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當他真的進來,穗禾還是疼得想哭,下體像是被撕裂開的疼。
哪怕還只是插進去半截。
池晏清也很不好受,嫩肉從四面八方包圍而來,緊緊吸吮住他,絞得他進退不得。
他低頭吻她因為疼痛咬得泛白的唇,手指捏住她敏感的陰蒂揉弄,溫聲地在她唇邊說著些安撫的話。
他知道她疼,但現在出來,下回又得疼一次。
等她稍稍放鬆了些,下面絞得沒那麼厲害了,他咬牙嘗試著往外抽,抽出一部分再往裡送,就著那插進去半截緩慢抽送。
穗禾起初是疼的,後面等破身的痛楚散去,就覺得脹,下面像是塞了一根超大號的棍子,很不舒服。
她鬆開的手碰到他余在外面的那半截,有些欲哭無淚。
怎麼那麼大啊!
她抬手摟住他脖子,張嘴咬他下巴,“爸爸壞……長得那麼大做什麼?撐死我了……”
她這話說得嬌軟無辜,含著嗔意,莫名的招人。
“那我拿出去?”池晏清嗓音低啞,大手揉著她的軟腰,作勢就要拔出去。
穗禾不許,修長的雙腿纏到他的腰上,眼眶都紅了,“不行,吃進來的就是我的,不許走。”
“不是嫌大?”池晏清抬起她的下巴,啃她小嘴,如她所願的往裡送了些。
她下面夠濕,他又做足了潤滑,所以插得還算順暢。
“晏清……”穗禾喊他名字,臀兒往他胯下湊近了些,“外面的也要,想要你全部進來……”
池晏清拍了下她往前湊的臀,好笑的問,“貪心,不覺得疼了?”
“疼啊,可是更想要你。”
她說的很直白,沒有完全進來,在她看來就不算徹底結合。
池晏清心裡軟得一塌糊塗,含住她的嫩唇輕吮,挺了腰胯,加了點力,推著雞巴往裡撞去。
她裡面更緊,他只得一點點做著開拓,抽出一截再往裡多送一些,慢慢的將她撐開填滿。
頂到花心的時候,兩人皆是長出了口氣。
池晏清將頭埋在她的肩頸,嗅著她身上的女人香氣,慢慢的壓下身體里亂竄的暴虐因子。
她還是第一次,他不想嚇壞了她。
他那器物是真的大,穗禾原本平坦的小腹都鼓起了肉棍的形狀。
緩了會兒,他鎖住她的軟腰,開始挺腰抽動起來,先是給足了她適應的時間,插進又抽出的,動得極慢。
見她適應良好,紅著臉貓兒似的呻吟,才加快了速度。
往外抽出半截又很快地撞回去,深抵到花心,禁不住的越插越快。
她的腿完全被男人打開,他跪坐起來,按著她的膝蓋抽插頂弄,肥碩的烏紫性器沾著她流的處子血和淫水,反覆的進出推扯。
將那抹鮮艷的紅稀釋得越來越淺。
池晏清被這一幕刺激得額頭青筋暴起,理智都快要被摧殘殆盡,控制不住的想要把她撞碎了去。
穗禾跟不上他加快的節奏,身體被撞得聳動,胸前豐盈的奶子止不住的顫,一下下晃著迷人的乳波。
她抓緊身下的床單,咬唇叫得更媚。
很脹,她甚至都覺得自己要被撐壞了,但是想到要她的男人是他,她就一點都不想叫停。
池晏清被她叫的慾望高漲,大手掐上她的軟腰,俯下身去啃她胸前抖的厲害的雙乳,底下啪啪啪的撞擊。
每次進去,裡面層層迭迭的媚肉就跟發了瘋似的簇擁上來,裹著他的雞巴又吸又咬,深處的花心吸住他的龜頭就是狠嘬,爽得他差點沒交代出來。
他湊上前去親她嬌艷的臉蛋,底下撞得更凶,“要得你舒服嗎?禾禾。”
穗禾被體內的慾望衝擊得無所適從,深處的敏感點每被他撞一下身子就一陣哆嗦,她艱難的抬手捧上他的臉,仰頭吻他的唇。
雙眼迷濛的看他,跟他對視,“舒服……嗯……只要是爸爸……怎樣都舒服……”
池晏清最受不了她這副樣子,乖軟得不像話,眼裡心裡都只有他,對他顯然是全身心的依賴。
這對男人來說無疑是致命的,任誰都無法抗拒。
他貼著她的唇,深深淺淺的吻著,一手放在她的腰臀上,一手落於她胸前的豐盈,包住用力的搓揉。
真嫩啊,胸軟得跟雲團似的,下面的穴也好肏的不行。
他起初以為他這個尺寸,她會吃不住,那麼小點的地方,擔心給她弄撕裂了。
現在看來是他想太多了,他先前仔細瞧了,除了穴口被綳的發白外,吃進他完全沒什麼大問題。
“爸爸……爸爸……啊……好喜歡……好喜歡你……”穗禾斷斷續續的低喃,摟著他脖子的手越收越緊。
哪怕他們身體都負距離了,那麼親密,她還是覺得不夠。
她挺起身子,嬌挺的奶尖貼著他的胸膛磨蹭,雙腿將他的腰緊緊纏住,被親的嫣紅的小嘴跟男人親密無間的接吻。
吻到舌跟都發了麻,才氣喘吁吁的分開。
池晏清抬手將她從身上扒下去,拔出沾滿淫水的雞巴,扣住她的軟腰將她身子翻過去,讓她手撐在床頭跪趴著把屁股高高撅起。
她的臀也長得極好,圓潤挺翹,他愛不釋手的揉捏了幾把,調整好姿勢,扶著滾圓的龜頭從後面頂著她被肏開的花穴插了進去。
“唔……”穗禾脹得蹙了下眉,說不出是充實感多些還是酸脹更強烈。
很快,男人把著她的軟腰就開始抽動,頂得很深,龜頭重重撞擊著她的花心,插得她身子哆嗦著,受不住的吐水。
池晏清呼吸更沉,感受到她下面的緊緻吸裹,掐著她的屁股俯身下去吻她白皙的肩背,嗓音低啞性感,“禾禾,喜歡這個姿勢?吸我吸得這麼厲害……是不是想爸爸乾死你啊?”
穗禾聽到他的話更有感覺,小腹收縮著夾得更凶,他插進來的時候,還搖著屁股往他那邊送。
“爸爸……爸爸……嗯……喜歡……喜歡被爸爸干……啊……”
“欠干!”池晏清低罵一句,大手用力掰著她兩邊的屁股,撞得越來越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