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濤伸出大腳趾在媽媽的屁眼兒上摩擦起來,老騷貨,我幫幫你。
話音剛落,董濤豎起大腳趾向媽媽的屁眼兒踢去。
啊……!媽媽一聲慘叫,痛苦的刺激激發了她的興奮,身體劇烈的抖動起來,肥碩的屁股向磨盤一樣轉動起來,我也被這一下刺激的大叫起來,大雞巴一陣狂插,更加讓媽媽興奮得無以復加。
我踢,我踢,我踢踢踢……!董濤已經變成了魔鬼,把折磨人當作了樂趣,豎起大腳趾向媽媽的屁眼兒一下一下的踢去。
媽媽的屁眼兒已經撕裂了,我明顯的感覺到有溫熱的血滴從上面流下來,滴在我的大腿上,耳邊充斥著媽媽的慘叫和董濤的呼喊,我的意識開始模糊了。
董濤踢了大概百十下,也累了,坐在沙發上休息,突然臉上露出了獰笑。
我知道,又有一個惡毒的主意在他腦海中產生了。
果然,他讓朱偉和鄭剛抬起木板,把我和媽媽抬到窗戶邊,木板的一頭支在窗戶上,我和媽媽卻是頭朝下,媽媽的大屁股高高的寵著窗外的夜空。
今天是十五元宵節,我們還放炮仗玩。
董濤從柜子里拿出一堆炮來,挑了個霹靂彈,看著我和媽媽意味深長的笑著,媽媽又開始發抖了,不知道這次又是什麼樣的酷刑。
董濤把霹靂彈的尾部插入了媽媽的屁眼兒,媽媽立刻意識到了結果,大聲的慘叫了起來,別,別,阿姨求你了別這樣。
操你媽的,再叫,老子把這個放到你屁眼兒點著。
董濤把一個手腕粗的大雷子在媽媽面前一晃,媽媽立刻嚇得不敢出聲了。
霹靂彈點著了,伴隨著一聲聲的巨響和綻放在天空中燦爛的煙花,我的大雞巴在媽媽的小逼兒明顯的感覺到炮竹巨大的后坐力使長長的紙筒在媽媽的屁眼兒裡面越插越深,媽媽的屁眼兒開始麻木了,身體似乎也失去了知覺了,雙眼無助的看著我,又看著身後的美麗夜空,漸漸的,傻傻獃獃的笑了起來。
董濤他們卻重新開始興奮了起來,一支霹靂彈放完了,又接著插入了一支點著,煙花一支支地從媽媽的屁眼兒發射出去,董濤他們興奮得不停的拍手大叫。
最後,到底有多少支煙花是這麼放出去的,我已經記不清楚了。
天啊,這是個怎樣的淫靡的場面啊,各種煙花插在媽媽的屁眼兒里點燃,我的大雞巴插在媽媽的小逼兒里抽送著,炮仗的爆炸聲就在媽媽的屁眼兒里炸響,伴隨著媽媽痛苦、興奮、歡愉、屈辱的呻吟,絢麗的煙花就在不遠的夜空里綻放,照亮了媽媽的屁眼兒和小逼……!啊……!!!終於,我射了,熱精像激射的暖流一樣衝進了媽媽的小逼兒,衝進了媽媽的子宮,那從未想到過的快感像溫泉一樣浸泡著全身,我顫慄了,我迷失了,我昏厥了,我的眼睛里只剩下媽媽痛並快樂著的臉,耳邊彷彿還能聽到媽媽愉悅的呻吟,那是一種歷盡艱辛到達幸福彼岸的解脫和滿足。
呵……!我該怎麼回憶這個夜晚呢。
【全文完】洗手間里的媽媽 如果不是來美國,我媽媽是一個普通不過的中年婦女,到美國時她剛剛年滿55歲,從她工作了三十多年的中學英語老師崗位上退休。
我媽媽跟我爸爸結婚三十年,生養了我和我哥哥兩個孩子。
除了我爸爸以外,她沒有和別的男人發生過性行為。
我爸爸的精力有限,因此我媽被肏得不頻繁,過了45歲后更是稀少,一年能有幾次性生活而已,每次也就是幾分鐘草草了事。
我媽媽實際上是個性慾很強的女人,但因為我爸爸不能滿足她,又由於道德觀念的約束和自己心裡放不開,我媽媽只好一直壓抑自己的性慾。
我是我媽媽32歲時生的。
我哥哥比我大三歲。
那年大學畢業后,我拿到美國一所大學的獎學金,來到美國讀書。
正好我在美國的大舅舅給我媽辦了快十年的綠卡通過了,因此我媽媽退休以後也於次年五月來到美國,跟我住在一起。
我爸爸暫時不能來,因為他是一個研究所的總工程師,還有五年才能退休。
大舅舅來美國快20年了,在一家公司當中層經理。
我媽媽不願給大舅舅他們家添麻煩,而爸爸一個人在國內的工資不夠在美國的開銷,決定出去自己掙錢。
而大舅舅正好有一個朋友在我們那個城市開中餐館,就介紹我媽媽到他朋友的餐館里打工。
我們住的那個城市曾經是美國工業發達的象徵,現在明顯的破落了。
那個中餐館附近也慢慢蛻化成黑幫橫行,罪惡氾濫的黑人區,有70%的黑人人口。
店主老王,也就是我舅舅的朋友,靠著這一家小小的餐館勉強度日,沒有打算也不可能搬離這個地方,況且雖然是黑人區,但生意還過得去,就是沒什麼人願意來這裡打工,上一個跑堂的幹了兩個月就跑了。
於是王太太親任大廚兼跑堂,老王自己負責送外賣。
我媽媽來了以後,就當跑堂兼廚房的幫工,每天從中午開始,一直干到晚上9點多。
有一件事情,老王和王太太沒跟我舅舅和我媽媽提。
這附近有一個黑幫,幫派的成員90%以上都是黑人,他們向附近的小業主們收保護費,偶爾來吃吃霸王餐。
除了這些以外,他們這個幫派的成員還對黃皮膚的女人有特殊的嗜好,有時就在店裡光天化日之下調戲女服務生。
我媽媽到老王餐館工作的第三天中午,一個叫Kevin的黑幫成員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決定來老王的餐館吃午飯。
事實證明他不僅僅得到了一頓霸王餐。
當我媽媽給他上菜的時候,他的眼睛就直了,因為我媽媽穿著國內帶來的弔帶連衣裙,白嫩的香肩和蓮藕一樣胳膊都露在外面。
當時是六月份,天氣已經很熱,只有這樣穿才感覺涼快一些。
我媽媽走路走去的端菜,收拾桌子,收錢,全然沒注意到Kevin一雙邪惡的眼睛正死盯著她。
甚至她壓根就沒注意到Kevin這個顧客跟其他顧客有什麼區別,除了老王看到Kevin以後就告訴我媽媽不要收他錢。
好容易忙過中午最忙的時候,我媽媽這才覺得膀胱脹的厲害,需要上廁所。
她跟王太太說了一聲,急急的往後面的洗手間走去。
洗手間是男女通用的,一次只能容納一人。
我媽媽看到兩間洗手間都沒人,就慌慌的打開第一間的門進去。
當她回身剛要把門關上,突然看到一個高大的黑人把門一推,跟著她擠了進來。
我媽媽立刻驚呆了,剛說“Ex……excuseme”,那黑人反手就把門關上而且反鎖。
不用說,那高大的黑人就是Kevin。
他二十幾歲,身高六英尺四英寸,光頭,穿著髒兮兮的圓領T恤和牛仔褲,身體很結實,體重至少有兩百多磅,身高一米六零,體重一百二十斤的我媽媽在他面前象小孩對大人一樣,更不用性別和年齡的差異,使力量的對比更加懸殊。
Kevin關門的一瞬間,我媽媽就明白要發生什麼事了,她尖聲呼救。
事實上一牆之隔的廚房裡的王太太已經聽到我媽媽的呼救聲。
她沒想到那個黑人會對我媽媽這樣一個歲數足可以當他媽媽的中年婦女霸王硬上弓,不過她還是沒有來救我媽媽。
不但沒有來救我媽媽,王太太反而把通向後面衛生間的走廊入口攔住,掛了一塊木牌,上面用英文寫著“EmployeeAccessOnly”,這樣別的顧客就不會到後面去,聽到什麼動靜或者打擾Kevin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