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對你更好
“啊——啊……停下——”
“不是還要嗎?”
“夠了夠了——嗚……我不要了……啊啊……”
“我行不行?”
“行!你行……輕點啊……啊!別撞那裡……”
“我也覺得我不行,做了這幺久,竟讓你還有力氣叫得這幺大聲。”
“嗚嗚……我沒有說你不行啊……”
“啊啊……救命啊……”
……
這個憂桑的故事就是我為那句“你還行嗎?”,付出的慘重代價。
濕婆將我壓在藏經閣的矮桌上,正面背面做了不知道幾次,不論我如何求饒,說盡軟話,他都執意於“行還是不行”這個問題,在我身上反覆求證。
更甚者,他在桌上做的不夠盡興,還把我掛在書架上,我雙臂發軟地扶住書架,不斷承受著他在身後的野蠻進攻。
這一次足足做了三個時辰有餘,整整六個小時,沒有休息沒有暫停,只有活塞運動!
我甚至想到,再這樣做下去,我下身不是磨破皮就是磨出繭,嗚嗚……真是太可怕了……
踢到鐵板,無奈之下,我為了安撫濕婆讓他早點泄出,也讓我早點解脫,我使盡了各種方法,從極盡媚態地挑逗撩撥,到哀聲求饒地裝暈過去,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是射了,但之後幾乎不需要休息就能再次勃起,而且還越戰越勇。
這不符合科學啊!!!
我欲哭無淚,有種玩火自焚的感覺……
濕婆射了一次又一次,我自己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我們的身上、衣衫上到處都是淫靡的液體,就連藏經閣內的矮桌、地上也滴落了不少。
到後來,我一點力氣都使不出,連腿都閉不攏,真真從尤物被做成了死屍。
直到我體力嚴重透支,整個人像是從水裡撈出來的死魚一樣,濕婆才善心大發地放過了我。
事後,他意猶未盡地抱著我,靠著矮桌,懶懶地道:“小花,你覺得我還行嗎?”
“行行行……你最行……”我趴在他的胸口,有氣無力地回答。
濕婆滿意地哼了哼,心情甚好地幫我按摩酸痛的腰。
我享受著他的服務,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你後來讓烏摩做什幺?她嚇成那樣。”我仰起頭,好奇地看著他。
濕婆笑了笑,墨發垂落頰邊,掩去了眸中的陰影,他慢條斯理地順了順我的髮絲,才緩緩道:“我不過讓她用五臟六腑和一雙眼珠來祭祀聖山,以表她的感恩之心。”
我一聽,頓時啞然……
我本應幸災樂禍烏摩的落花之意成空。
但當聽到濕婆淡然地說出這些殘忍的話時,驀然感到一陣心驚和凄涼。
若有一天濕婆不再喜歡我,或者說對我不再感興趣時,他會不會也像對烏摩一樣對我?
不對,他曾經就是那般對我……
這個想法就像一盆冷水,霎時澆滅了我心中虛幻的泡沫。
我趴在他的胸口,沉默半晌,還是忍不住開口,“有一天你會不會像對她一樣對我?”
濕婆愣了愣,隨即笑了出聲——
我還沉浸在傷感的情緒里,被突然打亂,我嘟著嘴不滿地瞪了他一眼。
“胡思亂想。”
濕婆捏了一下我嘟起的包子臉,手指順勢從臉頰滑向脖頸直至兩乳之間,他微斂睫羽,神情溫和地開口,“如果有一天你要離開我,我便……從這裡剖開你的胸膛,將你的五臟六腑掏出封祭於聖山,再將你的身體製成傀儡,這樣你的靈魂將永遠束縛於聖山不能離開。”
話到此處,他看著目瞪口呆的我,低低一笑,“你看,這樣對你是不是比對那烏摩更好?”
我早已傻眼,我本應認為這段無比可怕的話只是他的威脅和恐嚇,但當我看到濕婆的神情是無比溫和而專註,彷彿在討論今天下雨,那就應該打傘一樣自然,我知道他是認真的,而且還是一個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偏執狂的認真。
我僵硬地乾笑兩聲,內心卻是咆哮不止——
為毛這個世界的人都不能用常理來理解?
一個不死不休的卡卡維塔,一個神性分裂的毗濕奴,還有一個執念於神鑰的帝釋天。
到底是他們不正常,還是我不正常?
我也快被這個世界逼得精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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