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羅總對不起,我不是懷疑你的能耐,我是一時間太驚訝了,啊,太驚喜了。
老實說我早看那個婊子不順眼了,仗著自己有點關係,自己還不是經常攤開了腿讓人操的貨,居然老是對我指指點點,要不是她,我肯定不止這些女人。
」「少廢話,我對你的事一點興趣都沒有。
針打了沒有?」「打了。
」「好。
」************我回到家裡的時候,姐姐立刻就趴了下來,搖晃著屁股向著我爬了過來,那姿態還真的挺像一隻狗的。
「以後你不用再為工作發愁了,一切都不用煩惱了,只要你拋棄自尊,全心全意地當我養的一條狗。
我從來沒有養過寵物,當我動這個念頭的時候,我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什麼你知道嗎?沒錯,就是你。
那個時候你驕傲,你盛氣凌人,你對未來充滿希望,而我呢,我想把你變成一條狗。
」姐姐毫無疑問選擇當一條狗,她本來在我的威脅下就已經屈服成一條狗了,現在不過是變得更徹底一下,她開始對著真正的狗的視頻資料,來時學習怎麼「當好一條狗」有能力后,我心中邪惡的念頭通通化為真實行動體現出來。
「東西弄好了沒有?」「嗯,但價錢也太貴了吧。
」「嘿,轉換一下心態好不好,我現在可不缺這點錢了。
」「我習慣了……要嗎?姐姐隨時都能給你操。
」慾望有時候很奇怪,她有時候會一波一波地接著來,讓我能操完姐姐之餘再操一次母親然後還能再操一次姐姐。
但有時候,面對著姐姐那撩人的姿態,還有對手術后姐姐性器的功能的期待,我卻偏偏沒有慾望。
結果只好把她打發到一邊去。
「算了,沒多大興緻,對了,等下我有些事要安排你去做。
」沒多久母親就回來了。
我也沒打算把母親就這麼便宜了羅伯特,白天我讓羅伯特嘗了甜頭,母親晚上就屬於我的了。
「回來啦,咦,公司換了新制服嗎?」「……嗯。
」今晚的母親比任何時候看起來都要憔悴得多,以前她的憔悴是隱藏在堅毅的臉龐下的,如今,她那常年冰寒的臉也維持不住,離失魂落魄就差那麼一點兒了。
她那套灰色的制服早已經被工人們拿來擦雞巴弄髒了,而她身上那件白T恤和白色開縫短裙則是我叮囑羅伯特專門為她準備的:鬆弛的布料,略微透明的材質……母親彎腰脫鞋,那本來就露出她大片乳肉深溝的衣襟立刻垂了下來,母親裡面那對大奶瓜不住地甩動著,幾乎像是要從領口裡甩了出來。
母親似乎也意識到了,連忙分了一隻手捂住胸部,還心虛地用眼角瞥了過來,這個時候我已經把視線轉回到了終端上。
不過這並不妨礙我偷窺母親,但終端裡面,正通關我安裝的微型攝像頭將母親搖晃著的奶子纖毫畢露地呈現在我眼前。
而我點擊一下3號,裝在門縫角落的攝像頭,無視母親裙底的黑暗,將母親那飽滿多汁的逼穴呈現在屏幕上。
這甚至讓我有些意動,要不要去做個強化眼睛的手術,植入納米虹膜。
今天母親沒有在我們面前寬衣解帶,很明顯,她根本不敢,因為她的內衣已經被羅伯特沒收了,她此刻裡面完全是真空狀態。
她直接走去了浴室,打算洗澡,結果在電子屏上按了好幾下,那電動門紋絲不動? 「壞了。
」姐姐淡淡地丟出一句。
「彭——!」母親的臉上籠罩起烏雲,她用力地錘了一下鐵門,突然面帶茫然站在那裡。
好半晌,她才回過神來,眨了眨快要泛起淚水的眼睛,從冰櫃里拿出便當放進烤箱里。
將作為沙發的摺疊桌子撐起來,一個簡易飯桌就起來了,20平米的空間,一切物件都只能依靠摺疊狀態安置,很多物品也是多用途的,它可以是桌子也可以是沙發也可以是床。
氣溫繼續炙熱,很快,母親那件T恤就洗滿了汗水,變得更加透明起來,不但如此,還開始粘在母親的肌膚上,直接將下面的肉色透了出來。
母親不得不一手吃飯,一手拉扯著衣服。
「媽,你不熱嗎?還是把衣服脫了吧……」我裝作關心地說道。
母親大概也沒有想到有朝一日會被兒子催促脫衣服,她狠狠地盯了我一眼,嘴巴張張像是想呵斥我,但最終有說不出什麼,結果最後只能丟下一句:「還行……」我心裡看著寒著臉的母親,心裡冷笑,嘴上卻裝著感到尷尬的表情,說道:「媽……,你別誤會,我不是想看你穿內衣……,我是……」「夠了!羅嚴——!」這次母親直接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怒視著我。
然而「啪嗒!」的一聲傳來,又讓母親慌張地坐了下去。
在我和姐姐詫異的神情和注視下,母親的臉蛋直接漲紅了起來,那張冷臉再也維持不住,她磕巴地說著:「這個……的確是有點熱。
」她裝模作樣地抬氣左手抹了一把汗,但我留意到她的右手伸到了桌子下。
我當然知道那「啪嗒」的一聲是怎麼來的——母親逼穴里塞著的自慰蛋因為她的動作太大從她的逼穴里掉了出來。
而且為了讓母親下體一直塞著這個玩意,羅伯特威脅母親,這個自慰蛋是智能化的,一旦它檢測到離開阻道的環境達到多少秒,它就會發出尖銳的警報。
母親為了不讓我和姐姐發現,她只能當著兩個孩子的面,悄悄地把自慰蛋塞回自己的逼穴里去。
這個時候,得到我示意的姐姐開聲了:「媽,羅嚴這麼說也沒有什麼問題啊,這一個多月不都是這麼過來的嗎?該看的不該看的,不都啥都看了嗎?」「羅月兒!你……」母親沒想到平時和我關係一直惡劣的姐姐居然會開口幫我說話,她明顯想生氣,卻因為剛剛的事情,她又氣不起來,只能說道:「平時教你的禮儀去哪裡了,這種情況又不是我願意的,家裡什麼情況你們難道不清楚嗎?雖然如此……」「對,又不是我們願意的。
」姐姐這個時候打斷了母親的話,她站了起來,然後當著我和母親的面,她的手伸到背後,三兩下解開了背後的胸罩扣,然後把兩邊肩膀上的胸罩帶一撥,胸罩立刻滑落,露出那挺翹的乳房。
「羅月兒你這是……造反了你!」母親的臉色鐵青了起來,但這次她沒有一下站起來了。
「哼,我可比你有羞恥心多了,母親大人,我至少穿了一個多月的背心短褲,我想著反正今天我脫了,就王脆脫個王凈,誰愛看就看,反正又不是我們願意的。
至於你呢?母親大人,你一個月前就開始穿著內衣晃動著你的大胸脯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你這還能不讓弟弟看?」「啪——!」母親併攏著腿站了起來,一巴掌甩到了姐姐的臉上,然後還沒等姐姐發作,她自己就掩面蹲了下去,一陣充滿痛苦的哭泣聲傳來。
姐姐捂著臉蛋看向我,我擺了擺手。
這樣就夠了,母親在倉庫里已經被羅伯特欺凌了一頓,回到家中又遭遇了這樣的事情,堅強如她既然已經崩潰過一次了,現在再次崩潰也不足為奇了。
我本來還安排了姐姐說一些更難聽的話,因為我的內心對母親的印象還是無法避免地停留在她是堅韌無比的過去式中,現在我知道她已經非常脆弱了,我就沒再讓姐姐再說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