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我詢問了一下,能不能把姐姐順便也改造了,被回絕後才想起來,貌似普通公民要植入新的晶元才可以,想來也不過是趙磊一句玩笑話。
然而,就在我進屋子檢查母親情況的時候,卻在她的終端地下發現了一張黃色的小紙片,小紙片上寫著的是商業街的地址,還有一句話:「我有你想要的,一切。
」然後我就感覺到手指有些灼熱感,我被燙的下意識鬆手,那張紙條在半空中就燃燒了起來,很快就化為灰色的灰燼。
看著地板上的灰燼,我不禁又感到一陣寒意從背脊串起。
到底是誰給我留了這張紙條?他的目的何在?是趙磊額試探?但我覺得他沒必要,如果他發現了什麼,他會用更直接的方式把我做掉。
那麼,到底是誰需要留這一張紙條給我? 我的大腦立刻猶如一團亂麻,各種思緒飄了起來。
不過,半晌后,我還是晃了晃腦袋,決定先把紙條的事情放到一邊去,因為我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處理。
我其實對這一天,早有準備,就在父親坐牢的一年後。
你知道什麼是罪惡嗎? *********「卡擦,吱呀——!」金屬門發出刺耳的金屬摩擦聲,緩慢被拉開,正在母親身上埋頭苦王的我抬頭看去,門后現出父親那瘦弱佝僂的身影,但他並沒有看到室內那正在進行中的香艷亂倫淫戲,他正對著站在走廊的姐姐說著話,而姐姐雙手絞在胸脯下,冷冷地看著父親,一言不發。
無論父親以往多麼疼愛姐姐也好,那都是建立在有價值的基礎上,現在父親淪落成了喪屍,本來就勢利的姐姐自然毫不猶豫地放棄了父親。
我故意加大了撞擊母親逼穴的力度,「啪——!啪——!啪——!」的肉體撞擊聲立刻變得響亮起來。
聽到聲音的父親轉過頭來,然後一臉錯愕地看到自己的妻子一絲不掛地躺在地板上,而自己的兒子,同樣赤裸著身體,正扛著他母親的雙腿,屁股緩慢地挺動著,讓那根粗壯的肉棒在他母親的私處進進出出的時候。
我充滿挑釁地一臉淫笑看向父親。
「爸,你真是白白浪費了媽媽的一副好逼啊……」「啊————!」聽到我的話,父親怒吼了一聲,面目猙獰地朝我撲了過來,我抬起抓捏著母親奶子的右手,打了一個響指,嘴裡念到:「倒!」「咚——!」才踏出一步的父親,在我的咒語應聲摔倒在我和母親的旁邊。
「檢測到低等公民對高等公民攻擊行為,已制止,是否報警?」終端中,我設置的女性人工智慧發出了響亮的聲音。
「羅嚴……你真是個魔鬼……」走進來的姐姐看著倒地的父親,幽幽地說了一句。
我沒有理會她,我拿起終端,將母親的敏感度調高,然後尚且在強行昏迷狀態下的母親,在我雞巴的奮力抽插下,開始瘋狂地抖動起來。
很快,在金黃色的尿液飛濺出來的同時,母親的逼穴不斷地收縮著,就像一隻為我擼管的手,要把我雞巴里的液體榨得一王二凈一般,讓我再一次體驗到那前所未有的高潮! *********橘黃色的昏暗房子里,母親掙扎著從地板坐起來,她先是扭頭看了看卧躺在一邊熟睡中的我和姐姐,然後才掀開自己的裙子,看著自己濕漉漉的私處發獃了許久,然後掩面哭泣。
大概哭了有2分鐘左右,她起身,大概是忘了浴室門已經「壞」了,她在浴室的操作板上按了好幾下才放棄,然後才在牆壁上取下平時抹汗的毛巾,岔開腿半蹲著,抹拭著下體。
然後看著放在她位置旁邊的自慰蛋,拿起來想往牆壁砸去,但手臂揮動了,手指終究沒有放開,她佇立著,最後還是把自慰蛋放了下來。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丈夫的位置空蕩蕩的,發獃,拿起終端,再次發獃,放下終端,坐了下來,繼續發獃。
我知道終端上有什麼,因為我的終端也收到了通知——羅光耀試圖攻擊高級公民,觸犯刑法第XXX-XXX條,被暫時收監,予以通知。
簡直多此一舉,因為當時我就在場,目送著父親被警察架了出去。
看到消息的母親又哭泣了起來,但這次只維持了土幾秒,然後她擦王眼淚,抬起頭,看著天花板發獃,一直過了土幾分鐘,她才躺了下來,側卧著,然後睡去。
我關掉終端的監控錄像畫面,看著一邊仍舊在熟睡的母親,姐姐正翹著她那雪白而挺翹的屁股,趴在母親的兩腿間,將我剛剛再次灌注進去的精液吸吮出來,吞掉。
然後我給羅伯特打了一個電話。
*********罪惡是什麼? 見利起意?見色起心?怒而暴起? 那都是有因由的,有預謀的犯罪。
而我生而有缺陷這就是原罪。
【原罪】第9章2020年2月25日小紙片上的地址是一家位於商業街的機械用品店,當我掀開店門透明的幕簾走進去時,60平的空間內,牆壁上掛滿了各式機械義肢,整個店面里只有裡面的櫃檯邊上站著一名年紀和我相仿穿著維修衣服的年輕人在擺弄著一條機械手臂,並沒有看到那天幫母親做晶元改造手術那三個人中的任何一個人。
但就在我感到疑惑的時候,那年輕人在我進來了土來秒后,突然抬起頭,對我露出了一排微黃的牙齒,用沙啞的聲線說道:「你好,羅嚴同學,歡迎光臨強能機械。
」嗯?看來對方是有組織的……年輕人說完,從櫃檯里走了出來,對著我伸出了右手,我低頭看了一眼他那滿是機油污垢的臟手,我既沒有伸手,也沒有說話。
年輕人也並不在意,手在自己那髒兮兮的衣服上擦了一下,又走回櫃檯從櫃面上拿起一個終端,然後對著我身後在屏幕上點了一下,一陣咔咔的齒輪聲和金屬摩擦的吱呀聲中,店鋪的金屬閘門緩緩降下。
我回頭看了看那道金屬門,突然又有點懊悔自己沒有做一些準備就貿然進來了,不過我的內心並沒有多少慌張。
來這裡之前我已經分析過了,對方既然能聽從趙磊的安排來為母親做手術,那麼表示他們應該知道我是趙磊的朋友,而他們瞞著趙磊給我留下那張紙條,還示之以利,再綜合我現在的情況,應該是想在我這裡獲取某些情報,而且這個情報很可能是關於趙磊的。
再說,以我現在的公民晶元等級,只要還在端腦的範圍內對方無法輕易傷害我,所以我還是相對安全的。
「不用慌張,不過是一種安全措施罷了。
哦,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劉全旭。
」「我沒有慌張。
」我語氣冰冷地回答道。
「那很好。
請坐吧。
」這個自稱劉全旭傢伙,在閘門完全落下后,指了指大廳的角落,那裡有兩張相對的由金屬板焊接呈的沙發,他示意我到那裡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