稗子(年上,bg) - 29舔他 (2/2)

“今天……要上課,中午…嗚嗚你別弄那兒,煩人……中午要去還實驗室的一些東西,然後就沒有了…就回來……”
仲南就道:“回來幹什麼?”
沉枝竹回頭去親他,聲音不算清晰:“回來給你玩屁股……想和你做嗚嗚…”
仲南笑了一聲,重重操了一下,聽到身下人突然變大的哼哼唧唧的聲音,才道:“一次嫌不夠嗎,下午回來還要。”
沉枝竹趴在床上,臉貼著床面嗚嗚咽咽地道:“那怎麼夠……嗚嗚好喜歡…你乾死我算了……”
……
一直做到了七點四十,仲南有了射意,咬著她耳朵問能不能射到裡面,沉枝竹想著早八的課,本來是不願意的,但在難得溫柔的哄弄聲里暈暈乎乎也就答應了。
……又射了好多,精液灌進穴里像暖爐煨著葯,沉枝竹夾緊了腿,忍著高潮的快感踢了仲南一腳。
“給我弄出來啊……快點兒,我要來不及到教室了!”
仲南那點見不得人的陰暗心思得逞,也由著她罵,他伸手進去勾出自己的東西,低聲道:“我不放心,今天我和你一起去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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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枝竹走路著實有些艱難,她敲敲打打了一路小腿,待到了學校,行走間總算看不出什麼問題。
仲南把車停在了學校停車場,他的外形太過顯眼,即便帶了墨鏡,那一頭灰發和異於常人的身高還是使人容易在他那裡停留目光。因為弟弟仲西也在這所學校讀書,仲南對校園的景色相當熟悉,也毫無閑逛的慾望,就在車上等沉枝竹下課。
夢裡那一地的碎玻璃讓他本能的不安,他需要看到沉枝竹完完整整地過完這一天。
實驗室的東西有點多,待中午沉枝竹過去,學長們已經搬個差不多了,只剩下幾個大傢伙。時值飯點,實驗大樓里人很少,仲南陪著沉枝竹上樓,發現這棟樓明顯裝修不如上課的教學樓。
沉枝竹察覺到他審視的眼神,主動解釋道:“都是這樣的啦,老教學樓來屯放設備,順帶做做實驗。”
在來到存放室的時候,沉枝竹明顯感覺仲南整個人的戒備心理陡然提高,他把她的手牽得緊緊的,也不讓她站到窗邊。
“感覺你很緊張?”沉枝竹抬頭望向他。
仲南點點頭:“早晨做了個夢,夢到你就在這兒受傷。”
沉枝竹倒進仲南懷裡:“你好愛我——”
仲南瞥了她一眼,目光在玻璃窗上巡溯:“等會要是真受傷了,有你哭的……到時候我會把你哭出鼻涕泡的樣子拍給仲西看。”
同課題的學長又跑了進來,他們開始搬最後一個,沉枝竹幫忙把小件用袋子裝好一起放進箱子,由仲南幫她搬到一樓去。
仲南再上來的時候,正看到一群人正吵吵嚷嚷搬最後一個大件。設備裝箱后與門其寬,抬出去時磕到了門框。
木質的舊窗沿本就容易共振,仲南聽到輕微的抖動聲,當即大步上前把沉枝竹從窗邊拉進自己的懷裡。
玻璃在這個時候整塊摔下來,仲南避得很快,但仍被一半的玻璃砸到右邊的手臂。他今天穿得休閑,短袖的顏色還是沉枝竹挑的,此時玻璃在接觸到皮膚的時候破碎開來,而後簌簌摔到地上砸成碎片。
胳膊被玻璃劃了好幾道,其中一道有些深,像夢裡沉枝竹腿上的傷口。仲南沒覺得有多痛,只留意到沉枝竹安然無恙縮在他懷裡,有些受驚,而他現在的位置就是剛才沉枝竹的位置。
仲南心裡的石頭落地,又是慶幸,又是覺得不可思議。
夢原是真的。
沉枝竹輕輕抓著仲南的胳膊,聽他平靜地和聞聲跑來的值班老師說明情況。
手臂上有好幾道痕迹,一道有些深,皮膚的皮層被割開,隱約露出裡面的肌理。那塊皮膚剛開始是白色的,而後迅速變紅,像海上夕陽被塞壬吞噬后留給海平面的最後一條絢麗的血線。
沉枝竹看著那上面滲出血來,從血珠變成血流,細細地淌下來。她第一個反應是,原來仲南的血也是紅色的。
沉枝竹快速翻出包里的濕巾,一遍遍壓住吸掉傷口滲出來的血,恐慌之下就是煩躁,她拿出紙巾,一張一張抽出來迭在傷口,而後用濕巾把它們壓住包裹起來。
仲南說完情況就帶沉枝竹走了出來,他低頭看沉枝竹身上露出的皮膚,問她:“有被碎玻璃扎到嗎?”
沉枝竹眼睛盯著仲南右臂,聞言只是搖頭。
“我們去醫院吧。”她道。
“不用去了,你幫我包紮得很好,”仲南摸了摸她的後頸算是安撫:“你的事弄完了?那就回家。”
沉枝竹几乎是乞求地看著他:“我們去醫院吧。”
仲南皺眉,看出她那異常的情緒。他剛要再問,就看到剛搬東西的學生折返,然後目瞪口呆看著一地的碎玻璃。
“我以為是另一個教室呢,那邊的玻璃之前就碎過,請問您是……學院新來的外聘老師?”
“不是,”仲南平靜地指向沉枝竹:“我是她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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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仲南,為了能讓你帶傷doi,你就忍忍吧(擦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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