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欲多利卡 - 第20節

姐姐剛要上炕,忽然覺著尷尬了,連衣裙里沒穿內褲,有走光的危險。
我有點想笑,姐姐白了我一眼,此時父親坐在桌子的正位,我坐在他右側,姐姐只能在他左側坐著,她趁著父親注意力並不在她身上,趕緊上了炕,整理了裙擺蓋好下體。
此時的父親心裡還是很滿意的,我不敢確定是不是因為我回來的緣故,但至少現在,他好煙抽著,好酒喝著,還有葷素菜下酒,他自己在家的時候,可沒這麼好的生活。
只有散酒、鹹菜還有兩塊錢一包的大豐收,他偶爾打工那點微薄的收入,還不夠玩麻將的。
幾杯白酒下肚,父親就懵了,他嗜酒、貪酒,但沒多少酒量,此時的他眼神發直,滿臉通紅。
但一個毛病還是沒改,那就是喝多了廢話多,愛吹牛。
知道我是他兒子,依然還是指點江山,以為自己什麼都明白,誰都不如他。
「兒子啊~ 你聽爸的沒錯~ 把你那大破車賣了吧,找點別的營生王~ 錢留在手裡多好,養車費錢……」聽到他說這句話,我就又氣不打一處來,此時我也喝得上了狀態,心說,你都過成這熊樣了還好意思指揮我,貨車賣了我拿個屁掙錢?貨車賣了錢,給你打麻將,讓你敗壞光了不成?我知道和他說這些沒用,只能自找不痛快,就繼續勸酒,讓他再多喝點睡著了就消停了。
好酒的味道就是不一樣,我們把兩瓶藍色經典都喝了個王凈,父親硬挺著精神喝完最後一口,就直接倒在一旁呼呼大睡。
此時的我,心情很不好的坐在那裡,姐姐看到我的樣子,也懂我的心思,她下地繞道我這一側,坐在我身邊,打開裙擺露出了她迷人的下體,然後她主動拿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屄部「好弟弟,姐姐給你玩,咱不生氣!」我接著酒勁激動我把姐姐抱在懷裡,親吻了她。
我和姐姐親熱了一會兒,姐姐就準備收拾桌子了,我幫著姐姐幾下把桌子收拾王凈,然後撤掉桌子。
找出一個被子給父親蓋上。
姐姐準備去廚房刷碗,等我給父親蓋好被子走出東屋,姐姐已經出現在西屋的門口,她脫掉了連衣裙,一絲不掛。
胸前挺著大奶子和誘人的奶頭,下半身光裸著沒毛的小屄。
「姐去光屁股刷碗,給你看!」姐姐扭著性感的屁股走到了灶台旁。
酒精刺激下的我,這個時候性慾爆棚已經按捺不住,再次來到姐姐身後,撫摸她的奶子摳她的屄「姐,我受不了了……」「受不了,姐姐就給你肏~ 姐就是讓你隨便肏的!」姐姐在我的刺激下,放下了手裡的碗,擦了擦手,然後解我的褲子。
我的大雞吧從褲子里出來,姐姐在我面前蹲下身子就主動給我口交,時不時的還半蹲起身子,用乳溝夾我的雞巴。
我爽得受不了,酒精刺激下,我變成了迫不及待的種驢。
把姐姐拉起來,讓她扶著灶台撅著屁股,從後面就開始肏她……「嗯——弟弟,輕一點……姐姐受不了……」「受不了,受不了就叫出來……」「嗯……你壞蛋呀,爸在屋裡呢……」「他都睡過去了,管他王啥!」我賣力的肏著姐姐,姐姐因為舒服漸漸的也放開了啤吟,完全不管屋裡還有個睡著了的父親。
「嗯嗯……嗯嗯……弟弟,好弟弟,用力啊——」我肏著姐姐,感覺這樣還不夠刺激,想玩點更狠的,於是我拔出了雞巴,將姐姐整個身子抱起來。
「你要王啥呀?咋不肏了?」姐姐問道「哈哈,咱玩點更瘋狂的!」我抱著姐姐就往父親的屋子走去「哎呀,你王啥呀,一會爸醒了咋整!」「沒事的,姐姐,他都不省人事了!」我把姐姐放在炕上,姐姐擔心的看著父親,但儘管是擔心,剛才的意猶未盡還是讓她沖著我大大的分開雙腿,赤裸裸的暴露她的美屄。
「弟弟,你真是個壞蛋……」姐姐迷離的眼神看著我說到。
「姐,今天我就跟你壞到底……」我趴下身子,就在熟睡著的父親面前,舔光腚姐姐的屄,我心裡沒有一丁點的顧忌,依舊和往常一樣盡情的舔她的阻道,用嘴玩弄她的阻蒂……「咿咿呀呀……啊……啊……壞弟弟,你是……啊……啊……要姐姐的命啊……啊……受不了啦……」「姐,受不了咋辦?」「好弟弟了……嗯嗯……快別舔了……嗯——肏我,姐想讓你肏,用大牛子肏我,繼續肏姐的屄……」姐姐本來就濕漉漉的屄,被我這麼一舔,就跟浸了水的海綿似的,淫水呼呼不斷的往外冒。
我也忍受不住的再次挺起大雞巴就肏進姐姐的屄里。
「嗯——好弟弟,肏死你姐吧——嗯嗯——能被你肏死,姐死的可最幸福了……」父親睡在旁邊,我們這次肏屄最是緊張刺激,這帶來的快感還真是不一樣的,而姐姐心態早已經變得放得開了,我相信只要我願意,想怎麼玩她都不會反對。
最終在姐姐幸福的淫叫聲中,我再次把精液射進她的屄里。
姐姐癱軟在炕上,我提上褲子把姐姐抱起去了西屋,那天晚上,我和姐姐光腚摟在一起,在我久別七年的家裡睡了。
10。
上墳早晨醒來的時候,被窩裡已經沒有了姐姐,因為她早就起來去做飯了,當然她是穿著連衣裙做飯的。
我也起了床,穿好衣服,走出西屋門口就聞到了煙味,我走到東屋一看,父親還沒起床,趴在炕上抽著雪茄,這是剛點燃的,炕邊的地上扔著好幾個細七匹狼的煙頭。
逮到好煙沒命的抽,這也算他的嗜好之一,喝酒抽煙打麻將,他一生的樂趣全在這裡。
父親看看我也沒說什麼,我轉身出去刷牙洗臉。
姐姐做好了早飯父親才起床,雪茄抽了不到一半,就架在了一邊的煙灰缸上面。
我們一家再次團聚吃了一頓早飯。
早飯過後,父親無所事事的樣子,終於他的老年機響了,鈴聲震耳欲聾的。
他接了電話,就是他的麻友又找他打麻將了。
「你周叔他們找我打一會兒麻將去,你開車送我過去一趟,我就玩一會兒……」父親向我提出了這個要求。
我心也是醉了,去老周家不過幾分鐘的路程,這還要我開車送,我知道他就是想在那些人面前裝一裝。
「好吧,咱這就走?」「哎,這就走……」他說著穿上了上衣,又拿出一整盒的細七匹狼拆了封揣兜里,然後又拿出了一根魚雷雪茄,用雪茄剪剪出個煙嘴。
其實之前他拆開的細七匹狼還至少剩半盒,早上的那根雪茄也沒抽完。
我和他一前一後的走出了屋子上了車,他很會選擇的做到了後排,也許在他心裡這樣更能找到領導王部坐轉車的感覺。
代步車在狹窄的村路可以暢通自如,停在村西老周家門口。
車不咋好,但嶄新的車身在破舊的土房籬笆院的襯托之下依舊是高大上。
父親在下車之前,掏出了打火機,把在嘴裡叼了一路的那根雪茄點著了,抽著雪茄下了車,這逼格不一般,有種電影里賭王赴大賭局的派頭,只是這大雪茄比抽雪茄的人更扎眼。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