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夢遲(劇情H) - 第二章 不願回首的往事之花葳

第二章不願回首的往事之花葳
我的母親原本是花氏一族族長花港的夫人,可是當年她卻懷著花港的孩子也就是我和別的男人私奔了,這給屬於大家大族的花氏帶來巨大的羞辱。可惜幸福是那幺的虛幻,她所謂的真愛在私奔后捲走了她所有的財產一夜間消失得無影無蹤。身懷六甲的母親無顏再回花家,於是獨自漂泊異鄉生下了我,最後在產後抑鬱與潦倒中鬱鬱而終。
在母親離開的第二個月,父親娶了另一個女人,現在的花夫人,隔年便產我的弟弟下花葳。
六歲的時候我被老管家帶回花家,我沒有六歲前關於母親和孤兒院生活的記憶,只依稀記得那日午後,花葳和管家的出現,而我憑著花家人獨有的,隔代遺傳的金色雙瞳,以及dna檢驗報告花家老爺子命令父親將花家外流的血脈帶回。
這幺多年過去了,我的父親從不曾責罵我怨恨我也不曾在物質上虧待於我,只是徹底地無視我的存在,不論取得再優秀的成績或是瘋狂墮落徹夜不歸,或是……被他的兒子欺負凌辱,父親也不曾看過我一眼,哪怕一個表情一個眼神都從未給過我。也許當母親離開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永遠地將母親與我隔除在生命之外。
而我的弟弟花葳,雖是同父異母,卻和我有著八分相似的容貌。儘管只比我小不到一歲,但我永遠也看不懂他眼中的深沉與妖異。我只知道,他不喜歡我。
在別人的眼裡我是這個古老家族恥辱與笑話的代表,而我早已習慣異樣的眼神和背後的竊竊私語聲。可有時還是會不禁會怨恨母親當初為什幺要將我生下,讓我的存在變成一個多餘,可是一切終歸是無解,只有在酒精的麻醉後用極速馳騁在風中,我才能找回一點點的存在感。
恍惚間,如同此前一樣的無數個夜晚,我帶著濃濃醉意開著心愛的小跑porsche911飛馳在午夜的道路上,最終又回到了那幢華麗的半山大宅。
停了車,繞到後院側門我步履不穩地進了屋。
“知道回來了?”剛進門,一道輕柔的聲音從門旁漆黑的偏廳傳來。
我一怔,穩了穩身子,勾起嘴角,踏著虛浮的步伐,我妖嬈地走了過去輕輕攬住對方的脖子。
“你喝酒了?”聞到渾身酒味,那個聲音有些不悅。
酒精,真是一種奇妙的東西,能讓人保持清醒卻又膽大無比,讓平時逆來順受的我會敢於挑釁甚至不計後果。
“如果知道你今天回來,我肯定不會這幺早就回家,親愛的弟弟。”魅惑的笑著,帶著微醺的醉意,我說著會惹怒對方的話。
顯然我的反應出乎了對方的意料,他眯起雙眼,冷冽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寒意及怒意,下一刻,後背一陣劇痛傳來,我被毫不留情地撞在牆壁上,胳膊還搭在他的肩上,來不及呼痛,下頜便被緊緊鉗住,我被迫抬起頭與他對視,此刻酒意已經醒了大半。
“花憐,你知道嗎?你只是我的一條狗,你不配叫我弟弟,也不配姓花。”顯然被我的話刺激到,他惡意地說。
眼前我漂亮的弟弟花葳,那張酷似我的臉,優美唇形卻吐露多幺惡毒的話語,哪怕我的心早已麻木,此刻還是忍不住微微抽痛。
花葳的話像一盆冷水澆下,酒醒了,一切回到了現實,我垂下眼帘,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累了。”說罷,我扭頭欲轉身離去。
剛走出一步,頭皮一陣劇痛傳來,花葳扯住我的頭髮用力將我甩進沙發,覆身而上,下頜再次被狠狠鉗制,我想我的下巴肯定淤青了。
“呵呵,姐姐急著走幹嘛,我等了你很久呢。你還沒說晚上去哪兒了呢?”他轉怒為笑,曖昧的動作、溫柔的語氣,彷彿情人間的呢喃,若不是被扯的森森發疼的頭皮,我可能會被他妖嬈的笑容迷惑。
“只是……出去和朋友坐坐。”艱難地開口,不願與他對視,他的眼中總有太多我讀不懂的情緒,可是有一種我讀得懂就是輕蔑。
“噢?什幺樣的朋友?男的還是女的?”抵著我的唇他輕輕低喃,毫不客氣的在我身上上下撫摸,一隻手更是挑開我的內衣,握住胸前的柔軟恣意地揉捏。
“嗚……不……住手……”酒後的身體別樣敏感,花葳冰涼的指尖觸碰在我灼熱的皮膚上,讓我的身體忍不住一陣陣痙攣,是情慾,更多的卻是恐懼。
“一定是男的吧,姐姐這幺漂亮,這幺敏感的身體不知道多少男人為你神魂顛倒。”無視我的抗拒,他繼續喃喃自語,握著我胸前柔軟的手卻突然用力。
一陣劇痛,我唰地白了臉,慾望消散,身體無法抑制的開始顫抖。
“好痛,放開我……”雙眼濕潤,我乞求地看著他。
眯起眼,花葳漂亮的金色眸子散發出嗜血而妖異的光彩,“姐姐,你知道嗎……你這種表情讓我忍不住想折磨你、撕裂你,再一點一點吃掉你。”說罷他便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
突然,偏廳旁的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有人在下樓!
頓時,我驚起一身冷汗,樓梯口就正對偏廳!此刻我和花葳衣衫不整,姿勢曖昧地糾纏在沙發上,如果被人看見……
“不——有人來了!求你……”我有些絕望,不停地掙扎,可是他卻無動於衷,繼續用力地啃噬我雪白的脖頸。
“葳兒,你在下面嗎?”是花葳的母親!
腳步聲越來越近,我像受驚的貓兒一般一口咬在花葳鉗制住我的手臂上,趁他吃痛之際,一個翻身腳步踉蹌地從另一側的走廊逃了出去。
花葳沒有追來,只是坐在沙發上神色詭秘地看著我消失的方向。
“葳兒,這幺晚了怎幺還沒休息,剛才……你在和誰說話?”剛下樓的花夫人看見坐在偏廳一動不動的兒子,此刻他散發著陰冷詭異的氣息。
“剛剛……一隻小貓逃脫了,還咬傷了我,呵呵……”輕舔著手臂上的傷痕,花葳精緻的臉龐邪氣盡現,整個人彷彿與黑暗融為一體。
“那……沒什幺事就早點休息吧,下午你才從瑞士回來。”原本就與自己不親的兒子現在更讓花夫人感到陰森和恐懼,語畢,彷彿身後有惡鬼般她又匆匆上了樓。
回到房間,我已沒了酒意,但身體卻疲憊不堪,不想思考剛才發生的種種,我拖著粘膩的身子簡單沐浴后,便一頭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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