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致的人,是我如今的妄念和幻想。
“為什麼……濕婆會突然出現在補羅城?”我在恍然間突然開口。
毗濕奴見我驀然提及濕婆,有些詫異,卻也回道:“濕婆是去取回他的八百盞蓮。”
“那是何物?”我奇道。
“是可以塑造肉身的法寶,那柳樹精就是靠八百盞蓮才得了肉身。”毗濕奴耐心解釋。
聞言,我暗暗驚奇,沒想到世間竟還有這等神物——聯想那柳精本是柳木生了靈智,卻是靠法寶來得到肉身,如此說來,那黑霧是不是也可以用八百盞蓮來變成人?
思及此,我不禁一陣激動,我知道黑霧想成人的渴望,若能得借到八百盞蓮,就可完成黑霧的心愿。
可是,黑霧如今在地獄道滋養本源,我無法前往尋找。
還有濕婆……
這短短的兩次相遇,現在的我對他而言和陌生人無異,他怎麼可能願意把寶物借給我?
我嘆了口氣,打消了這個突發的奇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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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五章坦白來歷
天色已完全暗下,繼續留下已有些不妥,我拒絕了毗濕奴再一次的挽留,回到偏殿,沐浴凈身,準備就寢。
我本以為自己會輾轉反側,難以成眠,不料許是這幾日太過疲憊,我竟然連頭髮都沒來得及擦乾,沾上枕頭就呼呼睡去。
夜半深更,萬籟俱寂。
我趴在床上,睡得正沉,突然,搭在床邊的左手有些瘙癢,似乎被什麼東西在舔弄。
我咕噥一聲,收回手,將頭換了一個方向,繼續睡。
這時,潮濕的頭髮被人從頸后撩起——
一股濕熱的氣息落在了我的後頸,帶著讓人酥麻的舔舐,將我從黑甜的夢鄉中緩緩喚醒。
後頸的吻越來越重,一路下滑,直至半露的後背。
被舔吮過後的脖頸,涼意更甚,我一個瑟縮,幽幽轉醒。
黑暗的房間內,難以視物,卻有一人正俯身在我床邊,雙手撐在我的兩側,舔吻著我的後背。
“什、什麼人?”
我驚駭,正想翻身坐起,就被那人一手按住了後背——我只覺床榻一沉,下一瞬,身後就壓上了一具灼熱又沉重的身軀。
“放開我!”
我驚慌失措,用力掙扎——
突然,我的後背一痛,竟是被壓在身上的人狠狠一咬,空氣中立刻瀰漫出淡淡血味,我不斷抽氣,疼得發顫。
接著,他用身軀壓住我,俯首在傷處親吻舔吮,雙手更在我的身上不斷撫摸。
男人似乎十分動情,喉間不斷發出粗重的喘息,他的手也愈發過分,竟從後面掀起我的裙擺,探入我的裙下,在腰臀和大腿來回撫摸。
“羅睺,你放開我——”
從男人壓在身上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了他是誰,此時我心中波濤翻湧,渾身顫抖,分不清是驚還是怒。
羅睺動作一頓,緊接著略略起身,在我以為他要放開我之際,空中傳來一聲裂帛,我只覺後背一涼,竟是被他生生撕爛了衣裙!
“你做什麼!”我立刻掙紮起來,想要從他身下逃脫。
可在羅睺手裡,我根本難以動作——
我剛撐起身子,還未爬出半寸,就被他同樣重重壓回了床上,他胸前赤裸,與我肌膚相貼,咬著我的頸側,氣息狂亂而灼熱。
他一手從身下環抱,揉捏我的胸乳,另一手則粗魯地拉扯著我的底褲。
驚覺了他想做什麼,我掙扎得更加激烈——
可是我的一切反抗都是螳臂當車,他無視我的尖叫和拒絕,一把將底褲扯到膝蓋。
此時的我微微趴伏著,在他的身下已是衣不蔽體。
他一手按住我的後背,另一手探入花谷之間,急切地分開花瓣,蠻橫地插入手指。
下體乾澀,我被這樣粗暴的侵犯立刻逼出了眼淚,不僅是疼,更有心中的恨!
當初他毫不留情地將我驅逐、幽禁,現在卻又對我做這樣的事情,他到底把我當成了什麼?
“你放開我——”我抓過枕頭,反身就向他砸去。
枕頭柔軟,自然不可能對羅睺造成什麼傷害,卻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他幽幽抬眼看我,雙眸充血,眼神陰森。
他大開的衣襟下一片赤裸,坦露出結實的身軀和下腹一根怒張的慾望。
突然,他伸手,輕撫我的臉頰,眼神溫柔卻含著血氣,“放開你?然後看著你和別的男人雙宿雙棲?”
聽見這話,我不禁一愣,若不是他遺棄我在先,我真會以為這是一個吃醋男人的嫉妒之詞。
只是,慌亂的我已無法揣測羅睺此刻的想法,只覺此時的他比先前冷漠的模樣更讓人感到可怖——他的手指在我腿心攪動了兩下,沒有得到一絲濕濡,他陰沉地垂下眼,壓著我的腰推高我的臀,似在查看。
“這裡還是腫的,昨晚被毗濕奴干過?”黑暗中羅睺的臉有些模糊,聲音輕到讓人頭皮發麻。
他這模樣讓我怨懟憤恨,更是忍不住怒極而笑——“我與誰做過什麼,與你何干?你捉我回來不就是為了聖殿心石?我告訴你我沒有偷盜,你若不信,把我的手砍去取走便是,不要這樣一再羞辱我!”我含恨開口,惡狠狠地盯著羅睺,一點都不想示弱。
羅睺似乎沒想到在他面前曾經乖順臣服的我竟然一而再地如此倔強,一時間竟然沒有回應。
他壓著我,過了好一會兒,才陰森一笑,充滿諷刺地開口,“當初你處心積慮卻沒有做上我的神妃,現在卻攀上了韋孔塔的毗濕奴,皇姐,你很開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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