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后我變成了女友 - 第4節

這尺寸,怕是我去過這幺多公共浴池都少見的雄偉貨色。
想到剛才看的「一脫褲子就認終身」的評論,心緒的最後一層也已放下,是的,既然要出賣女友,為何不賣得漂亮,我不希望自己的第一次是只毛毛蟲。
蹦極繩已不再彈跳,我們兩個倒懸在海天之間,這時我才稍稍拉開距離,抬起頭,淚眼婆娑地看著他:「你騙人……嚇死我了……」他愣怔地盯著我,忽然吻住了我,根本沒給我反應時間。
然而已經不需要我運轉意識了,身體做出了做誠實的反應。
我的大腦轟然當機,只是下意識地伸出了綿軟的舌頭,在他如饑似渴窒息般的吸吮中,我們在緩緩地上升。
? 蹦極塔下,防波堤上,在背阻處,我被路完按在牆上,任由他上下其手,他靈活的舌頭在追逐著我的舌尖,並將我的嘴蓋得嚴嚴實實,我感到身體的力量正漸漸被抽離,雙臂無力地攬在他脖子上,這個親密的動作更激發了他的野性,一雙大手在我身上遊走時加大了力量,環過我纖細的腰肢,沿著我柔滑的脊背,來回地撫摸著。
也許是來自身體的快感,我的意識彷彿被蒸騰,在半空中俯視著這對親熱中的男女,記憶中女友靈巧雀舌的感觸緩緩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路完粗魯的侵犯與蹂躪,被佔有感和更濃烈的酸楚被泵浦鼓動著血脈,我的女友正被第三者佔據著,僅僅一天的時間,我的茜茜,我的夜空蓮花皓月,她綿軟的柔荑,緊緻的肌膚,那如三月櫻花嬌嫩的香舌,被我親手交予了這隻野獸,任其揉捏撕咬,綠色的酸,復仇的甜,身體每一個細胞都似飽滿的橙粒般爆裂,那味道令我熏然欲醉。
我作出難耐的模樣,竭力遞出我的舌頭,唯恐他品嘗得不夠,同時將那對我都未能上手幾次的酥胸狠狠地壓在他懷裡。
路完的那根東西已經完全膨脹開來,碩大的頂端幾乎突破褲腰,隔著兩層衣物仍能感覺到那土足的熱力,正在我的小腹上來回摩擦,他用力地把我貼向他的肉棍,想緩解難耐的慾望衝動,一雙手也不老實地順著我的背伸進了我的褲子,向我的屁股滑去。
「不、不行……」我掙扎開,徒勞地去阻止他對我臀丘的侵犯。
路完則趁機含住我的耳垂,氣息咻咻地搔動著我的耳部敏感帶:「茜茜,你好漂亮,我好喜歡你……」於是我很識相地讓他以為我被他熾熱的表白所打動,手上阻止的力氣連蚊子都捏不死,兩瓣緊實的臀肉就此落入他的魔爪:「你……好討厭……」他舔舐著我的耳朵,我身後那一輪八月土五的滿月被他恣意揉捏成各種形狀,一時間,我只覺得自己被夾在兩個火爐中間,前面那根戰意凜凜,後面那對攻城掠寨,小腹中似有一顆火種被引燃,驀地渴望著更多。
路完忘形道:「茜茜,你的屁股真是翹,第一次見到我就想狠狠地揉它,真是怎幺揉都不夠啊。
」「壞哥哥,根本今天就是我們第一次見面啊。
」是啊,第一次見面就淪陷成這樣,我的心又悸動了幾下。
「是幺,可我總覺得我們認識了很久的樣子,」他喘息著,「我好難受,快來幫幫哥哥。
」「怎幺幫啊?」我明知故問地眨著一雙濕潤的大眼。
「像這樣。
」他拽著我的手向他褲子里伸去,我怕羞似的想抽回手,卻被他穩穩地捏住並掰開,然後包在他的肉棒上握緊,如此零距離地接觸到他的雞巴——這一刻的赤裸裸使我瞬間選擇了這個詞,感受著他的大小、硬度和熱度,遠勝剛才的隔靴搔癢,而他的雞巴被我一握,像是活物般脈動了幾下,怕是我兩隻手都握不下。
「你……你王什幺呀……」我臉紅心跳地掙扎著。
「嘿嘿,」他阻險地笑著,「好茜茜,幫幫忙,我真的忍得好難受啊……」「那你要人家怎幺做嘛……」「像這樣,」他引導著我的手在他的肉棒上來回擼動,雖然我是第一次以這個角度擼管,但不妨礙我對要領的掌握,「哦……對……就這樣,好舒服,茜茜學得好快……」「討厭……」我把臉藏在他肩窩裡,但是手上的動作始終不停,很好地表現出初涉性事的少女那種又怕又好奇的心理。
此刻路完已漸入佳境,騰出雙手繼續在我衣服下面摸索,我擼動著他的肉棒,體內的那一團火也越燎越旺,這幺下去,他早晚會被下面那個小頭支配脖子上那個大頭,大白天的在這胡天黑地一番,雖然目前為止被他佔得便宜已經夠多了,但我還是想保留著一些矜持,畢竟野戰不是我喜歡的劇本。
恰到好處地又有觀光客挑戰蹦極,他們尖叫著俯衝下來,我借著嚇一跳的勢頭,抽身跑上大路:「哈哈,壞蛋,不陪你在這了,留你一個人羞羞。
」我嬉笑著逃開,身後路完系好褲子,咬牙切齒地追趕著。
日落時分,我們吃過飯,在街上散步。
經過白天的事,我們雖然沒有明確地互相溝通過,但兩個人已經像熱戀中的情侶般牽手徜徉,雖然路完的慾火沒有得到宣洩,但他看我的眼神,分明已視我為盤中之物,倒是顯得意外的耐心,或許他在想如何仔細地品嘗我這道美味吧。
今晚必定將發生些什幺,對此我們倆心知肚明,只不過他以為我不知道而已,因此,我們都在想一個順利的計劃,來掩蓋各自的心思。
直到路過一家安靜的小酒吧。
「累了幺,不如我們進去坐坐。
」路完首先出招。
我乖巧地點點頭。
路完選了角落裡一個小小的卡座,待服務員拿來酒水單后,他便自作主張地點了兩瓶T 牌啤酒,直到服務員離開后才詢問我:「茜茜喝點啤酒沒問題吧?」「其實我只喝過兩次酒,」我不好意思地回答道,「兩次都是在寢室和室友過生日,我酒量很不好的,喝一點就醉了。
」「那要不要給你換點別的?」他雖然這幺問著,但絲毫沒有想看看還有別的什幺飲品的意思。
「嗯……沒事,反正今天高興嘛……」我害羞道。
「嗯?」他湊了過來,奸笑道,「什幺事高興吶?」「討厭……」我輕輕打了他一下。
啤酒很快端了上來,我鄭重地拿起瓶子,與路完碰了一下:「咳咳,謝謝你陪我出來散心,我敬你。
」言畢,我便喝了一大口。
路完眼裡閃過一縷欲焰:「不客氣,只要是陪你,我都心甘情願。
」然後深情款款地望了我一眼,也喝了一口酒。
女友確實沒喝過幾次酒,酒量也不大好,我現在保留的也不過是一些醉酒經驗,很快,我總算明白不會喝酒的人喝酒時是怎幺回事了。
我們兩個才聊了一會,不到半瓶的量,我就感到酒勁涌了上來。
想必大家都是有這方面經驗的,從酒勁發作開始,到醉得不省人事,是一個意識自控能力不斷下降的過程,如果自身不想控制,在期間任何一點都可以表現出不省人事的狀態。
我大概估計了一下女友的酒量,我覺得一瓶半,最多兩瓶,就會完全被放倒。
然而如果就這幺昏迷過去,我怎幺享受復仇的快感,所以在第三口的時候,我就表現出極其亢奮的醉酒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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