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夢遲(劇情H) - 分卷閱讀406

傷大雅的傷春悲秋罷了,此刻他正全神貫注,頗有興緻地做著另一件事情一一
第四百三十六章房事應節制
玩過一對微微發脹的乳兒,釋迦的手指輕輕掠過還纏著繃帶的胸腹,直探腿間。
我正神遊太虛,忽覺異樣,驀然呼吸一緊,夾住了腿,不讓他再繼續。
釋迦一笑,也不強求,轉而撫上我的大腿,在光裸的肌膚上來回滑動指尖。
在他特有的幽香籠罩下,我的呼吸愈發急促,臉燙得快要燃燒,我縮著脖子不斷閃躲,鎮定漸失,開始像條蟲子般,在他懷裡扭動。
臀下那原本不甚明顯的一物,在我的扭動中,很快變了形狀。
著著實實地成了一柄利刃,嵌在了我的股間。
我頭皮發麻,又扭了扭,面色發虛道:“別……我那裡還很疼……”
“哪裡疼?”釋迦的臉摩挲著我發燙的臉頰,他鼻息灼熱,聲音沙啞,幾近呢喃。
“就、就是那裡,都是你昨晚弄太久——”
我又急又窘,情急之下忘了用胸腹的傷來搪塞,竟把話題引向更加羞恥的方向。
兩腿之間那私密之處確實隱有不適,但遠還未到疼痛的程度。
自從我能下床之後,釋迦對我的親昵就不再只是親親抱抱,而是更羞恥親密的觸碰。
起初是以排解火灼之毒為由的挑弄,讓我在他的口舌和指尖一次次沉浮。
但那時他還懂得節制,知我腹傷難愈,一次兩次后便偃旗息鼓,自己泡冷泉去。
可自從醫官說了我可以下床走動,只要注意不要再撕裂傷口,其他應是無礙。
自那以後,便是夜夜春宵,我被迫帶傷上陣,被需索無度……
我曾經懷有一線僥倖心理,望能得他一絲寬厚憐惜,也僅是一番自我幻想而已——
那般雲翻雨覆,他不能壓在我的身上,我也不能壓在他的身上。
我受不了他的頂弄,哪怕僅是用了極小的力氣,亦會讓我傷痛如絞,冷汗淋漓。
當然,這演繹成分居多……
想那日,釋迦將我翻來覆去擺弄了好些姿勢,在我的連連呼痛中欲求不滿到臉都泛黑時,終於找到了方法——
便是將我側躺在旁,從後面進來。
既不會壓到傷口,我也不會因激烈的頂撞而腹痛——
就這樣,我被撐著一條腿,咿咿呀呀地欲哭無淚著,被做到天明。
說好的清冷高華,亂紅飛過皆不入眼的禁慾天帝呢?
這分明就是從沒吃飽過的陰險腹黑之徒——
一連數日如此這般折騰,直到兩日前醫官來檢查時大為疑惑,直言傷口不僅沒有癒合,反而還有加重的趨勢。
看我一副眼下浮青,氣虛體乏,昏昏欲睡的模樣,再看在那傳言中衣不解帶地照料心愛之人的天帝大人,則一副神清氣爽,意猶未盡的饞樣。
待那遲鈍的醫官終於明白過來之後,只尷尬地一陣猛咳,拋下四個字——節制房事。
便暗帶喜色地飛奔而去——
自此天宮八卦更如火如荼,各大版本皆暈染著香艷之色。
其中最廣為流傳的——
是阿修羅族怕天道攻打,連派兩位公主色誘天帝,第一位不合天帝口味,色誘失敗,第二位則是羅睺舍了心頭愛,將那懂得狐媚之術的女人送了過來,硬是將一隻腳都踏入苦修的天帝大人活生生變成了夜夜當新郎的世俗男人。
當然,對於這個版本我是極為不屑的,羅睺豈是會舍愛之人?他想要的東西,哪一樣不是緊緊拽在手裡,哪怕掐死捏碎,也終歸是屬於他的。
還有那傳得神乎其神的狐媚之術,當真是將我形容得如同專門勾引苦修和尚破戒的妖女,這分明是黑白顛倒,本末倒置,氣得我牙癢肝疼。
直到昨夜,消停了兩日的釋迦又欲圖不軌時,我終於氣呼呼地搬出了天宮傳言來堵他。
豈料他不僅絲毫不介意自己高冷的形象破碎一地,反而還揚起尤洛伽式的腹黑微笑,說出了一句差點將我當場氣暈的話——
“我就是要讓這六道所有人都知,你阿修羅長公主花憐,現在是我的女人,那羅睺會恨你,舍脂會妒你,就算你再回到阿修羅族,那一族上下,怕也是無人再信你,除了留在我的身邊,你還能再去哪裡?”
不可否認,當我聽到這段語氣清淡,語義卻霸氣又狠毒的話時,周身血液曾一度冰寒。
到底是出於心動喜愛,還是不甘報復,亦或是離間阿修羅皇族,釋迦都已得償所願,一切盡在掌控之中。
而我,成了囚籠之鳥,只能呆在他的身邊,一切任由他的喜怒差遣,今日可萬般纏綿於床榻,明日便可如舍脂和眾妃一般被丟棄後殿。
這種想法或許有些自怨自艾,但曾經在天敬城中,那座十二層塔樓之上,他嗤笑我妄想他後宮僅有我一個女人時,我便知——
若是風流多情,不甘流連於一枝花,尚可唏噓。
然冷情如他,亦不願許諾一心,便是根本就沒有那般纏綣的深情……
追究到底,終究是權謀多餘愛情——
雖然有些殘忍,但這卻是事實。
在釋迦那段可謂將厚黑髮揮到極致的言論后,我便沉默不語。
他似乎也覺得有些失言,便開始動手動腳地準備轉移注意力——
我仍是不願,推拒了幾次后,甚至不小心扯到了傷口。
一時間疼得齜牙咧嘴,淚水盈盈……
這讓釋迦有些慌亂,想要招來醫官,卻見我瓮在被子里悶聲抽泣,聰明如他,自是明白我在惱他那番囂張的言辭,卻依舊傻愣著半響毫無動靜,到底是沒哄過女人的男人。
我被悶得難受,哭了半響乾脆一把掀開被褥,眼眶還掛著不知是疼痛還是氣苦的淚水,我梗著脖子就嚎——
“我就不信除了你善見城和那阿修羅族,這六道之中我就找不到一個容身之處——”
見我這般較真,釋迦盯著我再又愣了半響,竟然就此服了軟。
他摟著我,低聲轉移話題,“好好,你是狡兔三窟,又是公主脾氣,一言不合就消失一個月,毗樓勒迦尋遍六道都找不到你,我的公主,你還沒告訴我,你到底躲去了哪裡?”
他在我耳旁說著,還不忘伸出一手探入我腿間撥弄。
勾出那連連蜜液后,便兇狠地插入手指讓我不住喘息。
這一夜,我並沒有回答釋迦的問題。
而是被這狀似不經意的三言兩語,勾起了奔赴地獄道和人道的那段回憶……
陷入回憶之中,釋迦亦察覺到了我的恍惚,便仍用那一層不變的后入之姿,咬紅了我的脖子,捏腫了我的乳尖,還掐著我腿間的羞花,將他永不知疲憊的慾望不停搗入——
粗重的喘息不斷從我身後傳來,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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