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神,受了我這一通不大不小的脾氣,卻也沒有表現出不愉,只是再道:“那為何還專程做了糕點送去?”
我瞪眼,頓時有種被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監視的感覺。
人權在哪裡?!
“去鬼道我準備不足,又穿不慣羅剎的衣服,尤洛伽離開之前捎人送了兩套衣衫,才解了我的尷尬,我只想……感謝他罷了。”
若不是懼於他的淫威不敢觸怒,我才沒那耐心一一解釋,話音一落,只見他的臉色稍霽,然後一把捉住我的手腕,將我拉進他的懷中。
“誒,你的手——”我憂道,怕他用力崩裂傷口。
可當我拉起他的手時,卻見那傷口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我頓時覺得自己有點杞人憂天。
羅睺埋首在我的頸窩,忽輕忽重地捏著我腰腹上的軟肉。
我被弄得腰側酥癢,不由閃躲,卻被他提著身子,往矮桌上一放。
茶具被他一把揮開,好在矮桌夠大,哐當了幾聲沒有摔在地上。
他直奔主題,毫不客氣地拉開了我的衣襟,一抽一拽間,那衣服除了外衫堪堪地掛在身上,上下的私密之處皆赤裸呈現。
他覆身在上,不斷舔吻著我的鎖骨,然後慢慢滑到了胸乳。
我一聲輕喘,捧著他的頭,微微挺胸,略是羞澀地迎了上去。
他對我是陌生的,我對他卻甚是熟悉,我知道他的敏感點,他喜歡我發出什麼聲音,更喜歡什麼樣的姿勢,我都了如指掌。
只是,千年前的羅睺似乎比花葳多了兩分兇狠和霸道,在床事上真如餓虎,處處都死死咬著我不放。
我本想起身,卻又被他推回了矮桌,他噬吻著我的肌膚,一路向下,直到吻上了那已流出了蜜液的花谷之上。
唇舌之戲,羞恥又銷魂,花瓣被舔吮,花珠被挑弄,花穴被抽刺。
蜜液糊了他半臉,他卻愈發沉迷,直到我抽泣著在他口中泄了出來。
恍惚間,徜徉極樂的我星眸半眯,似乎看見了不遠處那些空置的瓷杯上,魚全都活了一般瘋狂遊動。
咦——
那些杯盞不是只有盛茶時,魚才會動么?
我暈暈乎乎地想著,覺得有什麼奇異之處,但又無法分出精力去細思,我垂眼,就見羅睺將我泄出的蜜液盡數吞下,那吞咽的嘖嘖聲聽得我面紅耳赤,饜足之後,他吻了吻花心,便撩開衣衫準備實幹。
此時我撐著身子,輕喚,“別在這裡,去……床上。”
他不滿,抵著穴縫間的器物已又熱又燙,我卻憂心他動作不加節制,將茶具撞碎在地上,便是堅持上床。
他重重地喘息一口,然後頂胯猛然插了進來,力道之大震動得茶具哐當作響。
下一刻,他撈起了我腰,捧著我的臀,就著這下身一個滿滿頂入的支點,抱著我走上了床榻。
一番雲翻雨覆。
被褥被踢到了地上,我被壓在床上,兩條腿高高抬起搭在他的肩上,腿心抵著他的腰胯,承受著兇狠的撞擊,直到那腿軟得放不住,才堪堪地分了開去,被他反折到胸口。
“嗯……嗯啊,慢點……”點點嬌吟溢出,即是酥軟無力,又是快意連連。
他卻咬著我的耳朵,手指玩弄著櫻蕊上的小果實,一邊喘息又語帶戲謔地開口,“慢了就吸得厲害,快了又受不住。”又狠狠地頂了兩下,再道,“嬌氣。”
我恨恨,對此評價很是不滿,我伸出雙臂摟住他的後頸,又湊上他的右耳舔弄調戲。
只覺他渾身一顫,那埋在體內的碩大又是一硬,他的喉間發出低啞又性感的聲音,卻沒有躲開我的親昵,只是雙手用力掐著我的腰,更加兇猛地撞擊。
我在他耳邊叫得愈發銷魂,本來有兩分故意的勾引,到後來也完全忘了形,只剩被拋向浪尖的抽泣。
到最後,他緊緊地抱著我,咬著我的脖子,一瀉千里。
快意淋漓。
事後,羅睺並沒有退出半軟的慾望,也沒有為我清洗,就這樣合著粘膩的液體腿交著腿,臀疊著臀,他隔空撿起了掉在地上的被子,密密地蓋在我們身上,又一揮手,滅了房裡的燈火。
在燈熄滅的一瞬,我似乎看見不遠處的矮桌上,一隻瓷杯砰然崩裂。
還沒來得及看得分明,床畔的紗簾跟著落了下來,目光所及處,一片昏暗。
腰腹一緊,羅睺從身後擁了上來,他撩開我的長發,密密地吻著我的後頸,下腹又開始廝磨。
“俐剎沉宮裡也有一方溫泉。”他開口,聲音似乎有些彆扭。
我已困極,不明白他為何突然提到俐剎沉宮,也沒精力多想,隨口應了個“嗯”字。
他的手移至胸乳,兩方把玩后,似斟酌了一番再又開口,“明天,搬進去。”
此時的我已差不多快要夢見周公,更沒聽清他嘀咕了些什麼,過了一會,羅睺見我沒反應,用力捏了捏我的雪乳,又頂了頂下腹。
我一聲吟嚀,再又敷衍了一個“嗯”字,便一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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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二章晨起的親密
這一夜,我在羅睺的懷裡,睡得格外香甜,既是因為過於疲憊,又是因為這久違的懷抱讓我安心不已。
直到第二日朝晨,我一覺醒來,發現他還在我床上時,大驚失色。
我連推帶拽把他弄醒,失聲道:“你怎麼還在這裡!”
我與羅睺的關係是親姐弟,在阿修羅皇族中這種禁忌的關係是絕對不允許的,並且,我們才剛剛開始,我本以為他會掩人耳目,哪知他竟然在我房裡一覺到天明。
若讓別人看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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