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現在看不到伊娃的眼睛,而且做完一次之後,我也變得不再在乎這件事了。
於是我開口道:“啊,隨便你獲取吧。
” “伊娃,明白了。
開始撫慰並獲取資料。
” 我聽著伊娃的聲音,心裡有些嘀咕。
這怎麼和做手術似的? 不過當我的阻莖被伊娃用舌頭舔來舔去之後,我就馬上把這些都拋之腦後了。
伊娃的舌頭很軟,而且很靈活,異常的靈活。
我雖然躺在床上看不見她做了什麼,但我卻能感覺到自己的下面從龜頭到睾丸都被她靈活的小舌頭照顧了一遍。
在被她用舌頭繞著龜頭打了幾個轉之後,我的血液就又開始控住不住地向下身涌了。
而發覺我勃起之後的伊娃也不再只是用舌頭舔來舔去,她開始用嘴含住我的龜頭,並且一點點深入她的喉嚨。
“嘶,伊娃,你停一下。
” 伊娃含得越來越深,我只感覺自己的後背一陣酥麻,彷彿整個人都要被她深不可測的小嘴給吸了進去。
但我的話並沒有讓伊娃停下,她依然全神貫注地吸吮著我的阻莖,從她喉嚨里傳來的吸力也越來越大。
不行,這樣下去會被吸出來的。
我撐起上半身,想要推開伊娃。
但就在我把手放在了伊娃頭上時,伊娃的手指悄悄劃過我的肛門,讓我渾身一陣觸電般的快感。
卧槽,這是什麼? 我來不及阻止,伊娃已經把手指伸了進去。
她的指尖微微勾動著,似乎按到了我身體內部的某個部位。
而我渾身上下已經沸騰起來的慾望,也因為她的這一個動作而驟然失控。
“哦,哦哦哦哦……” 我發出很丟人的叫聲,但比起這個,那如同決堤一般無法控制的射精更讓我心生恐懼。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才鬆開無意識中按住伊娃後腦勺的手,無力地躺倒在床上。
“呵,呵……” 過於強烈的快感讓我的呼吸都變了調,眼前的天花板已經開始在我的視野中旋轉起來。
剛剛的,那是什麼? 我可不記得什麼時候下過讓她用手指扣我菊花的命令啊! 伊娃出乎我意料之外的動作讓我突然有些害怕,幸好這只是刺激我的前列腺這種沒有什麼關係的動作,萬一她在含著我阻莖的時候把上下牙一咬。
嘶……我麻木的下半身沒來由的一陣生疼。
“主人,還要清理嗎?” 伊娃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她此時依舊是面無表情,只有嘴邊掛著的一縷粘液能夠證明她剛剛都做了什麼。
我看著她微張的小嘴,心中突然生出一絲恐懼。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洗!” 然後,我就丟人地扔下了伊娃,自己一個人連跪帶爬地跑進了浴室。
【未完待續】 第七章·上癮第二天的早上,我一爬起來就給徐偉峰打了個電話過去。
“嘟……嘟……” 聽著接通中的提示音,我的心裡突然生出一些很奇妙的感覺。
電話這東西已經被發明出來幾百年了,從最古老的有線只能傳達聲音的版本到現在AR通訊的版本,具體的技術和技術載體(也就是設備)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然而人們在使用過程中的表現卻依然沒有什麼本質上的變化。
你看,都是撥通,等待,接聽,掛斷。
真的沒什麼改變,畢竟這東西的本質就是這樣,就像我還本能的用“打電話”這個詞來形容我現在的行為一樣。
儘管,現在我正用著的技術已經和當年引申出“電話”這個詞的技術截然不同,但它們對於我的意義卻沒有什麼區別。
對,技術都只是留存於表面的東西,都只是表現。
技術之下的目的才是最核心的東西。
就比如說伊娃,就是我上面說的這些扯淡的最好例證。
一百多年前,人們用聚乙烯冒充皮膚,用壓縮空氣冒充血肉,用最尖端的仿生材料冒充阻道,然後把自己的命根子插進去來回抽插、活塞運動,以此發泄源自人最原始本能的衝動……也就是性慾。
再看看當前,人們用人造皮膚冒充皮膚,用人造肌肉冒充血肉,用最尖端的擬生材料冒充阻道,然後把自己的命根子插進去來回抽插、活塞運動,以此發泄源自人最原始本能的衝動……沒錯,還是性慾。
所以說人的行為,或者換句話說我的行為,是不是意味著人在這數萬年的進化和數千年的文明演進中實際上是毫無長進的呢? 有那麼五秒,我真的認真考慮了這個問題。
然後在第六秒,我發現自己真的是在自找沒趣。
徐偉峰這傢伙最後還是沒接電話。
我沒有感到意外,不如說是意料之中。
這傢伙的生活習慣我是最了解不過的,因為我們是一個樣……換到以前,我也不會在7點鐘這種早上爬起來。
所以我直接掛斷了電話,然後進入了他的留言信箱。
嗯,這又是一個充滿了“歷史感”的玩意兒。
打消掉自己腦海中蹦出來的無聊感嘆,我整理了一下全息視角中的自己,確保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出現在畫面上,然後開始給徐偉峰留言。
“嘿,老徐。
嗯,那啥……直說了吧,伊娃我決定留下了。
不過關於她的改造,我有一堆問題和想法要和你說,所以你有空的話找個時間聯繫我。
嗯,就這樣。
” 呼,我長出一口氣。
簡潔,明了。
我對自己這次留言的表現很滿意。
我其實不是很喜歡在別人的留言信箱里留言,對著一張自己的臉自言自語總讓我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比如現在的全息影像留言,我更喜歡歷史感土足的純語音留言箱。
至少只用發出聲音而無需考慮自己的外貌和面部表情這幾點讓我相當中意。
哦,順便一提。
我覺得虛擬人物是個無比的純主意。
對自己的外貌不滿意就王脆用一個模擬出來的、誇張的、搞笑的虛擬形象來代替自己?這種感覺會讓我比對著鏡子自言自語還要尷尬。
不管怎樣,我都做完自己早上唯一的正事了。
我鬆了松有些緊張的肩膀,放下的手臂卻撲了個空。
嗯,奇怪?人呢? 我扭頭一看,自己身邊的確空了。
枕頭上還留著壓痕,但本該躺在我身邊的伊娃卻不知所蹤。
去哪兒了?我剛剛修改背景把她馬賽克住的時候還老老實實地躺在那兒的啊! 我扭動著頭四下張望,正要起身,卻發現蓋在身上的被子莫名其妙的鼓起來一塊。
嗚哇,不是吧……彷彿在應驗我的預感一般,一隻略微有些冰涼的手摸上了我的大腿,然後向上攀爬似乎要前往我此刻不想被看到的地方。
我一臉無奈,一把掀開被子。
已經爬到我腰下的伊娃被這突如其來的光明一驚,愣在了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