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多利卡 - 第22節

又經歷了一次高潮,姐姐高高興興的穿鞋下地,我穿好褲子出了門,姐姐也大大方方的光腚出來,直接上了代步車坐在後排。
我鎖好門,把鑰匙放在老地方,就開車出了院子,在下車把院子門關好。
母親的墳在距離我家土五公里的一處山區內,那是一處完全沒開發的地方,交通不是很方便,全是土路。
開我的威虎代步車直接去是不可能的,這一路非把車顛廢了不可,還是要開著卡車去。
我開著代步車出了村子來到村口,這個時候村口也聚集了一些人,男女老少沒來得及王農活的,閑著沒事就都聚集在村口商店附近拉家常、買東西、修理農機具。
我把代步車停在卡車身後,照常下代步車,開卡車後門,方向坡道板……好多人像看到西洋景一般,嘰嘰喳喳的議論個不停。
「嘿,看人家整的玩意挺有意思哈!大車裡裝著小車!」我把代步車開進卡車貨廂,整個過程平安無事,村民們也自然沒能發現姐姐光腚坐在代步車裡。
我下了代步車,姐姐在後排沖我迷人的笑,我關上了車門,因為要走山路,我必須把代步車的車輪用鐵鞋固定好,省的在顛簸的時候亂竄發生危險,再去收起坡道板,關好貨廂後門。
「小翔子~ 你上哪去啊?」村裡的李嬸顛顛的跑了過來「我給我媽上墳去!」「啊,這樣啊,那你捎我一段唄,我就去躺鄉里。
」「行啊,走吧,去前面!」我朝著多利卡駕駛室走去,李嬸得到我同意,就跟著從駕駛室右側上了車。
「你姐沒跟著你去啊?」李嬸問道「跟著呢,在後面小車裡。
」我痛快的回答,她自然想不到姐姐是一絲不掛在後面小車裡。
我開動著卡車,就開始出了村口,順著土路開往鄉里。
「你這孩子挺厲害,出去幾年還弄倆車回來,大的也有,小的也有,這挺掙錢的吧!」李嬸恭維的說「一般吧,對付賺唄!」「這還對付啊?我看全村小伙都沒你有出息,有對象沒呢,李嬸給你說道一個!」「沒有,我不著急,還不想找!」「這咋還不著急呢,挺大個小夥子,條件還好,找個對象有啥的?」「真不行,現在老婆本沒攢夠,這動不動多少萬彩禮我可受不了啊!」「那怕啥的,誰結婚不拉飢荒?你有車能掙錢怕啥的?慢慢還去唄,日子不就是這麼過的嗎?」李嬸說的到是輕鬆。
「還是不欠外債,要說欠,最多貸款買房子,將來去縣城安家,找個城裡的也不用花彩禮錢,有樓房就行。
」我語氣有些強硬的說「哎呀,城裡姑娘哪有村裡的樸實,會過日子?」李嬸說到「哼哼,樸實,張口就土幾萬的彩禮,這樸實的可厲害了……」我說了這句話,李嬸就不再說了。
車開到鄉里,李嬸下了車。
我就奔著大團山的方向去了。
母親埋葬的地方就在大團山,距離壩后鄉鎮有土多公里的路程,我開著多利卡就沿著山區土路,不敢太快的開著。
因為路況不好,足足走了倆小時才到了大團山可通車的土路盡頭。
前一陣下過雨,這一路有好長一段道路都是泥濘的,而且還要趟過一條小河,這條小河四月份的水量就能沒過卡車的多半個輪子了,這要是開個底盤低的車,排氣管非進水不可。
我把多利卡停在寬闊土路的盡頭,那是一片平整的高地,有半個足球場那麼大。
高地的旁邊就是幾土米深的低谷。
我再次從卡車貨廂里放出威虎代步車。
從這裡到母親的墓地還要有幾百米的路,卡車是無法通過的,因為要穿過一片茂密的松樹林,這片松樹林地形很平坦的,也只有人們徒步或者騎著摩托車走出來的路。
我的四輪代步車也可以輕鬆自如的穿行進這片松樹林。
我開著代步車走進了樹林,姐姐還是乖乖的坐在後排,她的笑、她的眼神,總是那麼溫柔那麼美。
我開著代步車,沿著樹林里草葉稀少,黃土露出多的地方行駛,這就是林子里的路。
我想起了上學的時候學過的魯迅課文,世界上本無路,人走得多了就變成了路。
樹林里是一道很緩和的山坡,緩和得幾乎和平地差不多。
兩旁的樹林里、松樹下,可以看到一些分散的孤墳,顯得有點阻森森的。
正是因為交通不便,大團山是自然生態保護很完好的地方,也是風水好的地帶,所以這裡成了附近最好的自然陵園。
代步車開到了松樹林山坡的盡頭,再往前就是陡峭的山崖了。
在這樣的樹林里很容易分不清方向,我只知道停車位置的左側,有一段只能徒步同行的羊腸小道,從這小道上去,就到了母親的墓地了。
「姐,咱倆只能從這裡走上去了!」「嗯,走吧!」我和姐姐先後開門下車,姐姐剛下車就聳了聳肩膀。
山林里的氣溫和村子里還不一樣,而且這裡地勢又高,姐姐一絲不掛肯定會覺著冷。
雖然已經四月末了,可畢竟還不是真正的夏天。
我脫下上衣,披在姐姐身上。
「不用了,姐姐說了要光腚陪你來。
」姐姐還想脫下我的上衣。
我把姐姐抱進懷裡,摸著她下半身光溜溜的屁股蛋,柔軟、細滑「姐,這樣就夠了!」姐姐笑容裡帶著幸福,我雖然比姐姐高出半頭,可我的上衣是夾克型的,她雖然上半身披著我的衣服,可大屁股幾乎都露在外面。
我從車裡拿出了燒紙和往生幣,然後拉著姐姐的手,一起往山路里走去。
四月末了,山裡的草往往就長得快,落葉樹都抽出了嫩芽,榆樹錢都出來了。
到處可以聽到麻雀和喜鵲的叫聲,就是這樣的空曠山林,姐姐光著屁股大大方方的陪我走著,我覺著世界上再沒有別的女人會對我這麼好。
於是我感悟到了,真正愛我的女人,不是相敬如賓,而是她肯做我一個人的妓女,不需要端莊秀麗,卻願意做我私人的人體模特。
姐姐是個淫蕩的女人,她骨子裡很騷,她就是個沒有去交易的婊子。
可她之所以敢大膽的釋放自己的騷,是因為有我這個她唯一的嫖客。
不同的是,嫖客玩妓女花的是錢,而我花的是我們相互的愛。
她為誰而騷? 為誰而淫蕩?當然是為了我。
我拉著姐姐順著羊腸小徑左拐右拐的終於走到了半山腰,看到了一排白楊樹下的那座孤墳,雜草很多。
看樣子這麼多年,父親沒怎麼來過。
其實每年他都來上墳的,只是他只去祖墳去祭祖。
老魏家的祖墳離這也不遠,母親是因為年輕橫死而不能入祖墳,只能孤零零的留在這裡。
我走在母親的墓前,膝蓋就像自然而然的變得沉重了,跪在她的墓前,眼淚就不由自主的流落出來。
童年對母親的回憶總是那麼溫馨,她就像我和姐姐的守護神一樣,當父親撒酒瘋拿我們出氣的時候,總是她拚命的攔著。
這個時候,姐姐也跪在我身邊,她也流出了眼淚。
我不忍心姐姐光裸的膝蓋跪在滿是枯樹枝的地上,來之前也忘記給姐姐拿點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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