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和他xxoo的場景,徹底崩潰嚎啕——我把沒吃完的包子往他身上砸去,又怒又嚎又哭地爬下床穿衣,濕婆見我是真怒了,手腳虛軟連衣服都穿不上就想往外面逃的模樣,終是萬分遺憾地妥協。
他的妥協是從花樣搓磨我,變成一本正經地灌溉精元,受了整日高強度運動的我,終於在後半夜迷迷糊糊地做暈了過去。
第二日醒來,自是連床都難下,濕婆不知從哪裡弄來一些膏藥,不僅有塗抹私處的,還有塗在手臂上癒合刀傷的。
那些刀傷里,其中還有一處他中了惡芝草毒后,我放血所留下的新傷。
當所有的刀傷再次呈現在我們眼前時,我與濕婆都奇異地保持了沉默。
又休息了半日後,我們離開了客棧。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總覺得那客店掌柜和夥計們的眼神都十分地詭異。
特別是對濕婆,那是赤裸裸的崇拜——
對我則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直到跨出客店大門,裡間小夥計故意壓低的聲音傳來——“嘖嘖,那小娘子今日還能下床,真真是奇了。”
“沒見識的,奇的是那位大官人,真讓人羨慕啊……不知道那大官人是不是修了什麼采陰補陽的秘術,竟然日夜不倒——”
我一個踉蹌……羞憤欲撞牆。
濕婆卻不羞惱,反倒挑眉,頗有興緻地看向我,“噢,這世間還有采陰補陽之術?”
我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嘴角,“是啊,叫葵花寶典,你可以練練看。”
若他練了采陰補陽,我估計會被采來只剩下一層皮——若他練了葵花寶典,嗯……這比女人還美的臉應是沒什麼變化,就是少了把子應該會消停消停。
看著我yy暗爽的神情,濕婆瞟了我兩眼,沒有說話。
離開客店,濕婆沒有回程天倉山,而是帶著我在成都府城裡轉悠了起來。
今日陽光甚好,白日里的溫度已有了初夏的意思,跟著濕婆在坊間晃悠,沒過多久我便出了一身薄汗,似乎還覺得有什麼不對,陽光、花香,熱鬧的市集,卻也沒看出什麼不對,只覺身體還十分不適,昨日腿張開得太久,現在連走路的姿勢都怪怪的。
濕婆見我心不在焉,又明示暗示了幾次不想再走,他沒好氣地眯了眼,領著我進了一間酒樓。
二樓臨窗雅座,我大快朵頤著蜀地名菜。
而對面的男人,只閑閑地喝著一壺竹酒,目光偶爾落在我身上,卻大都幽幽投向窗外。
我吃得滿嘴油膩,只覺今日的濕婆怪怪的,他那不時瞅著我又飄向窗外的小眼神兒,似乎合著濃重的陰鬱和一絲隱晦的……期待?
我莫名,順著他的視線望向窗外,一片惹眼的綠蔭間是熱鬧的坊間市集,然而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忽然,一陣敲鑼打鼓的喧囂傳來,許多人放下手中事務,紛紛走上街道圍觀。
就連我所處的酒樓二樓,亦有一些客人走向窗邊,好奇張望。
第四百一十章裴術中舉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
第四百一十章裴術中舉眾人正看著街上的熱鬧,這時,鄰座兩名男子的對話飄來——“劉兄,外間何事如此熱鬧?”
“王兄不知?是那裴術中舉了。”
“呵,不就中個舉人,犯得著這般張揚?”
“你有所不知,這新晉舉人裴術可有些來頭,不僅是此次鄉試的解元,聽聞更是當朝宰相裴寂裴大人的遠親。”
“竟是宰相大人的遠親?我怎麼聽聞他之前只是個賣字的窮小子——”
裴術、裴術……
我驀然一愣,這不是之前在青神的無方書局,代人筆墨的裴書生?
沒想到他竟然中了舉人,而且還是第一名——
真是了不起啊,古代科舉可比後世的高考難多了,那一身酸腐的裴書生竟能一鳴驚人,之前怎麼看不出他有這等潛力?
而且還是宰相遠親?在無方書局時可看不出他有這等高門大戶的背景啊……我忽地來了興緻,亦向外張望,可綠樹障目,實在看不清街上景況。
“下面好熱鬧,我們也去看看?”我興緻勃勃地開口。
濕婆默不作聲,手中執著空了的酒杯,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我眯起眼,從離開客店起就感覺他有些怪,不僅面上陰晴不定,一個下午在這城中漫無目的地閑逛,也不知是想做什麼。
昨日我被他弄得狠了,心中還有所怨懟,今日又見他莫名其妙的模樣,也有些不爽,便平淡開口,“左右無事,我去逛逛,你若不想去便在這裡歇息吧。”
說罷,又看了他一眼,見他依舊不應,便也不再理,提了裙擺,顛兒顛兒地下了樓去。
剛走到街上,那喧囂的鑼鼓已然及近,不遠處一行人十來人衣著喜氣,抬了頂軟轎,吹吹打打地向前行進。
街邊圍了不少看熱鬧的百姓,眾口紛紜,有褒有貶,但無不流露出艷羨的神色,我亦在人群里翹首張望,看著那頂軟轎施施而來。
一陣風起,吹開了轎窗上布簾,露出裡面一名面無表情的青年。
僅是一瞬,布簾落下,軟轎未停,繼續前行。
收回遙望的目光,我輕嘆,那轎中之人,果真是裴書生。
熱鬧漸遠,周圍的人群沒過多久便散了,我不想這麼快就回去,便在附近的坊間閑逛。
直到走進一間首飾鋪子,我正津津有味地看著琳琅滿目的珠釵簪花,忽然一道略顯局促的男音從身後傳來——“小、小花娘子。”
我頓了頓,回頭一看,竟是方才還坐在轎子里的裴書生,已赫然站在身後。
他額間滲著細密的汗水,略是氣促,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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