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並沒有變狼的勇氣,可是悄悄的,我大著膽子伸出一隻腳鑽進了他的被窩。
我的腳慢慢碰上了他的衣衫,我屏息著,勾著腳趾頭碰上了他的腳背。
溫熱滑膩的觸感,讓我從足尖酥到了心窩,卻在此時,濕婆突然睜開了眼——我一顫,嚇得縮了縮腳,卻又捨不得撤出他的被窩,遂可憐巴巴道:“我的被子里很冷。”
然後一不做二不休,借著月色,豬油蒙了心,把另一隻腳也伸了過去,小心翼翼地窩在他的被子里,卻不敢再碰他,僅僅是窩著。
其實我心中是打著借病撒嬌,一步步減弱他心理防線的主意,哪想濕婆卻平平靜靜地道了一句,“你若不安分,那就去書房睡。”
書房裡除了一套桌椅,就是一張供客人休息等候的木榻,硬邦邦的哪裡有熱乎乎的軟床和美味可口的老公舒適,我癟了癟嘴,老老實實地把腳又縮了回來,然後十分怨念地偷瞄著他。
許是我的目光太過明顯,沒過多久,濕婆微微睜眼,一個側身,轉而面向了我。
與他同躺在一張床上,現在面對著面,就算蓋著兩條被子,也足以讓我臉紅心跳,呼吸急促——“睡不著?”忽然,他開了口,聲音和緩低沉。
我眨巴眨巴眼,有些疑惑又隱忍激動地點了點頭。
“那就做些其他的事情吧。”他眼眸微垂,目光緩緩下沉,接著伸出一隻手,挑開了我的被子,輕碰上了我胸前的衣衫。
這一瞬,我的腦袋天旋地轉,全身血液如沸騰的水,燒得我渾身發顫……床前月光明亮,映照著這屋內也籠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銀輝。
我屏著呼吸,看他將我胸前的衣衫一層層挑開,直到露出了一抹絲薄的肚兜。
那肚兜只有一層薄薄的布料,因激動和緊張而挺立的玫果,將肚兜頂出了一抹曖昧的弧度。
濕婆見狀,眼神幽幽,另一隻手撐起腦袋,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夫君……”我的眼兒已經快溢出水來,身體里的慾望竟被他這什麼實質性內容都還沒有的動作挑逗起來。
濕婆不應,繼續單手剝開我外面的衣服,不消片刻我上身只餘一件肚兜掛在身上。
撲人大計就要成功了?
這突如其來的勝利讓我激動的快要不能自已,臨了卻又開始有些羞澀。
可幾乎半裸地被他看著,腿間已生出些微的感覺,下腹忍不住抽動,花徑收縮,似乎有蜜液流出。
我有點納悶,身體何時變得如此敏感,難道是濕婆的魅力太大,讓我光看著人就能發春?
卻在這時,本以為他會繼續拉開我的肚兜,結果他指尖用力,將我手臂的紗布扯了下來。
條條密布的刀傷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暴露在我與他的眼皮底下,我傻愣愣地看了一眼,還未來得及說什麼,就聞他道,“既然睡不著就來說說你這整齊的刀傷,是如何留下的。”
我頓時傻眼,懷疑自己聽錯了,我這麼活色生香地半裸在他面前,他竟然只顧著研究刀傷?!
“遇了流寇。”萬萬沒有想到他會把睡覺前的話題繼續,我乾巴巴地回了四個字。
“流寇還有這等嗜好?”他笑哼了一聲,手指撫上那皮開肉裂的傷處,“你這兩臂總共二十幾處傷口,那流寇還像切菜一樣這般仔細?”
聞言,我麵皮一抽,已經有些編不下去。
我扯回紗布又胡亂地裹住傷口,敷衍咕噥著,“我哪裡知道。”
接著無甚底氣又有些委屈地道:“夫君,大晚上的我們就不能做些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情嗎?”
他的睫羽微掀,“什麼事情?”
我喉頭頓時一緊,看著月光下這容顏妖艷,卻兩分漠然三分散漫的男人,吞了吞口水,大著膽子,湊了上去。
每與濕婆接近一分,我的腦袋便更暈眩一分,直到靠近了他的鼻息,我的大腦已是一片空白——他唇上柔軟的觸感傳來,我輕輕一啄,感受到他微微一怔,卻沒有將我推開。
秉著呼吸,我又伸出舌頭,舔了舔他的唇,見他仍舊沒有拒絕,便嗷的一聲撲了上去——當然,我這撲得自是溫柔如水小鳥依人,只想把身子膩在他的懷裡,再貼近一些。
我的舌滑進了他的唇間,掃了掃他的齒齦,便撬開鑽了進去,想尋他的舌,卻沒尋著,復又退出吸允他的唇瓣。
我輕輕地吮咬著,不敢太過用力,幾息過後,手爪子也不自覺地向他的衣襟湊去……第三百八十五章被逐書房蓮花夢遲(斯芬克斯貓)|popo原創市集來源網址:
第三百八十五章被逐書房
微涼的手指穿過微散的衣襟,觸碰到那柔韌結實的肌膚,我不敢就這樣大剌剌撫上濕婆的胸口,只輕移著指尖,在他胸膛上輕輕地勾畫著。
不意間,碰上了一粒小小的突起——
我的手指一僵,唇上小心翼翼地吮吻也略有停頓,然後便大著膽子開始撫弄那粒乳珠。
他的身體似乎比先前燥熱了一些,貼著我下腹的慾望也漸漸堅挺,我渾身顫抖地放開乳珠,手順著他的衣襟,直探而下——就在要碰到那物的一瞬,我的手被驀地抓住,拉出了被中。
濕婆略是向後,離開了我的唇,並與我拉開了距離,我這才看清那無甚表情的臉上根本沒有半絲動情的痕迹。
他眼眉嫵媚,眼神卻十分澄澈,只帶了些許思量,便向我道:“味道不錯,可惜我並不喜歡,明日,你還是去睡書房吧。”
說著,便毫不遲疑地將我推開,蓋好被子,背過身去。
我再次傻眼,風中凌亂地半裸在空氣里,根本無法用語言來描繪此刻的心情——我所有的自信已被濕婆從地上打擊了到地底,各種勾引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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