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三章浴殿之歡
大門緊閉的浴殿內,已屏退了所有的侍人。
空中霧氣繚繞,回蕩著池水撩動的聲音,還有曖昧的輕哼……
我被濕婆壓在池邊,背靠著白玉池壁,腰間被緊攬,後頸被托起,仰頭承受著他的吻。
纖薄的衣衫盡濕,紅紗白綢浮於水面,貼於肌膚。
醉意纏綿的一吻暫歇,我氣喘吁吁,頭腦暈眩,眼兒濕潤……
我微微仰首看著濕婆,突然有種捕獲了一枚妖精的錯覺——
此刻,他眉間舒展,雙頰艷紅,玉紅的雙眸煙色氤氳,折射出讓人沉溺的光彩。
汗水順著他直挺的鼻樑滑下,凝於鼻尖不落,而鼻下那弧度完美的唇此時有一些紅腫,微啟的雙唇間亦流露出壓抑不住的喘息。
艷若桃李,似情芬芳……
往昔的冷酷妖嬈都化為了繞指的纏綣,我面前的濕婆似乎從一個三界之上的無情仙神變成墮入凡間知情曉愛的男子。
他的沉醉、他的急迫,還有他叫囂纏繞的慾望——
肢體的糾纏間,曖昧早已無邊,緊貼在腹間的火熱堅硬一下又一下地頂著我,我思緒恍惚,彷彿又回到了很久以前,被他第一次抓到岡仁波齊,那一段不算短暫的時日,朝夕相處間,血腥的佔有演變為霸道的纏綿,最後竟隱隱透著愛憐之意。
我不知那是否是我的錯覺,竟在被迫的承受中也生出綺思幻念,我悲哀地發現,自己真的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患者,濕婆數次想置我於死地,但只要他給我一絲半分的溫柔,我便忍不住深陷其中。
“你走神了。”濕婆不滿地嘟噥,攬在腰間的手緊了緊,另一手放開我的後頸,開始拉扯貼在身上的衣衫。
衣衫浸水早已濕透,不如平時那般容易脫下,腰帶被扯開,衣服浮於水面,袒露出胸前兩團渾圓的凝脂。
濕婆呼吸一沉,低下頭便含住一枚粉嫩挺立的乳尖兒,他不斷吮吸舔舐,甚至齒咬拉扯,一派淫靡的姿態。
麻癢快意的刺激傳來,我不自覺地挺起胸送上一對渾圓,抬起手,我難耐地咬住指節,喉間忍不住發出“嗯嗯”聲。
濕婆相繼吸舔了兩邊渾圓后,唇又向上咬住凸起的鎖骨,他徘徊在肩頸滑膩的線條上,雙手在水下拉扯我的下裳。
“剛才在想什幺?”他一面問著,一面在我脖上烙下一枚又一枚印記,雙手亦在水下努力拉扯最後一層薄薄的褻褲。
“嗚……我在想……你為什幺選我……”腦袋有些暈乎的我,順著他的話說出了我清醒時不會開口的疑問。
無情慟,多情殤,我與濕婆之間若纏上一個情字,終歸會難以善了。
“選了就選了,哪來那幺多為什幺。”濕婆頓了頓,語氣有一絲彆扭的躁意。
這是……在害羞嗎?
這一閃而過的念頭讓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我還想看他的神情,卻在下一刻被堵住了唇。
他熱情而又狂肆的吻讓我有些喘不過氣,我掙扎著在空隙間再次喘息地開口,“你真的打算放棄神鑰?”
濕婆見我一直不死心糾纏這個問題,他鬆開了我的唇,定定地端看於我,嘴角牽起一抹深沉怪異的笑容,“我得了你,便是得了神鑰,守住你,也就守住了神鑰,你若要離開我,我就毀了你和神鑰,讓任何人都不能得到。”
他嗓音輕柔,說出的話卻讓我頭皮一陣發麻,那絕美的笑容下,是狂妄和偏執,透著不死不休、玉石俱焚的瘋狂。
這……當真是一石二鳥的好主意……
我一陣無言,不知該如何接話。
就在這時,濕婆分開了我的雙腿,強悍地擠了進來。
最後一層褻褲早已被撕裂,我光溜溜的下體坐在他的大腿上,腿心正壓著那滾燙的硬挺。
水下,濕婆一手扶住我的腰臀,另一手執起堅硬在大張的穴口間來回摩挲,頂住那微微凹陷之處便用力插了進來——
我扶著他的肩膀,皺著眉承受那破體之痛。
雖然甬道已分泌出足夠的情液,但在水中還是摩擦得生疼,濕婆進出的不甚暢快,乾脆一把將我抱起,上了岸,走到池邊的軟榻。
我被放在榻上,衣衫也被剝得乾乾淨淨,不著寸縷的身軀在霧氣中散發著瑩潤的光澤,濕婆目不轉睛地盯著我,急切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后,拉開我的雙腿壓了下來。
沒有過多的愛撫,巨大的粗碩之物就抵著水淋的花口猛然插了進來,空虛被迅速填滿,充實飽脹的感覺讓我忍不住輕哼出聲。
濕婆將我緊鎖在身下,看著我眼波迷離的模樣,低下頭親吻著我的眼,他唇間溫柔,可胯下之力卻甚猛,巨大的堅硬一下又一下地貫穿著我的下體,搗弄得汁水淋漓。
我挺起腰被動地承受著一波波快意,呼吸越來越急,腿間酸慰的快感也愈甚。
小穴下意識地收緊,我聽見濕婆動情的聲音。
“嗯……要到了?”他沙啞地輕哼而笑,氣息愈發粗重,胯下撞擊之力也驀然加重了許多——
“輕點……呀……”花心被重重搗入,臀肉也被拍擊的“啪啪”作響,我受不了他越來越強勢的攻擊,終於忍不住開了口。
我輕拍濕婆的肩示意讓他慢下節奏,結果他根本不管不顧,這場歡愛才剛剛開始,他就拿出要讓人精疲力竭的架勢。
我有些害怕這種如狂風暴雨的激情,遂扭動腰身想要打破這樣的節奏。
豈料他卻愈發情動,他直起身子,手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說了句“別亂動”,便狠狠地掐住我的腰,瘋狂地撞擊進出。
“啊……不要……輕點啊你……”若不是被他捉住了腰,我鐵定會被撞飛出去,這個絲毫不會憐香惜玉的男人,是借著酒意發瘋嗎!
他連續不斷的沉重搗入幾乎讓我不能喘息地到了巔峰,高潮來得又快又猛,腦海有一瞬的空白。
濕婆感受到我下身的縮緊,又狠狠地撞擊了幾下,他咬了一口我胸前挺立的乳尖兒,啞著嗓子道:“怎幺樣,和帝釋天比起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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