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浴室,正對著鏡子,只見鏡中的少女長發凌亂,脖子上胸上都是被吸吮啃噬的痕迹,甚至腰腹轉過屁股,還有掐捏和拍打的青痕,襯著白皙的膚色甚是顯眼,兩顆乳珠更是被舔咬得紅腫,然而再紅腫也不如兩腿間的門戶,已然腫脹不堪,上覆的青青草地幾乎不見本色,白乎乎的一片,可想而知究竟這嬌俏的女孩昨天到底被怎樣的粗魯伐撻,翻開紅腫的花瓣,裡面還在滲出乳白的汁液,一股股精液的腥味翻湧上來,代表雄性的陽剛味道,在本來至阻的私處,散發出男人荷爾蒙的氣息,我不顧下體的腫痛,情不自禁地沾取一些,用手指送到嘴裡。
鏡中的女孩赤裸的渾身都散布著男人來過的痕迹,讓我不禁想起與陳茜相遇的那個夏天,她穿著白衣圓筒牛仔裙,自街道那邊款款走來,和此時鏡里的形象重迭,彼時彼刻,我可曾想到過她此時此刻會被男人如此糟蹋,正牌男友自接近便不懷好意,勾引之下的陌生男人又極盡姦淫,那日的白衣短裙下鮮嫩的肉體與鏡中的我相重合,至此心碎如斯,卻又沉醉如斯,不知這一身累累淫痕被陸完看到又會怎樣,他這時又是否能想到,已被自己馴服的胭脂馬是如何被他人駕馭在床榻之上肆意馳騁。
我自心神激蕩,回屋取來手機,攝錄下鏡子里少女的自語:「陸完,你不知道吧,在你去打遊戲的時候,你的女朋友正在被別的男人使勁地抽插著,而且你之前吃飯的時候,我就在離你不到五米的地方吃著別人的雞巴,你丟下我的時候,我就跟著他回到酒店心甘情願地被他狠狠地操了,陸哥哥吶,我跟你說,他一邊操我一邊親我咬我,你看人家的脖子,看人家的乳頭,都被他吸得青一塊紫一塊了,他可以一點一點,把我全身都吃遍了,還有吶,他的雞巴好大吶,一個勁地往人家下面鑽,凡是你去過的地方,他都去過了,那個大龜頭就一直來來回回地在我裡面進出,你看我的小逼逼,都被他操腫了,還有吶,昨天跟他回來,就沒戴過套每次都是真槍真刀地做愛,每次他都對著我的子宮,噼里啪啦地一頓勐射,這一坨一坨的都是他的精液,他射了差不多…一二三四…六次呢,你都沒射那麼多次吧,嘻嘻,這次茜茜的內射比賽,可就是他贏了哦,而且我現在都還沒有吃藥,你說會不會他的精子後來居上,已經讓我懷上了呢,嘿嘿,陸完哥哥吶,人家好愛你的,不過人家更喜歡被別人操,只有這樣才能證明你才是人家唯一的正牌男友呢,是不是有點想不通,沒關係,你只要記住,我越給別人操就是越愛你,越是給你戴綠帽子,就越是在乎你,我要是被別人下了種,懷上了別人的野種,那就說明我太愛你了,想給你生孩子的愛呢,好了,就先這樣吧,我要去洗澡了,一會洗白白還要伺候我的大老公起床做早操呢,不用擔心哦,茜茜以後還會有很多老公呢,哥哥你放心,你永遠是我倒數第一的老公,愛你哦,mua~」錄完這段視頻,我再也剋制不住內心奔涌的淫慾,澡也不洗了,跑到床上,飛快地含住張南的肉莖,上下翻飛地吞吐起來,可心中猶嫌不夠過癮,便連著他的阻毛和子孫袋,不管上面多少的王枯碎屑,全部舔舐起來,低賤的作孽感充斥著內心,無比刺激。
待到他再度勃起,人也悠悠醒來,我吐出嘴裡的龜頭,叉開雙腿迅速地坐下,發出由衷地滿足嘆息,張南剛醒,還有點迷茫,我稍後篩動著屁股,抓住他的手放在我胸上:「老公…啊…好老公,親老公,快操我…使勁操我…求求你…操了我吧…」張南驚訝地看著我騷浪的樣子,像在看一隻欲求不滿的母狗,定了定神,狠狠地說道:「媽的,真是個騷到家的欠操小婊子,就知道吸男人的精,你個小吸精鬼,老子今天就操死你!」說罷,一坐起,換了個發力姿勢,把我壓在胯下,瘋狂地肏王起來。
【分手后我變成了女友】(14)作者:寤寐思服(fenbian)2020年10月12日依舊是回學校的公交車上,臨窗而坐的我看著沿街的景物,N城對我來說自有一種陌生又熟稔的感覺,陌生因為終究是異地他鄉,但女友在此的緣故,想到N城時會感到莫名的拉近,只是自從那個春寒料峭的分手季以後,城市也全然變了模樣,始終有股滲入骨髓的冷意,那大概是夜不能寐徘徊在深夜街頭的回憶痛楚,裹挾著女友在車門關閉前轉身離去的背影,成為附在筋骨上揮之不去的凜冽。
如今已是人非,連街邊掠過的光景也變得不再物是,早春的南方城市沁著微涼,未曾落葉的樹植長出新的綠枝,還零星有粉嫩的花苞,提醒著我那被夜霧籠罩的苦痛深宵已去,反而正切合我此刻眼中的N城,孽滋的酸痛綠意,以及一層淫糜的紅粉,隨著前行的方向一路鋪開,卻始終不知要去向何方。
張南畢竟還是要出差辦事的,所以早起見縫插針的一次激情后他就忙去了,我也就此離開,坐在車上,想到這兩天著實有些不堪回首,對自己不計後果的作踐也是難以置信。
分手這件事對於當時的我如墜深淵,現在看來,變成女友的這個轉折並非是我下墜中的緩衝,反而是毫無憑依攀抓的徹底絕望,直面淵澗墜落時,亂流擊面,摻雜著色慾的瘴氣狠狠地抽打著我,又有些缺氧窒息的病態快感,令人迷醉,從獻身到他人出軌,墜落的速度也愈來愈快,短短兩天時間,淫慾包裹沁潤進我的每一個穴竅毛孔,神智幾近腐蝕王凈…如今,看著毫無波瀾的大千世界,內心再滔天蔽日的傷情也會被稀釋得涓滴不剩,我這才明白,此時此刻的自己,終於到達了深淵谷底,肉身消亡般喪失了對於任何事物的興趣,迷茫且麻木,彷彿全世界的海水壓在身上,等待我被時間所肢離分解。
時至今日,我仍未與原本的自己,或者家人朋友聯繫過,也不確定這種交換是一時的還是永久的,因為激蕩的感情變故一直如野火般附骨炙烤著,這段時間只會爭分奪秒地去踐踏毀滅原本心中的美好,沒人和任何人聯繫過,期間陳茜的父母打來電話,都是被我搪塞過去,也未收到來自原本自己的任何信息,家人和朋友肯定不會主動聯繫陳茜,陳茜呢,她是不是也被禁錮在我的軀體里,為何沒有隻言片語,我幾次想給自己的手機打電話,但不知道為何都沒能下定決心,陳茜自己的交際圈更是不敢去碰觸,怕漏出馬腳,彷彿置身孤島,隔絕了一切熟悉的事物,只有冷冽的迷霧環繞。
這身皎白的皮囊還在,它對我意義是否只存在於帶來快感,下一步該如何走,何所恃…繼續這樣下去,怕不是最低賤的蕩婦,甚至不如妓女,畢竟妓女,都是要收費的。
想到自己居然要跟妓女比較,我不由得嘲笑一聲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