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枝竹感謝上帝讓仲南直到與她做愛前還是個零經驗選手,不然今天她可能會被仲南按在床上乾死,絕無騎在他頭上撒野的可能。
仲南舔穴的水平像是無師自通,讓她幾乎沒有反抗的心思,甘願一直被他抓著腳腕按在身前狎弄。她還記得在她罵仲南愛給人當爹,什麼事都要佔至高位的時候,仲南犯病似的在她耳後說話:
“你可以把我當做你的父親,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你這幅表情真的很欠管教。”
本來是想繼續罵他的,沉枝竹也的確這麼做了,但身體卻因為他的話更加敏感。仲南不擅長說騷話,但她卻能從他的眼神里準確讀出“我想干你”的意思。
她於是服軟,嗚咽著叫他爸爸,仲南因此舔得更凶,這讓她迫不得已求他輕一些。想象著仲南罵她“騷貨”的樣子,她整個人就抖得更加厲害,聲音都變了調子。
從小腹舔到后穴,沙發的絨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濕了一大片,屁股往哪裡挪觸感都是涼的。仲南說是她潮吹的時候噴出的水打濕的,他拿了個抱枕墊在她身下,借這個姿勢舔得更深。
仲南在沉枝竹再次縮緊了穴哆嗦的時候退開,把她撈起來抱在懷裡,起身走向卧室。
男人脫掉褲子,襯衫本就早被沉枝竹解開紐扣,此時半攏在他身上,也被他隨手褪掉。
……頭一次看到裸體的仲南,比衣冠革履的時候要更有壓迫感,他的身體比例極好,勃起的雞巴挺立,整個人看上去像一尊俊美的希臘雕塑像。
沉枝竹往床頭縮,被仲南站在床尾一把拉了過來。他站在床邊,眼神灼熱滾燙,低頭吻住她的時候,沉枝竹感受到了他身上涌動的熱氣。
她能察覺到仲南的龜頭正戳著她的肚子,很燙很重,鈍鈍地拍著皮膚,讓她多少有點害怕。她試圖說點別的轉移仲南的注意力。
她開始絮絮叨叨地問仲南一些生理問題,仲南剛開始還有耐心,在她問他“有沒有割過包皮”的時候,終於忍無可忍捂住了她的嘴。
“安靜,”他道:“……割過,甚至我割包皮的時候你應該還沒有出生,你最好不要再問這些危險的問題,它們只會讓我更興奮。”
沉枝竹點點頭,舔了舔他的手心,把這當作一種簡單的討好。仲南慢慢鬆開捂著她嘴的手,單膝壓在床上,試圖分開她的腿。
方才被他舔得亂七八糟,沉枝竹只想他快些進來,她小聲催他:“你快點呀……”
仲南想到什麼,抬眼問她:“你現在對我是什麼感覺?”
沉枝竹莫名其妙,抬起腳想去夠他的下身,卻被仲南按住動彈不得,男人盯著她,似乎是要等她的回答才肯繼續。
沉枝竹於是真心實意地誇獎他:“你的這裡,很大。”
仲南似乎不想聽這個,道:“還有呢?”
“還有?”沉枝竹問他:“你指什麼?”
仲南深吸了口氣,斟酌再叄開口:“你喜歡我嗎?”
沉枝竹想了想,搖搖頭。她先前是懷疑過的,但兩個月不見他,這種上頭的情緒冷靜下來,她意識到自己其實也只是對仲南有好感而已。
她更多的,還是喜歡他的身體。
仲南表情似乎有所變化,黑暗裡看不太清楚,沉枝竹道:“怎麼了?”
仲南問她:“那你為什麼願意和我上床。”
沉枝竹就道:“不是你說的嗎,就事論事,我們倆都對對方有需求,互相解決,不摻和感情的事情。”
仲南沒有動。
沉枝竹坐起身,狐疑地湊近看他的臉:“難道你喜歡我?”
仲南的聲音非常平靜:“不喜歡。”
——“真的嗎?”沉枝竹湊得更近。
仲南把她拉向自己,沉下身去找進入的位置。
“不要自作多情,我不喜歡你。”他聲音緩慢,一字一頓地說。
沉枝竹睜大眼:“那合著你裝這麼像原來是在釣魚——”
話音未落,仲南就找到了位置,往前輕輕抵進。事發突然,他先前也沒有準備安全套的意識,索性之前很早做了結紮,現在也不妨事。
沉枝竹聲音一下帶了哭腔,她已經很努力地放鬆了,但彼此尺寸的不配套仍然讓她覺得有點疼。
仲南皺起眉頭,也被四周的窄壁推搡得並不如何舒服。
他找到豆豆的位置輕輕揉弄,嘴上卻陰陽怪氣:“沉枝竹,這就是你的經驗。”
沉枝竹氣得踢了他一腳,牽動腿心又是一陣哼唧。
“你是豬吧,”她罵道:“我之前的小玩具也不是這個尺寸啊……都怪你……你怎麼不動,要我自己去含。”
仲南正舔她的胸,他的動作帶著撩撥,聲音低啞:“我動的話你會更疼,只是入口艱難一些,裡面很濕,不會有問題。”
沉枝竹一聽他說這種話穴就開始夾緊,她紅著臉蹭了一會兒,感覺一把火燃在腰間不上不下,乾脆起身把仲南按倒,跨坐在他身上,借重力往下一坐,把龜頭吃了進去。
他的雞巴整體直徑很均勻,尤其是龜頭,與棒身幾乎一樣粗,這讓吞咽變得極為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