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明月【江湖·瘋批·H】 - (八十三)身體交纏h后入

遠處子規啼月,臨水風聲颯颯。
殷晴穴眼張張合合,泄出清液,少年捲入口舌咽下,也是再忍不住,叄兩下除盡衣裳,身下陽物硬挺,俯在殷晴身上。
少年舔著唇上春水,喉結滾動,低喘一聲:“猗猗,我要進去。”
龜頭在被舔弄到鮮紅的泉眼邊蹭動,話音一落,燕歸便捏著她還在打顫的兩條腿兒,向里猛然一頂。
攻城略地,一干到底。
粗壯堅實的長槍深深貫入,殷晴尚處於高潮餘韻里未回神,少年不知收斂,這一下撞得極狠,柔嫩腔道被層層破開,又是爽快又是疼,殷晴嗆一下,眼圈當即紅了,腰肢蜷起,以手捂嘴。
燕歸喘聲不止,殷晴也在喘,潮濕的水氣鑽入鼻子,她蹬著兩條腿亂動,實在太深了,嬌弱花道被塞得滿登登,不留餘地,連艷質如芙蓉的穴口都綳得泛白,勉力張大著,顫巍巍含著那根肉棍,整個下身都發麻,酸軟不已。
她的腿才踢了一下,轉而又被少年壓制:“別亂動,乖點。”
他聲音低沉沉,是從嗓子眼裡鑽出來,再隨縷縷夜風吹進她的耳里。
肉貼著肉,身纏著身,密不可分,燕歸盯著兩人緊緊相連的下體,羞澀一朵蓮被迫盛放,層層花瓣里咬著一桿青筋纏繞的長槍。
莫大的滿足與視野衝擊令燕歸熱血沸騰,正值龍精虎猛年歲的少年如何克製得住?當下氣血上涌,勁瘦腹腰使力,從穴縫往裡鑽,發了狠勁朝里干。
每一下都頂在深處軟肉,殷晴裡頭水汪汪,軟乎乎一片,被他幾記深肏,撞得昏頭昏腦,身體往後一陣顛,他來得太猛,動作太快。
不過幾下,殷晴春紅滿面,青絲被汗水浸濕,眼睛濕漉漉一片,幾乎要滴下水來,下頭更是雨帶春水,肉體碰撞聲、汁水四濺聲,聲聲不停,連她聲線都打顫:“不、燕歸,太快了,你慢一點啊!”
她用指甲刮著燕歸後背,企圖令他放緩動作,誰想這貓兒似的抓撓,少年非但不覺得疼,更添著爽,血氣點燃,一下下抽插,帶起穴里嫩肉外翻。
殷晴被少年壓倒在青石板上,後背肌膚被粗礪石子與茸茸青苔蹭得發紅,後頭火辣辣的疼,下頭酸脹脹的爽,實在受不了。
她想往後縮,才縮了沒幾步,燕歸抓著她的腳心,往前一拽,又跌進少年身下。
逃也逃不掉,躲也躲不了。
殷晴委屈得不行,眼尾垂下淚,哭得梨花帶雨,睫毛被淚珠兒打濕,可憐巴巴,嘴裡出氣:“慢一點…疼…我疼。”
聽見她喊疼,少年再是難耐也腰間一滯,一滴汗從額間凝下,喘息吁吁,啞聲:“哪疼?”
“背…背上。”殷晴癟著嘴巴:“石頭磨得疼。”
燕歸搬側她的身子,就見白玉雕成的後背皮膚上,縱橫交錯著道道紅痕,他眼睛一暗,想要開口說換種姿勢來,又聽她一聲呼喊:“呀!”
“怎麼了?”少年止住動作,堅實陽具兀生生插著她穴里,也不動彈,問:“還疼?”
“不是疼了…”殷晴面頰紅撲撲,方才他轉動她身子,花穴裡頭那物,碾著她內里一團軟嫩腔肉,也轉了個面,倒像是刻意磨著她一般,她又羞又怯。
“那是什麼?”燕歸好似察覺到什麼,抬起她的腰往上,他不動,她身子在動,那陽物也被帶著動,往上深頂,軟之她平躺時,頂得更深。
爽麻之意從尾椎骨竄起,殷晴細細出聲:“啊呀!”
嬌嬌軟軟一聲吟。
燕歸起了壞心,一把拉起殷晴,湊到她耳邊,低聲問:“猗猗,是什麼?”
少年的嗓音帶著一股熱氣撲在耳朵里,殷晴極小聲,揚頭瞪他,明知故問!
淚珠垂在臉頰,水裡水光瀲灧,楚楚可憐,嘴裡像奶貓兒叫:“是…是舒服。”
燕歸勾唇,看著她含情娩婉睇來一眼,身下更是火熱脹痛,忍著問:“我們換個樣式來,好不好?”
“換個樣式?”殷晴懵懂追問。
“不讓你背上疼的樣式。”燕歸想起那夜放花燈,活色生香的一瞥,一下從她身體里拔出,殷晴“唔”一聲,甬道忽地一空,還有許些不習慣。
少年拉著她幾步,走到一處較高的嶙峋怪石前,拍一拍殷晴圓如桃瓣的臀,誘癮一般開口:“猗猗,你轉過去,用手撐著石頭。”
殷晴不知他要做什麼,自然乖乖聽了話。
“真乖。”少年彎唇一笑:“腰再低點好不好?”
殷晴彎下腰,燕歸低眸,從他那兒望去,少女骨細肉豐,背上玉軟雲嬌,兩點腰窩淺凹,腰似柳肢纖纖,臀如瓊芳勝雪,圓圓屁股下被撐開的穴眼一圈,隱約可見內里艷紅,怎麼也合不攏,像一張小嘴在嚅著唇,流出點點春水,順著股間蜿蜒落向大腿。
旖旎風光,春色如許,少年微微喘息,嗓音掩不住興奮:“猗猗,能不能將臀再翹高點?”
眼盯著石頭的殷晴漸漸心慌,不知他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為何要她面向石頭,又為何要她低腰?更過分是…叫她翹高臀。
他到底想做什麼?
“不恕,你到底要做什——唔啊、你!”
殷晴瞪大杏眼,他…他竟然從後頭弄了進來,腰間使勁,用力一干到底,比之從前,頂到一個前所未有的深度,好似將她整個人破開,撞到一團極軟嫩的肉,一股酸麻隨之席捲全身。
“做什麼?”
“當然是我想換種樣式弄你啊猗猗。”燕歸輕喘幾下,他盯著她被石子磨紅的背,玉凈白潤的皮子,鮮亮艷麗的紅痕。
燕歸眼神晦暗,有些不滿。
他不喜歡她身上有不屬於他弄出的痕迹。
少年喉頭一滾,動了念想。
他俯身低頭,愛憐似的在紅痕上輕輕吻著,用舌尖舔舐而過,極盡溫柔地覆上朵朵紅梅,掩去石子痕迹,再抬首壓在她耳旁,輕聲低詢:“喜不喜歡我從後頭來?嗯?猗猗喜歡嗎?”
殷晴羞赧——原來…從後頭也可以來,可是這樣子真的好羞人,她幼時見過一隻貓伏在另一隻貓兒後面,不停地往前聳,似在頂弄什麼,只聽那母貓叫聲凄厲,她不知它們在做什麼,便去問哥哥,哪知一向嚴正端莊的哥哥也紅了耳,趕走貓兒,並未多說,只叫她別瞎看。
時過境遷,而今,她竟如那隻貓兒般,被少年從後頭兇狠地頂進來,她怎麼好意思說喜歡?羞死個人。
“不…”
“不喜歡?”熱汗從少年挺立英氣的眉骨淌過,他動作漸快,聲音壓抑:“可這樣…我好爽快。”
“嗚…”她肩膀一陣抖,腰身亂顫,不得不扶穩石壁,止住身體晃動。
燕歸從后頂入時,那圓碩的頭次次都戳在她甬道深處那團軟肉,殷晴不知那是宮口,只覺得肚子都被頂起來了,裡頭酸疼又麻脹:“不,不,別戳哪兒。”
她越說他越是來得厲害,只聽噗嗤噗嗤,腰腹沾著汗撞擊上她的臀瓣。
少年動作風捲殘雲般,一隻手也不老實,探到前頭來,揉著那團乳兒,觸感如凝脂軟玉,摸一下就心猿意馬。
他用指尖撩雲撥雨,口中不忘問:“猗猗,我弄得你可舒坦?”
她不說,他就捏起那點鮮紅玉粒,夾在指縫裡一搓,嘴裡揚著調子,少年調笑:“猗猗?”
“舒服,舒服,輕點兒。”殷晴面上春潮帶雨,下身顫抖,伴隨絲絲縷縷的電流,匯成奇異的爽意,湧進殷晴四肢百骸,她連腳趾頭都蜷著,不得不蠕動穴肉,含著他絞著他。
燕歸聞言心滿意足,低頭吻上她被汗水沾濕後頸,笑眼一彎,邊喘邊湊到她耳邊,悄悄說:“我也舒服。”
像在說一個秘密。
殷晴心裡甜滋滋,耳根軟了,身體也軟了,骨軟筋酥,被少年撈著腰,倒在他懷裡。
燕歸不知疲倦,宛如倒海翻江,兇猛肏干,任憑她又叫又吟,不鬆口,百來下后,那爽麻快慰衝上頭時,兩人眼底都失了焦,茫茫然一片。
“猗猗…”他喚著她的名兒:“我想——”
他想射了,一股熱烈激流衝進宮腔,殷晴尖叫一聲,哆哆嗦嗦,一起登上極樂。
雨散雲收,一場情事終了時,少年劇烈喘息,他捏著殷晴下巴,目底藏星子,黑眸亮晶晶,一眨不眨直盯她,殷晴羞言:“幹嘛老瞧著我…”
哪知話一出口,少年側著身用力吻來,輕裊水煙下,兩人盡情相擁,明月當空照,彼此肆意親吻。
註:
但凡哥哥給她科普一下知識,殷晴也不會被燕歸不明不白就吃了。
論性教育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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