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妳也不怎麼行嘛。
」路完又恢復了輕鬆的狀態。
「討……厭,這怎麼能,怪我……」我勉力地恢復著呼吸頻率。
「也是,怪我金槍不倒了,」路完變得更加得意起來,「那既然妳不行了,就讓妳看看什麼叫真正的實力。
」「什麼實——啊——」我還沒說完,就被路完抱了起來,一瞬間暈眩過去,路完已經站了起來,一手摟腰,一手托著我的屁股,我急忙摟住他的脖子,酸軟的雙腿強挺著儘力夾緊他的腰,路完下體充血的情況下如此快速的起身,居然一點頭暈目眩的樣子都沒有,體力強悍得令人咋舌。
不過還沒等我再多想……「我讓妳感受一下,這才叫操逼!」說罷,路完便一手抓住一邊的臀瓣,擺開馬步,雙臂和腰同時配合,用遠勝於我剛才蹲坐三倍的速度,對著我的肉穴開始了迅猛的肏王,這出其不意的疾風驟雨,正常交合中我都承受不住,更不用說我現在還是高潮后的敏感階段,當場就聲線拉滿,已經超出了叫床的範疇,基本上是呼喊的程度了,兩條腿再也沒有一絲力氣,僅有的力氣都集中在交叉在路完頸后的雙手上,如果不是怕掉下去,我幾乎想推開他逃離這個激烈交戰的肉慾戰場。
路完有意賣弄,每下插入都又穩又恨,偏偏頻率又一直保持著高速,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可他耐力也強得離譜,我叫得都已經口王舌燥了,他卻一點疲倦的跡象都沒有,我看著對面賣力輸出的男人,如此近距離觀察和感受他的一切,對於視陳茜如掌上明珠的真我來講,哪怕沒有分手,這眼前的一切恐怕都不會出現在我倆故事的任何一頁,創造和毀滅都是人類的天性,此時此刻,我創造了毀滅,點燃了開端……當我收回神思,發現路完表情不復剛才的戲謔,逐漸變得猙獰,如此長時間高強度的性愛,恐怕他體力充沛是一方面,恐怕他現在也到了身不由己的境地,自己也被無盡的性慾所支配,只想去追逐九重天上的萬道霞光,攀登那看不到的快感塔頂,我感受到他脖子上的肌肉變得緊繃,全身露出明顯的線條稜角,一雙大手不可控似的微微顫抖,望向他的眼中,只剩下野獸一樣的眼神,那是滔天的慾火,順著視線引燃了我,傳遞著一種危險的心有靈犀……果然,隨著路完大吼一聲,再也按捺不住,把我撲到在墊子上,就此變成了我對著阻影處張開了大腿,女性的秘密一覽無餘,額外的,還有一根男性的特有,正筆直地貫穿著那一片青春美好。
如果說路完炫技般的控制下的交合是洶湧,那被臨近發泄的慾望所支配而失去控制的路完就是狂暴了。
路完拿出了不同於任何以往一次的打樁強度,整個人幾乎飛騰起來,又狠狠地撞下,原本呼喊至脆弱的聲帶被他粗戾地撥動著極限音域,我懷疑我連成一線的尖叫就快超出人類耳膜所能接收的頻率了,幽暗密閉的小房子里,啪啪聲和女孩尖叫聲不知傳出多遠,而暗處的窺視者們似乎在之前的那個急速階段就掉隊了,現在只剩下粗重的呼吸聲,一想到他們在死死盯著我敞開的下體,身體壓榨出最後一點能量供給了不堪重負的肉穴,做了最後的緊縮,也誠實地向路完訴說了自己的境地,路完此時怒目圓睜,臉上現出了拚命的表情,從喉嚨深處發出如同負傷野獸般的嘶吼,男根幾近爆裂似的,用恨不得把一切都塞進去的氣勢,緊緊頂住我花芯最深處,激射出濃稠噴涌的精液。
一時間,小屋裡只有我和路完翻越天際的嘶喊…… 2021年9月15日黑暗中,路完在我耳邊喘著粗氣,剛剛還綳得像標槍一樣的健壯身軀,在幾輪激射后,現在已實實在在地復壓在我的身上,乳丘上傳來結實的壓迫感,使我本就被高潮佔據的大腦平添一股窒息感,我也張大了嘴巴拚命喘息著,只覺得仰面而視的漆黑屋頂上金星亂迸,此刻我纖細的雙腿大開,被身上這個男人佔據著兩腿間的位置,小腹隨著我們兩人的呼吸互相貼緊起伏,射精時路完的陽物根筋竭力地抻展,通過他腹肌對我小腹的按壓,傳遞到膣腔中擠壓著他的男根,路完舒爽地哼出聲來,而我感受的是下體火熱泛濫的一大團,以及身體里慢慢軟化的肉莖.今晚倉庫的一番大戰不同於以往的性愛,不單是因為前所未有的高潮體驗,還具有不同尋常的意味——這是一次召之即來的輕易求歡.上學的時候,男生私下討論起女生,基本都是帶著粗俗褻瀆的口嗨,言語中極盡淫猥,隨便放出一段被女權主義者聽到了怕不是要吐血三升。
今晚肯定是路完向他的室友吹噓,他不但找到了女朋友,而且還是平日里形象清純床上騷媚入骨,用腳趾都能想到,這種反差表現都被他歸功於自己的男性雄風展現,而我就是他口中那個被他從別的人手撬過來被他破了處對他予取予求服服帖帖的女朋友。
我不知道當陳茜跟路完真的談戀愛時——這唸頭在心裡一閃而過時如同一柄利刃在心頭劃過——她會不會亦如我這般奉獻肉體,但像我這樣始終把她捧在手心的前男友,恐怕永遠都不會見識到她被淫虐至這副模樣的景象,不論她骨子裡是否真的淫賤如斯,這種溢出臆間的悲哀使我更加憤慨,陳茜,這個曾經由我的真情實感而祭祀的如同夜空高掛的明月,如今同樣由我的靈魂作為祭台,不同的是你已被我織之於祭台之上,在幽綠的火焰中炙烤,散發出雄性浸染的污臭味,取悅我深不見底的墮落深淵.粗重的呼吸漸漸平息,我嘴角扯起一抹無人看到的冷笑,慢慢抬起恢復了些許力氣的雙臂,抱住在我身上的路完,一邊舔舐著他的耳廓,一邊用呢喃嬌弱的聲音說道:「老公……你射得好多啊……」路完不置可否地嗯了一聲,身體一歪,從我身上滾落到側面,沒有完全軟化的肉莖自然而然地拔了出來,帶著淋灕的各種體液,我不由得哎喲一聲,沒了路完男根的堵塞,精液混著愛液順著股溝汩汩流出到墊子上,不知道下次運動會用的時候能否想象到今晚墊子上的肉搏大戰。
路完此刻帶著性高潮之後的倦怠,仰面朝天躺著,也沒有對我過多理睬,跟之前幾次做愛后的表現截然不同。
是啊,對於一個隨時隨地都可以叫過來上床而且對自己百依百順的女孩哪裡還需要更多的在意,就像那則老笑話里講的一樣,你把魚釣上來之後還會投餌么,對於路完,這個下身被蹂躪得一塌煳塗的女孩何止是釣上來的魚,簡直就是已經刮鱗去臟煎炒烹炸之後的盤中饈膾,任他隨意下箸,這種漫不經心在射精過後的低潮期已毫無掩飾,他懶懶地開口道:「我再歇會,你自己擦一擦就回去吧。
」路完的話像錐子刺傷著我心底,湧出酸澀痛楚,陳茜,這就是你拋棄我選擇的對象么,完全就是性愛娃娃被使用過後的棄若蔽履,我心裡翻騰著痛楚,仍繼續自虐著:「不嘛,我們開房去好不好嘛……」最新地址發布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