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夢遲(劇情H) - 分卷閱讀249

壞兩族聯姻,這懲罰未免也太輕了!”
羅睺側首,森冷的目光瞟向那使者道,“那你覺得應當如何?”
那使者被羅睺看得有些發怵,但仍舊大言道:“自當是處以刑責——”
“噢?什麼樣的刑責?”羅睺看他,眼神冷冽如刀。
羅剎使者這才後知後覺地察覺到此話似乎惹得羅睺更加不快,他擦了擦額頭的汗水,一改了剛才犀利的話鋒,回道:“這、這還是由羅睺殿下定奪吧。”
羅睺不語,冰冷的視線再次落到我的身上。
半響,他冷漠地開口,“我自會給羅剎族一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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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心死
後來,我依然在眾目睽睽下被押回了俐剎沉宮,與我一同被幽禁的還有我的侍女芙迦。
芙迦一直在哭,不斷自責那晚不應擅自離開俐剎沉宮,去找羅睺。
她本是見羅睺對我不聞不問,幾日下來,我雖面上不表,但神色間已日漸憔悴,便擅自做了主偷跑去葉浮宮,替我訴苦,為我說情。
那晚羅睺雖然毫無所動,但卻沒有把她趕走,而是靜靜地聽她說了許久我是如何憔悴、消沉,茶飯不思。
直到外間傳來一聲異吼——
羅睺面色一緊,立刻閃身消失,芙迦見事不對,緊跟著也跑回了俐剎沉宮,卻只見到羅睺再次離開的背影。
俐剎沉宮中空無一人,當她再追過去時,只看見婆坦多被羅睺抱在懷裡的那一幕。
芙迦不斷問我那一夜發生了什麼,我搖了搖頭,無力地告訴她,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芙迦聞言,臉上亦是駭然不已,眾所周知,畢舍遮是為梵天怒氣所化,生性兇殘狡猾,非六道生靈,又因戾氣過重,被束縛於地獄道難以掙脫。
但總有那麼一兩隻意外的,從地獄道里逃了出來——一隻畢舍遮逃出了熱寒惡劣的地獄道,還上了羅剎族公主的身,這似乎是一件不可思議甚至不可能的事情。
但這卻是整件事情的真相。
可惜也是羅睺絕不相信的真相——
他對我是如此失望,可我對他又未嘗不是漸漸心寒?
一連三日,我被幽禁在俐剎沉宮中,羅睺沒有出現,亦沒有別的人前來。
阿修羅族和羅剎族的聯姻也因此宣布順延,時間推至七天後,待婆坦多傷勢大好,婚禮即刻舉行。
這幾日,芙迦發現我手臂上猙獰的傷口難以癒合,便去求了守在俐剎沉宮外的侍衛,去通報羅睺。
侍衛們本是負責幽禁看管我,知我身上有傷亦不敢託大,猶豫幾許后,終是有一人前去葉浮宮通報。
芙迦欣喜,我心中也不想受這不白之屈。
可是等了許久直到天將暗下,那侍衛才趕回。
原來羅睺並不在葉浮宮,這幾日都住在了婆坦多的殿里,侍衛在葉浮宮撲了個空,又去東殿上稟,可只看見羅睺陪著婆坦多在殿中賞景,對我受傷一事,置若罔聞。
回到殿中,芙迦抹著眼淚,再次給我上藥。
傷口一直在滲血,裹上的紗布很快就被染紅,芙迦不明白我的傷為何難以癒合,連血都難以止住,只得不斷抽泣。
我看著手臂的傷,也不甚明了,為何我會不同於其他阿修羅的強悍肉體,這傷口久久不愈,是比人類還要脆弱幾分。
夜晚,我好不容易才在疼痛中模糊睡去,夢中卻又回放著那夜的橋上,回放著那錐心刺骨的一幕幕。
白日里我刻意忽略的疼痛,在此時叫囂奔涌,我的傷心、我的難過、還有我的憤怒——我被噩夢驚醒,渾身冷汗淋漓,卻在睜眼的一瞬,看見床尾,坐著一個模糊的人影。
我艱難地坐起身來,就著幽白的月光,看清了那人,正是羅睺。
眼眸抑制不住濕潤,這一瞬,所有的怨恨彷徨都化成了濃濃的委屈,我靜靜地看著他,眼淚就這樣一顆顆向下落。
他看著我,一動不動,當屋內火光亮起,我卻在他眼裡看見了無盡冷漠。
那是和看陌生人一樣的眼神,審視著我,和我手臂上的傷。
“手怎麼傷的?”他盯著臂上沁血的紗布,淡漠地開口。
“那夜在橋上被傷的。”我解釋,聲音平淡。
我看著他,本以為能從他眼中捕捉到一絲心疼或憂色,豈料他聽了我的回答后,面上竟然露出一抹譏諷的笑容。
“小小的一個擦傷,竟能三日不愈?”
我一聽,心瞬間涼了一半。
我垂眸,搖頭,知道此刻再解釋這傷,都會被解讀為深沉的心機。
“白日里讓侍衛通報,怎麼現在又不說話?這樣一副臉,你做給誰看?”他譏笑著,卻也含著深沉的怒氣。
我狠狠咬唇,直到口中嘗到了血腥味,他這般對我,讓我心有不甘,儘管那真相是如何離奇,我都要試著再與他解釋一次——深吸一口氣,我直視著他,開口,“我沒有騙你,婆坦多的確是被畢舍遮上了身,她想要殺我,還有那黑霧亦不是受我操控——”
“閉嘴!”他一聲怒斥,打斷了我的話。
“你到現在還對我說謊——那你告訴我花葳是誰?”
我心中一沉,沒想到他一直都沒有忘記我曾錯喊的名字。
“你說黑霧脅迫你,可黑霧出現了那麼多次,為何就你每次都平安無事?”
“沁血王石的陣法一次都沒啟動過,你還說你遭受了襲擊?”
我聽著他的質問,心中絕望如海,難忍不平——“我沒有死在黑霧下,沁血王石的陣法沒有啟動,就能說明我是傷人的那一方?”我眼中含淚地瞪著他,激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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