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勢金主(gl) - 105-陛下的私事誰敢管【番外03_完

105-陛下的私事誰敢管【番外03_完】
這一夜魏夏就在季皓嵐的寢宮過的夜,這在宮裡是聞所未聞,魏氏王朝向來以自持為傲,無論是哪代的先王都從不顯示出自己的喜好,即便是相伴一生的王后,歷代的王也很少與她們同床共枕。
本來季皓嵐受封為寵妾后,眾人也以為這不過是個一時興起收入宮中的花瓶裝飾,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女皇陛下,縱使是喜歡這舞姬的相貌,肯定也不會為人所知,更懂得自持自製才是。
哪成想,才首夜在寵妾房裡度過,隔日早朝竟是晚起了,還揮退了上前伺候更衣的宮女,就要季皓嵐給她穿衣裳,磨磨蹭蹭不甘不願的才從溫柔鄉里出來。
就這點兒事可足夠那些臣子鬧了,一個個嚷著有違宮紀,更有許多想將自家兒女往後宮塞的高官大臣早看那舞姬不順眼,直接上奏讓陛下廢了此等惑人的妖姬,以正宮中l常。
見他們一個說的比一個誇張,魏夏一手在王座的扶手上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本來鬧哄哄的大殿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魏夏細細長長的眼睛掃視過殿內一竿子大臣,幾乎全是鬍鬚花白的老臣,也有挽著白髮的女臣,一個個都比魏夏大上幾輪,卻都不敢與魏夏的目光直視,剛才還叫嚷著,這會兒誰也不敢開口說話,要一群人一起鬧騰還好,要做帶頭那是誰都不肯的。
「說啊,怎麼不說了?」魏夏的聲音不大,但在大殿里卻足夠清晰,她下巴輕抬,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氣勢,目光銳利的鎖定幾個帶頭鬧事的。
「沈老,你說說,你什麼想法?」沈老是三代老臣,城府不淺,剛才朝堂上他靜默不語,但幾個嚷嚷特別大聲幾個臣子目光都往沈老這邊瞧,顯然就在等沈老表態。
而沈老這老狐狸,不動聲色的觀察,先派幾個不知深淺的小臣上來說事,自己則靜待時機,若情況不對一把就能甩脫乾淨「臣惶恐。」
魏夏自然不信,但剝出真相也沒什麼意義,又看相另一邊的女人「吳子娘,你呢?你也說說看什麼想法?」
吳子娘上過戰場,雖說已有六十但依舊目光灼灼,看向魏夏的目光比旁人少幾分怯懦,也敢多說幾分真話,但該有了禮節也不敢少一星半點「陛下,臣以為,首夜便遲了早朝,不合適,在寵妾房裡過夜也不合規矩。」
其他臣子連連稱是。
魏夏冷笑一聲「教的到好,那你給本皇說說,本皇是壞了哪條規矩?」
這話問的,吳子娘愣了一下。
雖說歷代君王都有不在後宮過夜的習慣,但還真沒有規定君王不可與寵妾過夜。
就連遲了早朝這事兒更不過是誇示,魏夏向來是早各個大臣先進大殿,今日待各位就位不久她也就上朝了,何況呼遲了早朝。
吳子娘嘴巴半張,魏夏打斷了她「吳子娘,開口前先思慮清楚了。」
這一句話,讓本欲打算提及先王的吳子娘熄了聲說不出口了,嘴巴又合上了,靜默許久才頂著魏夏的注視低頭「臣知罪,請陛下恕罪。」
「知罪?知何罪?」
吳子娘嘴唇一抿「過問陛下私事,上奏不實,大罪。」
魏夏點頭「停職三十日,回吳府去反省反省。」
吳子娘在朝堂上說錯了話,當下便讓兩個侍衛給送回了吳府,送回吳府後侍衛也不走了,站在吳家大門兩側,這三十日,吳子娘不可踏出吳府大門一步。
眼看朝堂上的y骨頭被壓了下去,幾個小臣更不敢說話了,但魏夏也沒放過他們,擾亂朝堂得挨板子的,一人十下板子夠這些書生受的,一聽得挨板子各個鬼哭狼嚎「陛下饒命!沈老!」
讓人拖下去前情急之下喊了沈老,說好可不是這樣兒的,說好他們開條口子,沈老便會以老臣的身分勸說陛下,今兒竟是隻字不發是幾個意思?
沈老只得硬著脖子沒有回應,也不能有回應,今後要再煽動幾個小臣子怕不再容易。
魏夏往後坐了坐,戾氣收放自如,眾人喘出一口氣來,才發現背脊已是汗濕一片。
一切照舊,上奏摺談政事,再沒人敢提及陛下後宮的寵妾。
季皓嵐也是極為安分,她在後宮不好也不差,既不懂得高調在外施善發粥,但也不會過問政事,沒有外戚也不接待外客,如同一個透明人一般在後宮待著,只知曉每晚把陛下伺候好了。
很多人都說陛下好眼力,選得這麼知趣地寵妾,好掌控得很,在宮裡就知曉伺候人。
可魏夏也有屬於自己的煩惱。
季皓嵐並不如外頭傳言的那般聽話。
這日二人就在宮裡大聲起來,確切來說,是魏夏對季皓嵐生氣了。
陛下很少生氣,她喜怒難測,一生起氣來宮女都害怕得發抖,也只有季皓嵐能強著脾氣和魏夏拗著。
「今日傳你來伺候,為何推三阻四的,要不是本皇親自去喚你,你還想稱你身體微恙!」結果一去就見季皓嵐這廝在吃水晶豬腳!
季皓嵐這兒也是有理「陛下,說了好幾次您的寢宮我去過夜不合適,我要是去了,隔天嬤嬤得訓我。」
女皇陛下的寢宮,哪是寵妾說去就去的,過夜還叫床叫得那樣大聲,陛下爽完了沒人說她,宮女一狀告到嬤嬤那邊去她得被念整天。
「那個嬤嬤?你說!」魏夏瞪著眼睛,往季皓嵐身後的宮女們一掃而過,季皓嵐身分不一樣,被派來伺候她的人也多。
季皓嵐擋住她「陛下,嬤嬤都六七十歲了陛下還想如何?」
連六七十的人都不放過,難道還想讓痀僂著背的老嬤嬤挨板子嗎?您可有良心點兒吧!
魏夏怒目而瞪,季皓嵐就一快死木頭愣是半步不退,簡直大不敬!大不敬!拖下去打板子都嫌不夠!
可魏夏嘴唇動了兩下愣是沒捨得把這寵妾拉下去打板子,反倒是手一揮,讓閑雜人等都退下。
宮女們低著頭幾乎是逃竄出去,生氣的陛下太可怕了,能止嬰孩夜啼!
季皓嵐卻皺起眉頭認真地說道「陛下,今天還伺候您嗎?每天伺候您會被臣子上奏摺。」
魏夏哪管,一下子就撲上來把季皓嵐壓到床上去,也就只有在季皓嵐面前她才這般肆意妄為,隨自己心意宣洩慾望「本皇的寵妾伺候本皇,誰敢上摺子,給本皇寬衣!」
她特彆強勢的騎坐在季皓嵐的腰上,看上去向叱吒國家大事一樣,季皓嵐只得從了她,手法也越來越熟練,沒幾下就把陛下弄得全是水軟成一片。
季皓嵐嘴上說著不要,後頭也是忘我,陛下什麼的也不叫了,夏呀夏呀的連聲呼喚,一夜沒睡也不能全怪魏夏一人。
兩人在床上纏卷,哪想這一纏,就纏到下一世去了也沒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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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還想再寫一篇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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