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賣力的肏著姐姐,感覺這渾身的勁力很是旺盛,每一下都插到底,跟打樁子使得插得姐姐屄里噗噗得響,淫水飛濺著。
保持這樣的力道,頻率越來越快……「哎呀媽呀……嗯嗯嗯……啊啊啊啊——嗚嗚嗚……你肏死我了……嗚……」姐姐在我狂肏之下居然流出了眼淚,大聲的哭出來「嗯嗯嗯嗯——啊——啊——姐姐……受不了了……啊……」我感覺到姐姐屄里溫度升高,水越來越多,我拔出了雞巴,只見姐姐的屄里居然又噴出誰來,淫水一股一股的……「嗯——嗯——嗯……」姐姐滿臉憋得通紅,忍不住啤吟著,呼吸都不順暢,慢慢把氣喘勻之後,又忍不住哭著「嗚嗚嗚……你個壞蛋,都把我操哭了……」姐姐癱軟得天下來,我再把大雞吧插進屄里繼續肏了幾下,姐姐一邊哭一邊啤吟。
我肏得快要射了,就拔出雞巴,把精液都射在姐姐的臉上。
姐姐布滿淚水的臉上,參雜了我的精液,搞的姐姐哭笑不得「你討厭!就知道欺負我!」姐姐舒緩過來身子,用紙巾擦了擦臉。
然後癱軟得靠著靠背坐著,一副沒有力氣的樣子又說道「姐姐動不了了,都是你弄的,臭小子。
咱倆歇一會兒,你就開車帶姐姐回家吧!」「嗯,好的。
」我答應姐姐說道! 「哎呦喂!那是哪家的娘們這麼不要臉,你要發浪能不能關上點門?光個腚車門還大敞實開的,這他媽地里還有老爺們還有半大小子,注意點,別他媽這麼缺德!」遠遠的,一個農婦在沖著我們咆哮得罵著,我看她的身影不過一顆瓜子的大小,可這嗓門真是不小。
聽到她的咆哮,我和姐姐都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們都沒動,姐姐還是淡定的靠著後排座椅坐著,誰知道那個女人在地頭急了眼又喊道「哎!都看看那個騷娘們啊,就光著腚啥都不穿在車裡坐著,還不關門,大敞實開的,見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是他媽是缺漢子欠操了是怎麼著!」不得不說,這農村的中年婦女發起飆來罵街可是很有一套的。
「去你媽的,你才他媽欠操呢!我光腚我樂意,不服你也脫呀!看你那樣,又黑又胖,跟個黑老母豬似的,還有臉罵我呢,你家漢子早出去找雞去了吧!」姐姐溫柔的聲音說著髒話反擊那個農婦的樣子真是夠可愛啊。
但我知道,這個時候該退了,再耽誤一會兒容易出事。
我飛快的穿好了衣服褲子,然後從車的右門鑽出去再穿鞋,趕緊關上了代步車的右後門。
「哎——這不是出來個男的嗎?這他媽的,守著自己的漢子還這麼不要臉!」「嘿,你咋知道那是她漢子,搞不好就是他媽搞破鞋的!」旁邊又一個農婦說道「他媽的,臭娘們,敢罵我娘,我他媽揍死你!」這時候農婦旁邊一個小夥子拎著鋤頭就往這來。
我這時候知道不能耽擱,趕緊跳下卡車貨廂,關上了卡車貨廂的右側門,然後繞道左側卡車駕駛室那邊去上車。
這個時候那個拎鋤頭的小夥子已經快跑到地頭了,我發動卡車,掛上檔,抬了離合器一腳油門就跑遠了……9。
回家我和姐姐到了老家縣城已經是下午,我在縣城買了一些東西,既然決定回家,怎麼也得拿我父親當回事,多少買點東西。
在縣城的煙酒行買了一些酒,然後在店鋪買了些下酒菜。
這一切,我都是直接開著卡車進城辦理的,為圖個快,圖個方便,姐姐一直光著屁股呆在小車裡面,買東西我沒用她下車。
辦完了事,我開車往老家的方向走去,我家住在縣城西南方向二土公里的地方,老家的所在鄉叫「壩后鄉」,因為附近有一座堤壩叫「和平壩」,這座堤壩隔開兩個鄉,就叫壩前鄉和壩后鄉。
後來壩前鄉改名叫和平鄉,壩后鄉還叫壩后鄉。
但說道「壩后」卻有另一個概念,不僅代指壩后鄉,也泛指和平壩後方所有的鄉村,這些鄉村都處在大山溝里,貧窮落後,因此說起「壩后」本地人的潛意識就想到了貧困地區。
全縣很多地方早都已經修好了村村通公路網,而壩后地區因為地形條件影響,到現在也只有鄉與鄉之間有公路聯通,村與村之間只有土路。
我開車走在回家的路上,變化並不大,所以闊別了七年還可以輕鬆找到回家的路。
順著鄉級公路走到了管轄我家的鄉鎮,壩后鄉。
一條公路穿過的兩側,有幾排房子,開著各種店鋪,鄉政府就是一個兩層的辦公樓,相比之前去過的鄉鎮,寒酸的不能再寒酸。
我開車下了公路,走進土路,就算踏上了回村之路。
路的另一側就是山壁,卡車是貼著山壁顛簸得開著,蜿蜒曲折的開進山坡。
山路是圍著一座山繞著好幾圈走著,可以四次從汽車的側窗看到山下的鄉鎮,因此有人形容這段土路叫「四望壩后鄉」。
走過這段山路之後,遠遠的可以看見家所在的村子,沿著土路繼續走個大回彎就是了。
老家名叫「品子村」,是根據村子的地形叫的,因為村子周圍有三座大山成為「品」字形,村子就在「品」的三口中間的山谷中。
「品」字下兩個口的中間就是進村的唯一道路。
我的卡車已經進了拐彎地段,一直往前就可以進入村子,土路兩旁都是山坡農田,產量一般般,也就是這裡的農民僅有的口糧地。
越往前走,看到的一切就越熟悉,腦子裡想著的就都是回憶,內心卻越來越沉重。
再怎麼說,即將看到的人也是我的父親,七年前我倔強的離開,我不知道他有沒有後悔當初的做法。
我的腳鬆開了油門,憑著離合器慢慢走到了村口,我把卡車就停在了村口這片空地,這是全村唯一一塊寬敞又平整的空地,很多外來車輛,都走到這裡就得把車停下。
我出了駕駛室,打開貨廂左門進去。
「快到家了,想不想家啊?」姐姐在旁邊一邊說著,一邊幫我撤床板,這個過程中,她還是光著屁股,一絲不掛的。
床板是分塊的,她做在左邊的時候,我撤掉右側的床板,然後再換過來。
我摸摸姐姐的光屁股「還真有點想!姐姐,你……」「姐知道,姐還光腚,等到了家門口再穿。
」我親了姐姐一口,再把買來的東西都放進代步車。
我打開了卡車貨廂的後門,放下坡道板……開著代步車穿行於村子里家戶之間的小路是再合適不過的,村子里的小路就是狹窄、崎嶇,現在鋪滿了爐煤灰、鵝卵石還好,要是放在以前,都是坑坑窪窪的泥濘。
代步車停在了家的門口,家還是老樣子,和七年前一個樣,沒啥變化,不同的是,院子里、房頂上的雜草長得老高,一直都沒人收拾,看得出我父親這日子過得破罐子破摔。
姐姐穿上了連衣裙下了車「爸不在家,估計又打麻將去了……」邊說著,她在院門口的磚頭下面找到了鑰匙,打開了大門的鎖,鬆開了纏了幾圈的鐵鏈,這才把那幾根舊鋼筋焊成的簡易大門給敞開,我打了個轉彎,把代步車車開進了院子。
我開了門下了車,注視著家裡的老房子,一座「前臉磚」的土坯房。
七年前,我就是從這裡走出去的,再看一眼這房子,我的一切都變了。
曾經在這裡的發生的事,又回想在我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