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瑞芳先坐起來,對……」周源豐扶起李瑞芳,讓她坐到自己身旁,然後就像完全忘記打電話的這回事,只顧著彎身俯前,仔細檢視李瑞芳的色情稷衣。
這個原來稱作罩杯的部份,僅以幾根幼帶交織而成。
幾根紐帶再往中心聚攏,固定在一個串滿小銀珠的小環上。
李瑞芳的乳暈就正正套在銀珠環內,不斷地摩擦著乳首。
周源豐觀看著李瑞芳的乳頭,明知故問:「哦噢!瑞芳,你這件私伙的內衣太有趣了!是不是會一直在妳的奶頭上磨呀磨呢?」周源豐口裡的暖氣一直呵在李瑞芳的乳尖上,讓她痕癢難當:「不…不…不知道!」「瑞芳,你是害羞嗎?哈!」周源豐伸出大舌,用力一舔李瑞芳的乳頭,續說:「妳的男人們還真幸福,我開始有點羨慕他們了。
嘩哈哈哈!」李瑞芳聽出周源豐語帶相關,暗諷她這身的色情內衣是丈夫以外的男人送贈的。
「時間尚早,快快打個電話給妳老公,他還沒睡覺吧?!」沒想到周源豐又回到原來的話題:「快快快!怎麼了?」李瑞芳臉露難色,沒有伸手接過手機。
「怎麼了?妳怕妳老公把那個小姑娘在妳的床上滾來滾去?」周源豐好像非常關心李瑞芳的語氣,不知情的人根本聽不出這番話是否真心。
李瑞芳臉色一沉,想起丈夫劉國功不知何時開始,與辦公室前台的劉曉美走得很近。
起初,劉國功指名要借調劉曉美到工場當他的秘書時,李瑞芳也是萬二分放心。
她認識半輩子的劉國功是個一板一眼的人,絕對不可能在自家門前偷吃的。
只是,當好幾次的內部會議,身為臨時秘書的劉曉美,竟把李瑞芳與劉國功在家裡提出的私下見解,在會議上提出來,李瑞芳當下有了計較。
同一時間,李瑞芳發現在最近兩三個月裡,公司的供應鏈、資金、人事都出現頻繁的異動。
又或更準確地說,在她與老陸打得火熱之際,把所有心思精力全都放在層出不窮的性愛之中,才察覺不到異樣。
現在老陸遠去,李瑞芳重新振作時,才發現這些異動全都有她的簽注,彷彿是她本人在挖空公司的根基一樣。
正當李瑞芳想要證明己的清白之時,竟發現劉曉美居然代表劉國功,暗地裡聯絡工廠的元老和公司的小股東,突然出現在工廠的會議上,三司會審李瑞芳,然後在事情沒明朗之前,就把她和她的親信,亦等於是公司內的少壯派發展派,一下子隔離開去。
李瑞芳看到劉曉美眼裡按捺不住的得意,才回想起劉國功最近每每從外地回家,那些一包包仔細分類裝好的髒衣污襪,實際上是劉曉美傳來的挑戰書。
那一刻,李瑞芳心碎了,她知道報應來了。
李瑞芳曾經背叛丈夫和家庭,愛上了老陸,把自己的身與心都交給一個司機。
然後,她更墜落至與林伯和彭達,毫無廉恥地在自家門前的樹林,一次又一次地進行三人性愛。
這樣一個下流無恥的女人,是配不上老實的丈夫,不值得擁有一個完整的家庭。
其實,兒子劉聰早已點明了一個殘酷的事實:「媽媽,和男人做愛,妳是不是很快樂?」「是的,兒子。
媽媽和老陸一起很快樂!林伯和彭達一起,也令我快樂到死!」李瑞芳很想把這個想法對天對地吶喊出來。
與老陸分離的傷痛,捏碎了李瑞芳的靈魂。
與一老一少荒唐的性愛,麻痹了李瑞芳的傷痛。
不經不過間,李瑞芳像行屍走肉一樣過著自以為正常的日子,誰能料想到,一粒微不可察的小石子竟滑進老陸留下的裂縱中,擠開了劉家的大門。
「我……不怪他……」李瑞芳小聲說出連自己也不相信的話。
周源豐把手機塞到李瑞芳手上,再次彎身欣賞李瑞芳胸前那顆翹起的乳頭:「當然不怪他!這很公平哦,老公在家摟住一個小姑娘,老婆在外地服侍著另一個男人,嘩哈哈哈,公平!公平哦!!」同一時間,周源豐從口袋裡掏出私人手機,開了鎖,往半死不活的陳傑身上扔過去。
陳傑才勉強撐起眼皮,看到周源豐示意拍片的手勢,馬上心領神會,開始舉機拍攝。
「喂?……老婆?」手機那端傳來劉國功平實的聲音,周源豐也適時止住了他霸氣的大笑聲。
李瑞芳心裡的愧疚還沒來得及升起,周源豐的大舌經已在她的乳頭上結實地轉了一圈,她耐著乳首傳來的興奮說:「是……是我……呀~~~!我到了溫哥……嘩!」周源豐用力喬起了李瑞芳的左腳架到自己粗壯的大腿上,用肥指翻開李瑞芳的大小阻唇,然後在她的耳邊輕聲說:「問妳老公,有沒有這樣翻開小姑娘的小洞洞。
」李瑞芳看到陳傑全程拍攝著,皺著眉說:「依~~我不累……沒……」周源豐聽到李瑞芳沒有按他的意思說話,便剔起尾指,輕輕扣弄李瑞芳肉縫內的尿道口。
一股酥麻的電極,連隨一陣尿意,流過李瑞芳全身,讓她顧不得後果地羞喊:「……時差啊~~~~~啊~~~~~~」######################## 一如往常的日子,老陸把劉家的七人車停靠在一處隱秘的地方。
坐在車廂後座的李瑞芳一邊與丈夫劉國功講電話,一邊手腳並用,頑抗著老陸那對殘指淫邪的攻勢:「嗄~~嗄~~對……不聊啦~~~吖!我先……呼呼……跑完呵~~~再說!拜……老公……拜!」「壞蛋!」剛掛掉丈夫的電話,李瑞芳便急不及待地伸手扣著自己的大腿,享受著指交的快感。
「哦哦哦~~~你好壞哦……這樣弄我……剛才我是不是叫了出來哦哦~~~?不要啊~~~啊~~~啊~~~啊~~~」「要來了!來了!要~~哦!不要拿出來……嗄~~嗄~~好舒服~~~」老陸滿足地深吻正以驚人速度墮落的李瑞芳,忍不住再在她發情的肉洞一扭怪指,李瑞芳在老陸的大嘴巴上嬌喊一聲,然後伸手扒開阻唇羞道:「老陸,不,強哥,快進來……要了我……我想要你啊!」「太太,不如現在就去我家,舒舒服服地做個兩三回,好嗎?」發情中的李瑞芳竟像小女生般撒起嬌來:「不要哦!我以後不去你家了!我現在就要!哦~~~」老陸一開始也以為這是李瑞芳情到濃時的淫語,但很快李瑞芳便說出原由:「你家門口的那些女人,都當我是不正經的人家。
她們說的什麼特種女、妓女呀、雞呀,我都聽見了!強哥,不如我們上酒店吧?鄰鎮的?不會撞見熟人?」老陸心念一轉,裝出垂頭喪氣的模樣,悻悻然地拋下一句:「是妓女又啥樣?」這下子,李瑞芳稍稍從慾海中清醒過來,試著問:「你的意思是……你一直當我是……妓女?」老陸的腿不能久屈,於是便順勢跌坐到地台上,然後拉著李瑞芳分開的長腿拼攏起來,唏噓地說:「太太,我哦,不是一個好人。
」「不,你是好人。
」李瑞芳搭著老陸的手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