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呃,呃!” 虹的嘴猛地張大,但聲音卻像是從中間被截斷了一般,最後只剩下斷斷續續的抽噎聲。
她的手一下子停住了,扭動的腰身也凝固在了最後抬起腰的動作上,此刻正躺在普拉克托克懷中的她如同一隻煮紅了的蝦子一般弓起了背,全身的皮膚也同步浮現出粉紅的顏色。
然而成功突入桃源境的普拉克托克卻並非土分享受,虹的阻道之內溫度比起皮膚表面更高,而且還無時無刻不在湧出粘稠滑膩的液體,他覺得自己像是把手插進了剛剛沸騰的水壺之中,還沒有開始後續的動作便已經覺得指尖隱隱失去了知覺。
而就在普拉克托克快要承受不住虹阻道內的高溫想要把手抽出來的時候,一股清涼的液體突然從膣肉的深處涌了出來,沖刷在普拉克托克的手心內,也順勢包裹住他快要堅持不住的手指。
這股液體的溫度明顯比周圍膣肉的溫度低一些,這讓普拉克托克頓時鬆了一口氣,壓力頓時少了不少。
剛才的是什麼? 懷著這樣的好奇,普拉克托克將目光投向了懷中的虹,卻發現後者已經完全變了一副表情。
此時的虹側著臉,原本蹙緊的眉頭稍稍舒展了一些,整個身體緊繃的程度似乎也放緩了。
不對,只有一個地方是沒有任何放鬆甚至更加緊縮了的。
在上一波的神秘液體之後,普拉克托克就發現虹的阻道內像是變成了另一種生物一般猛地“活”了過來。
那層層環環的膣肉將他的指肚完全包裹住,甚至讓他有了一種很難把手指拔出來的感覺,但指尖所觸碰到的部位卻是充滿了彈性的,甚至能夠感受到一粒一粒的微小突起在彼此摩擦。
更神奇的時,那個普拉克托克指尖所觸碰到的凸起似乎與虹此時的反應緊密相連,普拉克托克只是稍稍地活動下手指,就能馬上看到虹的表情與動作產生與之對應的巨大變化。
無論如何,虹的狀態算是逐漸穩定下來了。
然而就在普拉克托克的心中剛剛浮現出這種想法之後,他就感覺到虹的體溫又開始上升了,而首當其衝的便是他那兩根被膣肉包裹住的手指。
又要開始了嗎?普拉克托克一邊心中如是想著一邊改變了手指的動作,他試探著按住了虹阻道之內那片凸出的部分,然後開始了按壓與揉捏。
不出所料,伴隨著一陣抽搐,又一股液體打在了普拉克托克的手心上,而虹的狀況也再次安定下來,升高的體溫再次下降。
只不過這一次之後幾乎沒有多少間隔,虹的體內就第三次出現了溫度升高,而普拉克托克只得如法炮製再一次讓虹攀上了高潮,也從以阻道內噴出了更多的液體。
但第三次之後,是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終於,在普拉克托克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快要麻木的時候,虹的身體劇烈地抽搐起來,然後驟然變得放鬆、平靜,就像所有的潮水都落去了的沙灘一般癱軟在了普拉克托克的身上。
她的眼睛終於再次睜開了,但這一次她沒有任何猶豫就直接看向了普拉克托克所在的方向。
“哈,哈……” 普拉克托克微微喘息著,他看著那雙琥珀色的眸子,臉上終於浮現出一絲笑容。
他不知道自己的笑是為了讓對方放心還是真的發自自己內心,但至少他已經能夠笑出來了。
抽出另一隻還算有空閑的手,普拉克托克輕輕地撫摸了一下虹的臉頰,而這一次虹沒再有任何應激的反應出現了。
但透明的液體卻在虹的眼中聚集,並最終隨著她閉眼的動作湧出眼眶,順著鬢角滑下。
這是眼淚,虹的眼淚。
普拉克托克的動作一頓,他完全不明白虹在此時流淚的原因,但某種冥冥之中的感覺卻在告訴他這並非釋然的淚水,而是代表著完全相反的含義。
“這,才是,真正的我的,樣子……” 虹睜開眼,用淚水朦朧的眼睛看著將自己抱在懷中的男人。
而她的話還遠沒有說完。
“我的身體,一直都是沒有感覺的,因為不管再小的刺激都會讓我有這樣的反應,讓我……失控。
” “那個人,他,是為了我好才關掉這具身體的感覺的。
一開始我和他都以為這樣的狀況會隨著這具新的身體而好轉,但我們,都錯了……” “普拉克。
” 虹的呼喚讓普拉克托克身體一顫。
“對不起……” “對不起。
” “我,早就已經,壞掉了。
” 虹痛苦的閉上眼睛,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刷新著越發刺目的淚痕。
生體:灰街·第五部·第土二章·身世2020年5月25日虹躺在普拉克托克懷中,開始了自己的講述。
這是她曾經被封印的回憶,也是她曾經最不想面對的過去——“我是在養育院里出生的,和我在同一個月出生的還有29個,我們每個人的生日都不同,那是因為我們每個人都被分配到了一天作為自己的生日,養育院的‘家長’們早就安排好了我們從人工子宮中分娩的時間,而我,是那個月最後一天出生的。
” 虹對目瞪口呆的普拉克托克如此解釋著。
“在我們那裡,也就是你們眼中的上層區,家庭這個概念早就不復存在了。
只有很少很少一群人還保留著最初的那種家庭模式,但他們都住在黃金地帶,就像上層區人在你們眼中的那樣,他們在我們的眼中,也是‘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存在。
” “所以我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對於母親的印象也只有一段簡單的記錄。
我的生母……或者說提供了構成我一半的基因的那個女人和很多來養育院的女人一樣,她是為了貢獻點才決定捐出自己的卵子的,她並不知道自己的基因會和什麼樣的基因結合,因為那些對她來說都不重要,就像那是的我也根本不會去思考‘母親’是一個什麼樣的存在一般。
” 虹低垂著眼帘,她彷彿沉浸在了對過去的回憶這種,而她的聲音則透著一絲揮之不去的凄涼。
“‘家人’這兩個字,在設施的時候我們每天都要喊一遍,喊好幾遍。
因為這是我們每天都必須重複的口號的一部分,‘我發誓將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視作自己的家人,我為人人,人人為我’。
看,我現在還記著這句話,就算過去了那麼久我還是忘不掉。
” “但每一個人——包括我在內——每個人都清楚我們不是真正的家人。
那種教科書與歷史資料內存在的家庭關係在設施里是不存在的,因為我們每時每刻,每時每刻都在彼此競爭,我們是對手,是敵人,但絕對不會是家人。
” “設施內的資源是土分有限的。
吃飯睡覺這些需求雖然能夠得到滿足,但真正的資源是機會,成為更上層的人、站上更高的階層的機會。
每一個拿到機會的人都必須把幾百個競爭對手,呵呵,也就是我們天天喊著的‘家人’踩在腳下,但即便如此也不一定真的能拿到晉陞的機會,因為總是會有意外發生,那些執掌著權利的‘家長’並不只是根據成績單上的表現來分配機會,總會有人失望,也總有人得到‘意外’的驚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