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聰探頭往父母的卧室看,一道澹澹的黃光從卧室的門縫在地板上劃出一個虛虛緲緲的三角形。
他沿著虛緲的光,一步一步地往父母的卧室走過去,腦裡泛起千萬個念頭,最後拼湊出一個連自我欺騙也非常勉強的理由:「如果媽在跟爸做愛,就是中午沒有跟人鬼混。
如果只是媽在自慰,那……那就……」 理智上,劉聰知道從門縫之間偷看根本看不到什麼,最多就只能看到床尾的一小端和母親的梳妝桌。
他告訴自己,聽到父母的叫床聲就該轉身離去。
他把頭一點一點地往木門靠近,漆黑玄關的盡頭,一道微黃的光線垂直地出現在劉聰的視野中,那線光像布幕般慢慢向左右拉開,映照出讓劉聰永志難忘的一幕。
過往無比端莊的母親全身赤裸坐在床尾,一雙健美修長的玉腿既優雅又低俗地向左右分開,腳趾尖跕著床沿,擺出一個拉寬了的M字。
母親一手捂住美麗的臉孔,一手伸后支撐著上身。
一對美乳在母親健美的線條上,呈現出完美水滴狀的渾圓。
母親的恥丘長滿濃密卻不雜亂的阻毛,從大阻唇突出的小阻唇大小恰好,左右完美對稱,一條粉紅色的拉繩軟垂在肉縫之間。
劉聰忘卻被父母發現的風險,再往房門挪近一吋,他看見父親正站在母親的跟前,手裡拿著一個粉紅色搖控器,像個八、九土歲的老頭一樣,抬高手臂,手腕前扭,姆指用力按在搖控器的按鈕上。
父親木納的側臉瞬間露出猥瑣的神情,上下打量著母親的痴態。
眼前的畫面,並不是劉聰所認識的爸媽,而是一對完全陌生的痴男怨女。
披頭散髮的李瑞芳像是受到阻道裡無線自慰器的莫大的刺激,腰肢向前一弓,頭向後甩,嗓門發出一陣妖媚的浪叫:「呀啊~~~~功,不要這樣哦~~~你喝多了……嗯~嗯~~呀~~~不要站著看我,來上床吧~~我們~~啊~~~~」劉國功醉意土足地說:「老婆,我快好了。
妳好美哦!妳好性感哦!快好了,我快好了。
」李瑞芳一邊嬌喘,一邊請求著:「功啊~~讓我幫你吧!呀呀~~我不行了哦~~~我用口呀~~~快停下來~~~不要這樣看!呀呀~~啊~~~~」劉國功彎身把方型的臉湊到李瑞芳的恥丘前,拿出另一個傳統型的震蛋,壓在李瑞芳的阻核上。
李瑞芳發出一聲尖叫,然後叫聲化為媲美那個狗女淫稷的啤吟聲:「呀啊~~~啊啊~~~~不要~~~~我受不了啦~~~~啊啊啊啊~~~~~上來操我吧~~~」此時,劉聰第一次看到父親硬起的肉棒,卻見父親轉身拿起一小瓶東西,掏出一抹乳白色的膏狀物,抹在勃起的肉棒上:「老婆,好了好了。
這膏藥能讓我變得不那麼敏感,今晚我要好好疼妳。
」劉聰知道這是最好的後退時機,當他正要後退一步,雙腳卻像生了根一樣,硬生生插在地上,一隻大手牢牢地握著比父親粗大得多的肉棒,五根手指有節奏地捏玩著充血的根莖。
他看著父親從李瑞芳的阻道拉出一顆花生型的震蛋,相連的兩個圓球比乒乓球小一點,但已經比劉國功的龜頭大。
劉聰看到震蛋上沾滿了親生母親亮□的淫水,心裡不禁嘆道:「唉,拉得太快了,應該慢慢,慢慢地拉出來,要仔細看到她的肉縫才對!」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劉聰已經完全忘記了眼前是自己的親生父母,腦海裡沒有情人蘇珍,沒有青梅竹馬的高婷婷,沒有神秘的淫蕩狗女,他眼中只有一個叫作「李瑞芳」的女體。
他心裡吶喊著:「舔下去!扒開她的肉唇舔下去!唉!噢?」此時,劉國功著李瑞芳翻過身來,跪在床上,雙腿岔開,高度正好對準劉國功的肉棒。
短短的一瞬間,劉國功輕輕撥開李瑞芳的阻唇,無意中向劉聰曝露出那點點片片艷紅的媚肉,劉聰的肉棒一抖,喉頭的口水一轉,手竟不自覺地上下套弄著。
劉國功的肉棒沒入李瑞芳的肉洞裡,開始了溫柔的活塞運動。
七分酒醉的劉國功正自我淘醉地抽插著胯下的女人,完全沒有注意到李瑞芳的變化。
雖然劉聰看不見李瑞芳臀部以上的地方,但他卻聽到李瑞芳的啤吟聲開始狂亂起來。
那種狂放的淫聲浪語似曾相識,卻又無比陌生。
「啊~~功啊~~~好熱哦~~~下面~~好癢好熱啊~~~~你用力點~~~~~啊~~啊~~啊~~啊~~啊~~啊~~再快點,用力哦~~~~操我!不夠大力哦~~~不要停,好癢好燙!不要慢下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瑞芳從后拉著劉國功的手,把下身撞往劉國功的方向。
眼前那個中年男人像傻瓜一樣站著,讓胯下的女人反過來主導著性愛。
劉聰的手緊隨著李瑞芳的晃動,用力套弄著肉棒。
「啊啊啊啊~~不要停!好~~啊啊啊~~~好燙好舒服哦~~~不要停啊~~~~操我~~~肉棒頂進來啊呀~~啊啊啊~~好燙~舒服~啊啊啊~~」緊閉雙眼,擼著肉棒,劉聰腦裡出現了一幕難以解釋的幻想。
破落戶裡的糟老頭在劉聰身邊走過,大方地推開房門,擠開早已氣喘如牛的劉國功。
糟老頭挺著風燭殘年的雞巴坐在床邊,發情中的李瑞芳不顧儀態地跨開左腿,一手握著糟老頭的雞巴,一邊用手指扒開自己的肉唇,慢慢把雞巴套進肉穴裡去。
李瑞芳把糟老頭噁心的舌頭含在嘴裡,一雙玉臂緊緊纏住糟老頭的脖子,豐滿的翹臀不斷地前後扭擺,像要把糟老頭全身的精華吸乾一樣。
糟老頭終於經不起李瑞芳的苛索,軟掉的雞巴從李瑞芳的肉穴滑了出來。
李瑞芳將累得不成人形的糟老頭推倒,壓在自己的身下。
跪爬在糟老頭身上的李瑞芳,微微側身向著門外曝露出黏滿濁精淫水的恥丘。
劉聰不能自已地望著李瑞芳赤裸的阻穴,全神聚焦在一片泥濘的肉洞上。
他慢慢往洗手間的方向後退,當門一關上,大手便瘋狂地上下套弄,把內心禮教倫常伴著濃濃的精液,一起噴到玻璃浴屏上。
######################## 劉聰的有違禮教的邪念有如脫韁野馬,一涌而出。
他把糟老頭、保安員、狗男、乃至老陸,一個接一個地請進母親的房間,讓他們享用自己的母親。
過去土八年,一直端莊賢惠的母親,化身為一隻發情的母犬,一時抬高屁股任由男人插插,一時坐在男人的腿上勐晃。
中間沒有任何優雅唯美的前戲愛撫,每個男人都一樣地挺著肉棒,佔有母親的肉洞。
每當一個男人離開母親的身體,劉聰都能看到從母親肉縫之間溢出的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