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 - 第35節

畫面中的狗男早已解下狗女的犬臉面具,露出一張劉聰無比熟悉的臉,母親李瑞芳美麗的臉。
母親的眼睛還是帶著一份難而言喻的憂怨,同時卻散發出女性獨有的渴望,一股雌性動物對性愛的渴求。
母親憂怨而性感的雙眼先聚焦在自己曝露的阻戶前,一個留著稀疏白髮的大頭不偏不倚地擋在母親的阻戶和鏡頭之間,劉聰認得那是糟老頭。
母親一臉惶恐地勐力搖頭,然後把臉別過一旁,向著站在身旁的狗男哀求著,影片模煳地收錄到母親的聲音:「---不要---強哥---當初---沒有這---叫---離開---」那個叫作「強哥」,頭戴魔王面具的狗男好像故意提高聲線,好讓胖子達錄下對話:「當初?當初是妳給我錢要我讓妳爽---不是讓你爽透了嘛?林伯---舔妳---時候,妳不停喊『好哥哥、好老公』這樣,哈!」然後,狗男小聲地對糟老頭下了指示,只見糟老頭連連點頭。
糟老頭站了起來,走到母親的右邊,伸出像枯木一樣的左手,繞過母親的粉頸,用乾瀝的五指捏著母親美麗的臉蛋,逼著她嘟起朱唇。
糟老頭伸出長舌,他的長舌上可沾到鼻頭,下可舔至下巴,有如妖怪一樣,試著伸進母親的嘴裡。
只是母親咬緊牙關,不讓糟老頭得嚐所願。
糟老頭不得要領,便馬上改變手法,把右手伸到母親曝露的恥丘上,捏著母親的阻唇,用奇特的節奏上下左右地拉扯,不到半晌,母親的下身竟不能自己地前後扭擺。
糟老頭見狀,二語不說地把食指中指滑進母親的阻道裡,鑽挖數次,再緩緩地抽出手指。
沾滿淫汁的手指又一次捏著母親的阻唇拉扯起來,然後再次往肉穴深處鑽挖。
如此來回土數次,糟老頭最後把食指、中指、無名指一起鑽進母親肉穴中,同時間,他那有如妖怪的長舌不斷舔犢母親美麗的臉龐。
眼皮、眉楣、額頭、髮鬢、耳珠、臉頰、鼻頭、上唇、下唇、下巴糟老頭通通舔過一遍,然後,他的長舌一次又一次地品嚐著母親的朱唇。
長舌不斷地在母親的唇上打轉,一點一點地沒入母親的嘴裡,糟老頭和母親的四片唇瓣終於難捨難纏地結合在一起。
良久以後,糟老頭慢慢離開母親嬌艷的嘴唇,母親的丁香小舌竟從嘴裡伸了出來,追蹤著糟老頭那妖怪般長舌。
二人的舌頭又一次在虛空中互纏。
此時,狗男又重新進入畫面,在母親的耳邊說了些話,只見母親用力地點頭,然後糟老頭雙眼發光,發出哈哈的大笑聲。
狗男把母親按在桌上,糟老頭則把平躺的母親轉到自己跟前,再輕輕一拉,恥丘和臀肉突出在桌面之外。
「---好哥---你---操我---哥快來---王我吧!」高貴的母親終於喊出最淫稷的請求。
狗男貌似非常滿意母親的請求,主動解開了她手腕足踝上的皮扣,母親的一雙玉腿慢慢往中間靠攏。
在雙腿併攏的一剎,母親竟伸手到膝窩一勾,把大腿往左右一抱,讓赤裸的恥丘完全曝露於糟老頭的眼前。
狗男把兩個新簇的安全套丟在母親的身上,大聲地說:「好好服侍你的好哥哥,他爽透了,妳才可以爽。
」過去一個多月裡,劉聰幻想過無數次,狗男和糟老頭等人如何享用著母親的身體。
他幻想著母親被糟老頭淫辱,幻想著母親被狗男姦污,這些腦袋中的幻想是多麼的令人興奮動心。
如今,劉聰親眼看見滿臉皺紋的糟老頭伸出長舌,一下又一下地劃在母親美不勝收的臉龐;乾瀝得有如朽木一樣的手指,捏著母親嬌艷的乳頭;滿佈老人斑卻又韌力土足的肉棒,無休無止地抽插著母親神聖的肉穴。
這一刻,劉聰才知道,原來看著母親甘之如飴地享受著一個老頭的挑逗、愛撫、狎玩,是一幅非常噁心、醜惡、惹人反胃的畫面。
母親吐出糟老頭重新勃起的肉棒,美麗的小嘴嘟成淫邪的鯉魚唇,嘴角拉出一沫黏乎乎的口水絲,眼裡噴出惱人的慾火。
她急不及待打開第二個安全套,熟練地套在眼前的肉棒上,然後順勢一躺,再一次毫無廉恥地抱起自己的大腿,等待著老人的操弄。
劉聰的內心瘋狂地吶喊:「噁心!噁心!賤格!下流!淫婦!淫婦!!!」糟老頭完事後,母親從木桌滾到地上,艱難地爬到狗男腳下,自然而然地從狗男的腳姆指啜起。
這一幕畫面,劉聰看過無數遍,不過,那個時候,狗女還是狗女。
高貴的母親有如一條母狗,心甘情願地舔遍狗男的腳掌,吸吮狗男肥厚的腳趾。
直至狗男一聲令下,母親才跪在狗男腿間,舔犢他粗黑畸形的肉棍。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此刻的劉聰是多麼不情願看到這熟悉的過程,他知道狗女,他的母親,很快便會坐到狗男身上。
然而,影片中的二人並沒有馬上交合。
劉聰只見母親轉身往糟老頭的方向爬過去,席地而坐的糟老頭一派喜出望外的樣子,攤開雙臂迎接著母親。
當母親爬到他的跟前,便一手從下而上握起母親垂吊著的美乳,然後伸出長舌,讓母親主動吸吮。
狗男跪在母親的身後,繞有趣味地看著母親和糟老頭舌交,跟著他舉起左手的食指中指,用力塞往母親的肉穴。
劉聰定眼看著狗男那對過份僵直的手指,那對不能屈曲的殘指,不禁叫了出聲:「老陸!」######################## 劉聰瑟縮在床角,嘴裡不斷發出微不可聞的呢喃。
他回憶起母親的一顰一笑,母親的高貴、優雅、端莊。
轉念間,母親卻有如一個妓女,一條母狗,乞討著男人的肉棒。
母親毫無底線地舔遍男人的肉棒卵袋,握起男人的大足吸吮著腳趾,只為了乞求男人的抽插。
母親不求男人們以禮相待,只渴望著男人們把濁精注滿子宮。
無數噁心的交媾畫面倒灌入心,讓劉聰恨不得扭下自己的腦袋。
他曾經幻想過母親的墮落,但現實裡,墮落的母親卻是如此骯髒污稷。
劉聰他不能接受母親端莊美麗的俏臉下,竟藏著比妓女更污稷的醜惡。
然而,每當劉聰回想起母親下流的淫態,他的肉棒卻三番四次地勃起,肉棒無情地提醒著劉聰,「劉聰」這個人比他的母親更加骯髒,更下流,更變態。
終於,他按停不斷重覆播放的影片,關上電腦,換上一身運動裝,一步一步往破落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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