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夢遲(劇情H) - 分卷閱讀415

低一笑,手指的撫弄越發色情,甚至開始不老實地探向腿間——
那密處已沁出潺潺滑液,被他指尖一挑,竟發出黏答答的聲音。
我動了動,卻躲不開那靈活的手指,反倒讓他趁機扣住了腿間花穴——
濕淋淋的花瓣被揉了揉,花蒂的嫩皮被撥了開,戰慄的花核終於被他捏在指尖,開始肆意揉搓。
“你剛才不是想問我,準備將你怎樣?”
他的唇又咬上了我的耳朵,吸咬了耳垂又將舌頭伸進耳蝸。
此時,我呼吸急促,渾身顫抖,被他揉著花核,穴兒又空又癢,已是承受不住——
“你害我浪費了百年光陰,不能兒孫滿堂,為了彌補我的慘重損失,我只有,把你關在寢宮裡,不停地……為我生孩子。”
話音一落,我的一條腿被略略抬起,緊接著,一個火燙之物頂了上來——
那物熟門熟路地嵌入我的腿間,在穴縫處磨蹭了幾下,忽地發力,就挺了進來。
小腹一脹,穴間又被填了個滿滿實實,我咬牙輕喘,這個混蛋!
“生幾個好呢?”身後的男人扶住我的腰胯,一邊緩緩挺動下腹,一邊若有其事地算到,“十年一胎,這一百五六十年,少說也欠了我十幾個。”
似乎察覺到了我的突然僵硬,釋迦重重一頂,停下了動作,溫和道:“是不是有點太多?這樣吧,我讓讓你,就十個,不能再少了。”
給他生十個孩子?還不能再少——
這算什麼?肉償?生娃償?
不就打趣了他一句老,竟然這般睚眥必報,把他潛伏修羅道的欲圖不軌全算在了我的頭上!
這人還能不能再無恥點——
我幾乎氣得肝兒顫,偏奈此時此刻還與他做著那不可描述的事情——
因著腹傷,他不會肆意搗弄,卻更惡劣地將他的男物盡根插入我的穴中,左右攪動。
那敏感的酸軟處被他不斷磨擦輕蹭,穴間淫液長流,不一會便濕了整個交合之處。
側身半趴在床上,我緊緊抓住身下被褥,喘息著不甘反駁,“你……你大可讓你的後宮給你生,為何偏偏要我……阿修羅族繁衍困難,你想要十個孩子恐怕要等上三千年!”
然,釋迦聞言長長一笑,將我密密地抱在了懷裡。
“那就等三千年吧,反正,我有的是耐心。”
這場歡愛,一直持續到午夜,才雲雨漸收。
雖然我全程幾乎沒有什麼動作,卻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
這個變態的男人似乎特別喜歡這種漫長又折磨人的性愛,不僅僅是折磨了我,也連同他自己——
無法暢快地抽送,為了獲得更多快感,他幾乎將我逼瘋——
他深知刺激哪一處可以讓我快速高潮,便不厭其煩地,反覆在我身上作弄。
被咬紅的耳朵,被吮出斑斑痕迹的脖頸,還有被掐腫的乳尖,和鼓脹得根本無法恢復原狀的花蒂。
花蒂前端的小核,高高腫起,已到了但被他碰,就會刺激連連引得花徑不斷失控抽搐。
他愛極了這般反應,便是狠狠地,幾乎不曾停止地,玩弄那小核。
或揉或掐,或輕輕撥弄,或重重按壓——
他指尖的玩法花樣百出,只將那處弄的殷紅腫脹,幾欲破皮。
直到我被停不下的浪潮,逼得哀哀哭泣,答應了生十個孩子的喪權辱國的條約,他終才放過了我,頂在我體內,一泄如注。
不能酣暢淋漓地做愛,讓釋迦也很是不滿,射過一次后,便很難再射第二次。
他本還可以繼續刺激我高潮來滿足他自己,但見我累得連呼吸都弱了許多時,他終是良心發現暫且放過了我。
可依舊,沒有離開我的身體,是將男根滿滿地嵌在我的體內,不讓精液流出一滴,就這樣黏黏糊糊地抱著我睡去。
睡覺前,他還萬分邪惡又淫蕩無恥地在我耳邊開口——
“明明傷還沒好,公主下面的小嘴兒就這般愛咬人,待傷好了,看我不狠狠操爛它,讓它天天含著我的肉棍,閉不攏合不上,裡面全灌滿我的精水……”
這淫蕩到突破天際話讓幾乎昏睡過去的我嗖然一驚——
只覺得耳朵都要懷孕了!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毗濕奴:哼,敢在我眼皮底下XXOO,待貓大吃夠珍珠,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第四百四十六章傷愈
許是因著前一日消耗太大,第二天我在寢宮昏睡了整個白日。
就連毗濕奴曾來為我看診,我都渾然不知。
待我醒來,已是日落西邊,血紅的夕暉盡染天宮,亦照進了拉開帷幔的宮殿。
餘暉落在寬大的床上,亦落在了斜靠床頭的男人身上。
此刻他一頭銀髮鬆散地束在腦後,身上穿著的亦是起居的常服。
他眉目靜謐,神態安然,這般模樣,與平素間高高在_上,冷艷不可攀附的天道魁首判若兩人
他垂眸於手中的文冊,另一手則放在我的頭頂,有一下沒一下地摸著
就像在給貓兒順毛般,摸了我的腦袋,又在我的面頰脖頸上輕撓。
偶爾還無恥地伸向胸乳,摟上一把軟肉在手中揉捏。
見我醒了,釋迦放下文冊,喚來仙待為我更衣,並不緊不慢地告訴我,今天白8里,毗濕奴已來為我看診。
據毗濕奴所言,我的傷雖不算嚴重,但卻有些複雜,他亦需要一段時日。
這十分留有餘地的結論不禁讓我憂心忡忡一一
我早已將毗濕奴傷害得罪得徹底,斷是不敢奢望他救治於我,人道的回憶還歷歷在目,他不趁此機會,趁我病要我命,就是萬福!
同時,我也不敢告訴釋迦,離開天敬城的後來,我到底去了哪裡。
那是我珍藏在心底回憶,帶著纏綿和愛,還有血和痛。
當然,事實上我更懼怕釋迦的惱怒和手段一
這畢竟是我甩了他和別的男人跑路,如今世事輾轉又回到他的身邊,這當真諷刺。
在仙侍的服侍下,我換好了一身輕薄柔軟的衣衫,此時日已西落,餘暉將盡.
釋迦仍斜坐床頭,文冊丟在一旁,他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神情脈脈。
我頓了頓,還是選擇走過去,坐在了他的身旁。
他順手攬住我的腰,將我摟進了懷裡
“你為何會覺得,毗濕奴願意為我療傷我在他心中早已不堪至極。”
我幽幽開口,神情憂鬱。
釋迦輕撫在我後背的手微微一頓,復又安撫般拍了拍一
“他會的,因為是你。”
因為是我,一個他曾經喜愛過又深深傷害過他的女人,到了今時今日,對我來說,是恩怨兩清,但是對他來說,一切也許才剛剛開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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