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口味綠媽文精品集V1 - 第26節

野村回頭對我們說:「單單喝酒,太沒有意思了。
我們最好來點玩的。
」說完,一拍手,只穿肚兜的豐滿的媽媽和姐姐就走進了屋裡。
一看到這情景,爸爸和爺爺一下就明白了。
原來,皇軍們請他們喝酒是要侮辱他們的,逼迫他們看他家裡的女人怎麼被日本人糟蹋的。
他們尷尬的低下了頭。
媽媽和姐姐穿著改良過的紅色肚兜(想必是專供日本人淫樂而專做的吧),無奈的向屋裡走去。
她們倆人身上的半透明紅色肚兜掛在豐滿隆起的胸前,呈現著雪白的深溝。
透過薄薄的布料,依稀可以看見她們漂亮豐挺的乳房和高高勃起的絳紅色的乳頭。
肚兜小的連整個乳房都掩蓋不住,只能遮住一半,露出在外的上緣的乳暈向外傲挺著。
極短的肚兜勉強的蓋過她倆的下身,修長的美腿幾乎露到了大腿根。
當她們走路時,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露出來的陰毛。
而媽媽和姐姐的後半身卻是完全暴露的。
她們的屁股又白又圓,走路時左搖右擺的,看起來很是誘人。
她們也低著頭,不敢看爸爸和爺爺,慢慢的走到了黑木和野村跟前。
兩個日本人沖她們拍了拍手,兩個美麗的中國大屁股女人猶豫的坐在了他們的大腿上。
媽媽伏在飯桌上,雙手捧著黑木的陰莖,一邊撫摩他的陰囊里兩個結實的睾丸,一邊把龜頭含進嘴裡,而黑木則舒服的撫摸著媽媽的身體,手掌在她光潔的背部滑動,最後停留在雙乳下面,托起她那兩團碩大的肉丘揉弄著,擠壓著頂端兩顆飽滿的奶頭。
黑木的陰莖被媽媽用口水上上下下充分潤滑過後顯得更長了。
媽媽吐出他的龜頭,把他整根陽具夾到雙乳的乳溝中間,那可恨的日本人隨之握住她的兩隻乳房用力往中間擠,她那雪白柔軟的乳房摩擦著脹得又紅又硬的陰莖,她的乳頭卻被她的羞辱者用力拉扯得朝前,斜對著日本人的兩顆睾丸,在持續的擠壓下兩股奶水時而噴在黑木茂盛的陰毛上,時而順著她的乳房匯流下來。
飯桌上很快就多了一灘奶水。
這時黑木放開媽媽的乳房,一步跨到她的屁股後面,她翹起屁股扭動著把雙腿叉開,黑木似乎還覺得不過癮,乾脆把她的左腿抬起,龜頭對準她的陰道「卜」的一聲就插入了。
可憐的媽媽弓著腰好讓兩人的會陰更好的結合,她的肚皮不時蹭到飯桌上的小碗,乳頭象活潑的小兔一樣上下跳動… 黑木和野村只住了半年,憲兵隊又換了兩個軍官。
越接近戰爭結束,憲兵隊的長官越象走馬燈一樣的換,我們家的特別慰安婦一直為他們服務,直到日本投降。
日本人好象在一夜之間就走了。
我爸爸和我媽媽終於夫妻團圓,不過這五年的痛苦回憶一直困擾著我爸爸和我們全家,一直到半個多世紀過去,除我以外的當事人都已作古后,還殘留著苦澀的味道。
今天,日本東京的紅燈區里,到處可以看到我們的姐妹。
在她們中間,我看到了我奶奶,我媽媽,和我姐姐的當年影子。
【全文完】市委大院里的悲哀 我和董濤都是在市委大院里住,年齡相仿,十八九歲的年紀,大小都是一起長大的夥伴。
不過隨著父母親的職務變遷,彼此之間不再像過去那麼親密無間,他的爸爸現在是我市現任的紀委書記,我爸爸原來是市委辦公室的一個副主任,現在煤炭局當局長。
我們這裡是煤城,煤炭局長可是個肥缺,不用可以去摟錢,那鈔票就像雪花一樣往頭上落,所以我的日子一向過的非常滋潤。
手裡有錢,脾氣也就見長,以為現在有錢就能搞定一切。
但是我沒有想到現今的中國最厲害的不是錢,而是權。
董濤找我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雖然電話里不說我也知道是什麼事兒,就是我和他現在都在把一個馬子,他背地裡已經放出話來要惡搞我一下,我本來是不想去的,但是前一段時間紀委把我爸爸雙規了一段時間,說是有群眾上訪告我爸爸幾項收入來源不明。
最後是我媽媽給董濤的爸爸送了二十萬,由他出面把這事情擺平了,所以我們家就算是欠了人家的人情,思來想去我最終還是去了。
以前,董濤家的小別墅,我也是常去的,因為董濤總喜歡和一些比較鐵的哥們在家裡開淫亂大會,也只有他有能力找來一些漂亮女人供大家淫樂。
在市委大院里,董書記是出了名的催花色魔,尤其是當了紀委書記以後,權傾一方,搞女人更是肆無忌憚。
董濤比起他爸爸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原來我們關係好,這樣的好事他也會想著我。
至於那些女人,都是一些家裡出了事兒,求董濤爸爸幫忙的家屬,有的是當事人的老婆,有的是女兒。
因為有求於董家,當然就特別的聽話,可以任我們蹂躪。
現在紀委多厲害了,上管天,下管地,中間管空氣,有句話不是這麼說“在國際上不要和美國斗,在中國不要和共產黨斗,在單位不要和領導斗,在家裡不要和老婆斗。
”如今的紀委就代表共產黨,想整誰就整誰,再加上現在的幹部哪個屁股底下不是一攤屎,整誰都是現行。
找董書記說情一要送錢,二要送女人,二者缺一不可,後者更比前者更重要。
而且過了董書記這一關,還要被他的獨生兒子董濤接著玩弄一回,不然也過不了關。
一進董濤家,我就覺得氣氛不對,家裡除了董濤,還有朱偉和鄭剛這兩個董濤的鐵杆兒。
其實這兩個人也是市委大院的孩子,只不過他們的爸爸干到正科級就原地踏步了,他們兩個也就沒什麼仗勢,只好心甘情願的跟在董濤後面當狗腿子。
過去我曾經恥笑過他們兩個,所以他們對我很記仇。
我進門的時候,他們三個已經喝了不少酒,尤其是董濤,看到我就將嘴一撇,周大公子來了,真是蓬蓽生輝啊。
董濤和他爸爸很像,屬於那種城府很深,陰險毒辣的類型,假如我爸爸不是局長,我也會心甘情願得跟著他當狗腿子。
聽他口氣不善,我也知道都不過他,就賠了笑臉,說,說什麼呢阿濤,怎麼說我們也是從小玩到大的兄弟啊,你老大一句話,小弟我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啊。
董濤顯然是喝醉了,一下子翻了臉,一口就吐在我臉上,放你媽的屁,這會兒跟我稱兄道弟了,你他媽的跟子函上床的時候就沒想過我們是兄弟。
我也是頤指氣使慣了,那裡受得了這個,回口罵道,泡馬子各憑本事,她跟我上床是因為我能幹的她爽,她的屁股上又沒有烙上你董濤的印章,我為什麼就不能上。
聽我還口,董濤反而笑了,好小子,有種。
本來我今天喝了酒借著勁兒罵你兩句出出氣就算完了,這可是你自找的,別怨我。
我並沒有意識到我正面臨著人生中最大的失敗和羞辱,仍然擺出一副大院公子的派頭,雖然不敢吐在董濤臉上,但是嘴上還不示弱,怎麼著,想打我?要不是看在你爸前些日子幫了我爸的忙,我也讓你好看。

上一章|目錄|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