我們了,回到家后兩個小時后,孩子的燒又上來了,我和你爸都累得不行了,是寧兒一直用酒精和冷毛巾反覆地給孩子降溫,她可是真的一夜都沒合眼。
” 我看看梅寧,想說上兩句感謝的話,又覺得不知如何啟口,終於只是侷促地向她笑了一笑。
一會兒,我幫著老太太收拾著家務,正埋頭王活時,不知為什麼,心裡彷彿若有所動,回頭一看,梅寧正深情地看著我。
我一時又傻了。
下午五點多,梅寧睡了一天,終於醒了過來,我告訴她,孩子的燒基本上退了。
她很高興,問我,是不是一起出去吃頓飯,她餓壞了。
看見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看護著孩子,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便說:“那當然要請了。
” 在飯桌上,我看見梅寧狼吞虎咽地把桌上的四個菜一掃而光,那種青春活潑的氣息使我心裡五味雜陳。
突然想,自己便如同一個上身非常強健的無腿人士,看著常人在他眼裡跑來跑去,渾身的力氣使不到位,便是此時此刻我心裡這種又愛,又不能愛的殘疾感覺了。
吃得差不多了,梅寧拍拍手,笑著說:“咦,哥哥,我是不是有點像傻子吃餃子,我真的忘了,剛才吃的有什麼菜來著?” 她說哥哥時,不是像北京人一般愛用的那種“哥給”的發音,而是用標準普通話的發音,第二個“哥”字格外地輕柔,我心裡再次亂如團麻,表面上還和她繼續說說笑笑。
她告訴我,她在家裡很住不慣,這兩天就想搬出去,已經有朋友幫她租了一套小戶型的房子,就在東二環邊上,離她將來工作的地點不遠。
我忙問她的工作情況,找到合適的工作沒有。
她笑著說:“不想給人打工。
”然後便告訴我她的一些想法。
原來,梅寧在美國念的專業是人文方面的,雖然學歷很高,但是現在美國經濟不甚理想,找不到合適的工作,她便想回國。
那個林彼得,一直追了她三年,聽說她要回國找發展,便提出一個計劃,原來他早有一個想法,在北京成立一家中美貿易公司,他的叔叔在LA和歐洲有三家規模不小的生產特種變壓器的工廠,如果他在中國成立一家代理公司,把一些OEM元器件由國內生產並供應,可以把變壓器的成本降很多。
如果她能成為他的太太,他可以把這個公司完全交給她來做,他兩頭飛就可以了。
“那太好了。
又能當上老闆又能把個人問題給解決了,恭喜你。
” “你不覺得這像一個交易嗎?”梅寧生氣地問我。
“關鍵是你愛不愛他?” 梅寧扭過臉,淡淡道:“我愛他。
不說了,買單吧!” 吃完飯後,梅寧要我陪她去她租的房子看一看,我有些為難:“今天晚上,我有一對朋友要約我吃飯。
” 賀國才和賈月影已經回來了。
賀國才下午給我打了個電話,要我晚上去他家吃頓便餐,然後再搞一次他老婆賈月影。
他還想再說些什麼,突然頓了頓,說:“小賈要和你說兩句。
” 然後是賈月影接過電話,可是她半晌也沒說什麼,我餵了老半天,她才說:“弟弟,你還好嗎?”我說挺好的,她便再也沒說什麼。
然後賀國才又接過電話說:“我老婆好像已經愛上你了,她就是不承認。
怎麼辦,你晚上是不是用用肉刑,好好地逼問一下她?”一想起肉刑這個詞,我的雞巴就硬了起來。
我看一看錶,已經八點多了。
這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梅寧見狀,更不高興了。
她一下子奪去我的手機,把機子給關了,然後收到她的手包里。
“都六年多沒見面了,我現在要你陪我半小時,不算過份吧?” 我心裡很矛盾。
從梅寧把房子的地點都選好這件事來分析,基本上她已經同意當老闆娘了,就是說,她和林彼得的關係已經定了。
梅寧再對我舊情不斷,將來一定會影響到我們四個人的關係,雖然梅雪已經同意,但這件事鬧不好,還是會惹出火來的。
心裡這麼想著,我表面卻只有更加客氣:“好,好,好妹子,我跟你走就是了。
” 走進梅寧租的房子后,梅寧便有些三心二意,一會兒拉著我看客廳和陽光,一會兒到洗手間看看,非讓我到馬桶上蹲一蹲,說要看看我坐在馬桶上的樣子。
我無奈,只好坐上馬桶,她笑彎了腰,然後在面對面不超過兩公分的距離,忍著笑意對我說:“六年前,我媽請你來給我補習功課那段時間,我們倆還沒親嘴之前,我心裡特別崇拜你,可是也有過一段掙扎,就想,他不也就是一個普通人嗎?他要是蹲馬桶,還會是那副一本正經的假道學模樣?保不齊像個大猴子。
我發誓,一定要看看我的愛人蹲馬桶是什麼樣子。
“少女的幽幽的體香,直撲入我的鼻孔,我連忙側過臉去。
待她無言地嘆一口氣,走出去后,我心裡又是一陣悵然。
和我進了卧室后她更是用那無比誘人的香艷肉體貼著我,對我說:“哥哥,你到這張床上睡一下。
就睡一下下,然後我再告訴你什麼原因。
” 我嚇壞了,連忙搖頭,知道這不會是什麼遊戲了,而是個極其危險的前兆。
她便攀著我的肩,揚著俊臉盯著我,輕輕地說道:“你知道嗎,我還是個處女。
我的處女膜,就是被你這個壞哥哥用手指頭給弄破了,還出了好多血。
你要對我負責到底的!”說著說著她便把豐滿的乳房貼向了我。
我再次忍住衝動,對她道:“寧兒,我們不是已經已兄妹相稱了嗎?你是我妹妹啊!” “哥,那你對兄妹亂倫是什麼看法?”然後她便閉上了眼,將一雙艷紅誘人的嘴唇伸向了我。
此時我腦子裡一片空白,雙手終於摟住了她的纖腰,與她一起倒到了床上。
用王凈光滑來形容梅寧的裸體是很確切的,脫光了衣物之後,我非常驚奇地看到,梅寧的身體不僅曲線玲瓏完美,膚色嬌艷絕倫,皮膚上竟無一處斑痕與胎記。
梅雪和賈月影的身體上,或是背部,或是大腿上,或是某處,總有一些黑痣或胎記。
寧兒的阻毛也不是很蓬勃茂盛,只有淡淡的一叢。
脫衣的過程實在沒什麼可說的,因為梅寧躺在我懷裡,幾乎軟成一灘,眼睛緊閉著,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鼻樑上也泌上一些香汗。
“你長得真好。
”把她輕輕地放到床上后,我不知為何,竟然有些畏怯,只好吶吶地說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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