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口交。
與此同時,我的身後換了另一個男人。
那羅辛哈在射過接近數十次后,終於坐到了旁歇息。
而頂替他的,則是等候許久的馬特斯亞。
無疑,馬特斯亞的溫柔的,哪怕做著姦淫的事情,他也是輕柔愛憐,似對珍寶一般對我
他並不忌諱別的男人留下的體液,再次用口舌治癒了我紅腫的花穴,接著他細細撫慰小穴與菊蕊的每一處褶皺,感受到我不由自主的顫抖,和腿間滑膩的蜜液潺潺流出后,他這才挺身,進入了我的身體
背脊陣陣發麻,馬特斯亞十分有節制的挺動,與那羅辛哈帶來的感覺,是天壤之別。
那羅辛哈矛盾、瘋狂,他極不穩定的情緒起伏都表現在一場場瘋狂的交媾上,時而狂猛無度,時而驟然停頓,他一旦身陷慾望,便看不見其他,只會被自己的情緒左右。
相較而言,馬特斯亞便讓我好受了許多,雖然他的慾望過於欣長,次次直戳宮口,使我下腹異常酸軟,但這至少算是做愛,而不是慘無人道的蹂躪。
沒過多久,在馬特斯亞及富耐心的挑逗和抽送下,我的小穴不斷夾緊再夾緊,低吟顫慄著到了高潮——
我口中還含著克里的慾望,我忍不住重重一吸,身前的克里渾身一顫,下一瞬扣住我的後腦,下腹猛挺,在我嘴裡野蠻進出——
下體愉悅,然而我的口唇卻受到殘酷的折磨。
唇瓣舌尖皆有傷口,方才我主動為他口交,還能稍微避開傷處,不至於太過疼痛。
然而現在主動權回到了克里的手中,他根本不管我是否有傷,只狠狠地挺動胯下撞擊著我的臉,將他的性器完全送入我的口中——
唇舌之上的傷口再又被輦磨,鮮血沁出,和著唾液從我合不攏的嘴角流出。
他的肉棒也被血水浸染,從淺淡的粉色變得深紅。
唇舌的劇痛,和他似要刺破我喉嚨的野蠻,我無法忍受地開始搖頭抗拒——
我身後的馬特斯亞亦察覺到了不對,他停下動作,出言警告,“克里,停下,你傷著她了——”
然克里毫不理會,甚至伸出另一隻手,雙手一同扣住我的後腦,將我的頭猛向他下腹撞去——
此刻我不僅口舌劇痛,連帶鼻子面頰都被撞的生疼,喉間窒息一陣勝過一陣,我開始不斷拍打他的大腿,用力掙扎!
“住手!克里希納——”
馬特斯亞著急大喊,越過我出手阻止。
然而克里正在關鍵時刻,怎會甘願停下——
他鬆開一手,回擋馬特斯亞的攻擊,眨眼之間,他二人幾度交手,然而克里應付得遊刃有餘,下身還不停在我口中挺動。
突然,他頂入我的深喉之處,定住不動,一手死死地按住我的後腦,將精液射入了我的喉間——
我難受得大聲嗚咽,喉部反射吞咽,我被刺激的淚流滿面,數度窒息。
克里射精,這短暫一瞬的失神,便被馬特斯亞擊中——
他閃避不及,不穩地跌下了床,連同他臉上的面具,也一同摔落到了地上。
下一瞬,淚眼模糊我驀然屏住了呼吸。
我看著床下的男人,幾乎不可置信——
克里?
克里希納!
那面具下面的臉,他不是毗濕奴,是誰?!
“你、你是誰——”
顧不得疼痛的口唇和灼燒的喉頭,我沙啞又驚愕地開口,直面床下的男人。
他被馬特斯亞擊中,嘴角溢出些許血漬,他看著我,嗤鼻一笑——
“你說我是誰?”
我一愣,下意識地回望毗濕奴,在坐榻之上的他,此刻還在閉眼沉睡——
這兩個人,同樣的面容,同樣的名字——
難道……
他就是他?
如果他就是他——
那麼……
我無法形容此刻內心的感受,惱怒之中又透出一縷絕處逢生的希望。
如果他就是他……如果我不是被三個毫無干係的男人強暴——
如果——
然而下一瞬,毗濕奴睜開了眼。
他慵懶地伸展懶睡后的身軀,才不徐不疾地看向我,揚起一抹虛浮的笑意——
“怎麼樣,他們三個伺候得你舒服嗎?”
看著毗濕奴截然不同於克里的笑容,我心中那抹隱秘的渴盼搖搖欲滅。
可是,我並不死心,兩個一模一樣的男人,這其中必有蹊蹺——
忍著渾身疼痛,我指向地上的克里,面朝毗濕奴,直言道:“他是誰?為何他叫克里希納?為何他與你容貌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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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濕奴:哼哼,我只告訴投珍珠的小寶貝兒~
第四百七十四章輪欲:三人慾宴(一)
許是沒有想到經歷了大半夜的蹂躪,我開口的第一句話不是哭嚎咒罵,或悲戚哀求,而是向他質疑,將我姦淫之人的身份——
毗濕奴眯眼,臉上笑意隱去,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似乎在想著如何將我更加磋磨。
他似有聊賴地半撐著腦袋,墨藍的髮絲從指間傾瀉。
他好整以暇地看著我,勾唇道——
“這有何奇怪?我給他名字,給他容貌,然後讓他來代替我,怎麼樣?這個克里希納,你喜歡嗎?”
你喜歡嗎——
我獃滯地看向地上的克里,那張漂亮俊俏的少年面容上,只有一片沉沉霾色。
他的眼中,沒有一絲溫和和柔軟,只有無盡的怨毒和冷漠。
我再看向另一旁的毗濕奴,此刻他神情和悅,容顏舒展。
他與克里一模一樣的臉龐,卻呈現著迥然不同的神態——
這一瞬,我忽然明白了毗濕奴的用意——
他已是連碰都不屑再碰我,他憎恨我,想報復我,便讓另一個男人,用著他的容貌來羞辱我——
身體的疼痛,遠不如這個認知來得令人心痛。
也許,這就是自以為是后的自作自受……
“看來,你並不滿意他們的表現。”
恰此時,毗濕奴冷淡的聲音響起。
我失神地回望向他,卻見他伸出指尖,輕彈衣袖,低眉道:“這樣吧,我再叫三個男人,若你覺得不夠,十個也可以——”
我呼吸一窒,當下不可思議地盯著毗濕奴。
此刻,我毫不懷疑他會找來十個男人,他一直是一個說到就會做到之人——
所有的希望在這一瞬破滅,我再一次深刻又清晰地感受到他對我的刻骨憎惡。
原來被自己喜歡的人憎恨,會讓人感到如此無助。
他越是露出猙獰的嘴臉狠狠報復我,越是讓我質疑自己當初的抉擇——
我錯了嗎?
我錯了嗎——
那到底怎樣做才是正確?
這一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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