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誰與你同眠(全) - 第15節

-= 第壹版主小説站官網 =--= щщщ.dīyībāńzhū.ìň =-發送郵件 dīyībāńzhū ⊙ qq.cōm說不出是什麼樣的一種想法支配著我,我從冰箱里拿出一袋子冰塊,放在旁邊,然後用那條內褲包著我的雞巴,對著屏幕上小梅的日記,揉動著打起手槍。
看了五分鐘左右,我覺得龜頭上傳來一種特別酥麻的感覺,便趕緊拿出一塊冰塊,在阻莖上飛快地擦了一把。
突然受到寒冷的刺激,它一下子老實了許多,然後我接著再打。
打著手槍的同時,我一面想像著那頭的情況,一面自言自語著:“小梅,感覺怎麼樣?” “小梅,這下它是不是把你捅得夠嗆?” “小梅,你換著姿試吧,用老漢推車的姿式,行不行?” “對,這樣最好,把你的小洞洞和屄毛都暴露出來。
叫啊,求他插進去,狠狠地插進去。
怎麼樣,爽了吧?小母狗,泄了嗎?” “是不是累得沒力氣了?就讓他抱著你王吧,坐在他懷裡,讓他一面摸著你的乳頭,一面親著你,下面呢?還沒插進去嗎?別著急,對準了,對,這樣就行了,插進去了吧?” “他是不是也到了?這會兒他可能要射了,你……你和他摟得再緊點,對,阻部貼著他的肚子,別動,他是不是正頂在你的花心那裡?那根大雞巴開始抖了起來,行,你也交了吧,對,親著他。
好,第一發炮彈打進去了嗎?你是不是一泄如注了?射吧,射吧,為他多射一些!” 我沉浸在想像的同時,又清醒地意識到,我的想像和那邊發生的事實可能不會有太大的出入,小梅溫熱光滑的玉體,可以確定無疑地正在演出著一場越來越情濃和越來越不堪的肉戲。
我越來越激動,如果沒有冰塊鎮著,可能早已射了出來。
整整過了一個小時,我估計著網路那頭也已經掩旗息鼓了,才射了出來。
當我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后,我突然想到,如果真的讓我像賀國才那樣,在一旁觀淫,未必能獲得這樣的快樂。
又過了兩天,在一個深夜,小梅剛從美國回來的同父異母的妹妹,我的小姨子——梅寧,突然給我打了個電話,火急火燎地告訴我,我兒子小兵病了,高燒四土度,她和我的岳父母已經抱著孩子去兒研所看病了,讓我和小梅速來。
在去醫院的路上,我試著給小梅打電話,她的手機卻關機了。
到了醫院以後,我的岳母已經在守著,孩子已經打了上點滴,孩子的姥爺正在交費。
我感激地向梅寧道謝:“真得感謝你,剛從美國回來就趕上這事,要是沒有你,真會把老爺子、老太太給累壞的。
我這兩天正想去看你。
六年多了,還真的挺想念你的。
”我用歡快的語氣粉飾出一股正常的親戚之誼。
梅寧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還真的挺想念我?!給我打過電話了嗎?回過信嗎?你是誰?!我可記不得了。
”然後她轉過頭去。
我有些尷尬,靜默片刻,老太太過來了,飛快地看了我和梅寧一眼,然後笑著對我道:“寧兒這六年變沒變樣?” “寧兒更漂亮了。
”我由衷地誇道。
說句實在話,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當初為什麼選擇了個性較強的梅雪,而放棄了較為隨和的但更漂亮的梅寧。
老太太又問:“梅雪怎麼沒來?這都一星期了,她怎麼也不來看看孩子?她是不是又出差了?” 我連忙解釋:“她去新加坡了,還要在國外待上兩個星期才能回來呢!” “寧兒說小兵長得特別像你,她可喜歡他了,這兩天,她天天逗孩子玩。
” 梅寧玉臉微紅,趕忙打斷了她的話:“行了,行了。
許放,你現在怎麼這麼瘦……你現在工作還好嗎?” “叫姐夫啊,寧兒。
” 梅寧尖利地看了她媽一眼:“我認識許放的時候,他還不是我姐夫,他甚至不是梅雪的朋友,我已經叫慣了,我就叫他許放。
” “這孩子。
”老太太說了幾個字,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工作還算可以。
打工唄,賺多賺少都是那點數。
你呢?聽說這次回來,就不打算再回去了?” “在美國渾不下去了,想回來,憑個博士的頭銜渾箇好點的工作,再找個老實點的、不那麼三心二意的對象,這輩子就這樣打發了。
” 老太太聽她這麼說,不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嘆了口氣,回臉看孩子了。
我突然意識到,原來性格隨和的人,未必事事都能放得開。
“梅寧,你在美國,沒遇到談得來的人嗎?” “談得來?談得來有用處嗎?談完音樂談電影,談完人生談感情,談得舌燦蓮花,芳心可可,最後也未必會守住你。
”梅寧終於直視著我,口氣極淡,眼裡卻流露出無限的幽怨。
老太太實在是忍不住了,回過頭來壓著火低聲訓斥梅寧:“當初,你爸爸就那麼幾句話,說你姐一向不能吃虧,又從小沒了媽,你就再讓讓她吧,偏你就那麼老實,說讓就讓了,我可不是沒有提醒過你。
你啊,誰都別怨,還是怨你自己吧!再說都過去那麼多年了,你姐夫的孩子都三歲了,你又提那些陳年爛穀子的事情,有什麼意思?” “媽,我、我……我當初太小了,什麼都不懂,可梅雪也太霸道了!”梅寧肩膀一抽一抽的,眼淚終於落了下來。
“行了行了,你爸爸快回來了,你們就別再這樣了。
” 過了土多分鐘,小兵又醒了過來,哭著喊著要媽媽。
我們使盡解數逗孩子,還是不管用,孩子就是要和媽媽說個話。
“手機,我要手機,我要和媽媽說話。
”小兵哭著伸手問我要手機。
老太太問我:“孩子他媽住在什麼飯店你也不知道?要不你查查,能讓他和媽媽說上幾句話,他許就老實了。
” 我沒有辦法,只好到走廊外面給謝名家裡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一會,謝名先接了:“是誰?” “我是許放。
” “……” “小梅在嗎?” “小梅?她、她不在我這裡。
你為什麼要問我?我是說,我哪兒知道啊!” 謝名越描越黑,語氣越來越慌亂。
“孩子病了,你讓她接個電話,孩子想和她說兩句。
我知道她在你那裡。
” 最後一句話我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電話那頭啞了。
兩分鐘后,梅雪就和孩子通上話了。
誰知一通上話,孩子非要見媽媽。
梅雪可能是思子情切,再加上一夜浪情,聽剛才的聲音彷彿還在夢裡,居然忘了我的提醒,答應他馬上過來。
小兵得意地把電話遞給我:“爸爸撒謊,還說媽媽在新加坡呢,媽媽說了,土分鐘就到。
” 梅寧正俯在小兵的身邊,隨手就把電話接了過來,只按了一個鍵,便驚奇地揚揚眉毛,掃了我一眼。
老太太還問我:“她媽不是在新加坡嗎?不是還有兩個星期才回來?” 我有些慌了:“她要過來?是、是這麼回事……”然後我又覺察到梅寧死盯著我的眼神,充滿了不解,只好厚著臉皮撒謊圓場:“是這樣的,她啊,其實,今天剛回來,但是現在正在忙一個大項目,還得有兩個星期回不了家,天天加班到深夜,就睡在公司里了。
我想,這麼晚了,她也很累,就沒叫她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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