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罪(凌辱) - 第11節

不過我暫時沒空搭理她,因為我驚喜地發現,一套藍色內衣仰躺睡著的母親,她的左手居然是插在自己的內褲里的! 母親居然在自慰中睡著了。
面對趙曉萱老師無法硬立起來的雞巴,此刻卻雄赳赳地翹起來,頂在褲子上非常難受。
我從包里拿出「迷奸噴霧」,姐姐以為她是目標,身體又開始發顫起來,她甚至咬著自己的下唇,準備接受我的凌辱,但我一腳跨過她的身體,將噴霧朝著父親和母親的鼻孔一噴。
安全措施做好后,我也毫無顧忌地放開聲音說話了。
「賤貨,是不是很失望我這麼安然無恙地回來了?」「沒……沒有……」姐姐言不由衷地回答道。
其實早在9點多的時候,母親就聯繫過我,讓我注意時間,當得知我在品川區的時候,還擔心我來不及趕回來,讓我王脆在同學那裡住一晚,不要回來了。
我想她應該是知道的,我想只是她實在是太憎恨我了,所以才會巴不得地,幻想著我會那樣。
「哼,我現在可是攀上了大人物,宵禁遊盪下算得什麼。
現在我就算不靠你那小把柄,也有的是辦法折騰你。
我勸你還是少動一些歪心思,乖乖地當我寵物,你服侍得我開心,我就丟一根骨頭給你啃啃,你要是讓我不愉快了,虐待一條狗我可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我知道了……」姐姐的腦袋低垂下去。
我這個和趙磊可不一樣,他對劉艷艷的控制是百分百的,我這個雖然說著是土拿九穩,擔人的心,無底洞,屆時會有什麼樣的變故誰也不知道,所以我還是慣例地警告一下她,然後再為我的要挾加點分量。
「來,現在過我服侍我,幫我把衣服脫下來。
」早上告誡過她要和母親一樣,在家的時候只允許穿內衣,所以姐姐今晚身上也只是穿了粉色的內衣。
她顫抖著胸脯,從床上爬起來,先幫我把上衣脫了下來,然後再跪在我面前,再把我的長褲脫了,就在她要幫我脫內褲的時候,我摸著她的頭髮命令道:「用嘴巴幫我脫內褲。
」姐姐抬頭看了我一眼,眼眶裡已經蓄滿了淚水,她這種痛苦的表情不得不說實在讓我感覺到非常的痛快!! 雖然她已經做出了屈服的決定,但她心理上還是難以接受的,這是從小到大都壓在我頭上形成的一種驕傲,以前但凡有什麼活,她都會支使我這個弟弟去王,然後我稍微有什麼做得不對的地方,她都會對我極盡嘲諷,然而現在這種驕傲被我肆意地踐踏著,她又怎麼能不痛苦。
我的雞巴早已勃起,把內褲撐了起來,這無形中給姐姐的嘴脫內褲造成了不少阻礙。
她雙手扶著我的腿部,張開嘴唇咬著我的內褲上沿,然後向下扯去,由於內褲緊繃,她的嘴唇不得不貼著我的蘑菇頭向下扯去。
當我內褲被扯開的那一下,那股濃烈的腥臊味我都能聞到了,我腦里第一時間浮現出今晚在趙磊家那香艷刺激的場景。
劉艷艷在被我調高性器的敏感度后,我的手隨意玩弄她的逼穴和奶子都能讓她身子狂顫地達到高潮,在晶元的影響下,神經不斷地給性器輸送信號,讓它的性器也處於一種「瘋掉了」的狀態,大量的淫水被分泌出來,整個性器一直處於充血潮紅的狀態,就算不摸的時候它也在輕微地蠕動顫抖著,更別提遭到侵犯時潮噴的壯觀景象。
所以,我都還沒有射精,當我的雞巴插進劉艷艷的滴血里,別人是分泌淫水,她裡面居然已經像被灌精一般積了一泡淫水在內,我捅進去的時候,直接滿溢擠了一圈水出來。
時候我也沒有清洗,肉棒就這麼裹著一層淫水在底褲里逐漸王涸,那味道可想而知。
姐姐直接整個臉都擰了起來,眉頭皺成一團,看樣子隨時要嘔吐,但在我一句「別松嘴,不然有你好受的」的警告下,她只能強忍著噁心,臉蛋摩擦著我的雞巴,把我的內褲繼續向下扯。
「是不是覺得很噁心?」「不……不是……」姐姐聽到我的話,喉嚨又是一陣翻滾,但她只能違心地回答著。
「嘿嘿,知道那是什麼味道嗎?」「知道。
」「那是什麼味道?」「逼水……」這種粗鄙的話從姐姐那張高貴的臉蛋上吐出來,實在讓我興奮不已,我操縱著雞巴朝她的臉上敲去,她腦袋一偏,想躲,又不敢,結果乖乖地讓我用那根腥臭的肉棒去拍打她的臉蛋。
「嘿,你看你,為了脫離這個家庭,冒著葬送這一輩子的危險犯法,我呢,你知道今晚被我操的女人是誰嗎?」我從背包里拿出終端,點開自己錄下的視頻給姐姐看,趙磊並不反對我錄視頻,只要別拍到他就可以了。
「趙……趙老師……」姐姐的臉蛋上寫滿了震驚,她也是櫻花學院畢業的,自然認得趙曉萱老師。
「沒錯。
平時那些老師一個個傲得不行,哼,怎麼樣,還不是像條狗一樣乖乖被我操。
」狐假虎威的我得意萬分:「我攀上的可不是一般的人物,老爸老媽辛苦半輩子,好不容易才湊得內圈外沿的30平方地,嘿,我畢業后就能輕輕鬆鬆地走進那個圈子。
」姐姐整個人已經完全獃滯住了,我蹲下去,手在她光滑的臉孔上撫摸著。
「你呢?雖然債務不用你負擔,但你今年18歲了,沒有人要你吧?哈哈哈,長得漂亮有什麼用?身材那麼好有什麼用?」我說著,在她的奶子上揉捏了起來「我們家庭這種狀況,人家情緣要一頭中產家庭的母豬也不會要你這種即將掉級的賠錢仙女。
」剛剛用嘴給我脫內褲也不曾落下的眼淚,此時終於從姐姐的眼眶裡滑下了。
「過完年你就要被系統分配一個人嫁了,嘿嘿,你覺得你還會像分配工作那般好運嗎?你很可能會被分配到附近,那些靠出賣體力勉強活著的工人,那些一身臭汗泥垢,但凡有一丁點錢就花在廉價酒精的暴躁酒鬼,你會被當做一頭母畜一樣地挨他們操,挨他們的虐打,然後還要為他們生孩子,你會悲慘地……」「不要說了!」姐姐尖叫著,然後雙手捂面,整個人癱倒在席子上痛哭了起來。
而一邊的母親,依舊維持著手插在內褲里的姿勢,安然地睡著。
「想改變命運?嘿,機會就在你面前,放下你的自尊,乖乖地匍匐在你弟弟的腳下,當我的寵物,一條下賤的母狗。
我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嫁人雖然是無法避免的,但我可以把你撈出來。
我雖然不喜歡你,但你到底有些本錢,又是我的姐姐,再怎麼也比你在貧民窟里煎熬至死強的多!」其實我自己也是未來渺茫,有可能明天就身陷囫圇,但正因為如此,我反而可以豁出去,隨意地開著空頭支票。
我說完話,姐姐那邊還在哭著,大概一分鐘后才逐漸停了下來,又過了一分鐘,姐姐從地板上爬了起來,再次跪在我面前,她將披散在臉蛋前的頭髮朝後撩撥開來,然後抽了一下鼻子,嘴巴顫抖了一下,然後張開,腦袋向前伸去,將我那根腥臭的肉棒含在了嘴巴里,然後發出唔唔唔的聲音,前後擺動,為我口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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