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拂塵(上卷) - 第5節

兩鬼差嗡嗡回道,“吾等職責所在耳”。
說完轉身去拘那鬼魂,卻 在這時異變陡生。
外面那偷窺的朱有田真是自尋死路,從門縫裡看到鬼差,心裡生出好奇,一直盯著,也不迴避,居然和那鬼差中的一鬼,對上了眼,這一眼,讓朱有田汗毛倒豎,胸口一滯,憑空生出大恐懼來,生生的嚇暈了過去。
清歡也是無奈,拿出折好的元寶金帛遞給兩位鬼差,鬼差推脫兩回,便收下了,接著便帶著那鬼魂閃身回城隍復命去了。
一夜無話,等到第二天清晨,朱有田在自個東廂房的紅木床上醒來,頓覺四肢酥軟,連喘個氣都難,聽到房中有些聲響,歪頭一看,心裡又是一燒。
那清歡小道正拉著朱有田的四姨太柔夷看相,嘴裡吃著三姨太喂的粥羹,好不逍遙。
還有那朱幼娘更是過分,一個未出閣的閨女竟然和丫鬟一樣在給清歡槌肩,身子都要掛到清歡身上去了。
“咳咳~”朱有田裝腔作勢的咳嗽兩聲,眾人發現他醒了才圍了過來,大老婆拿了一碗符水喂朱有田喝下,才退了出去。
只剩清歡和朱幼娘在房裡。
原來這朱幼娘年紀小,卻是阻體,朱有田德行有虧,被鬼上了身,又連續被破身,猥褻,身子已然孱弱。
如果強行驅鬼只會玉石俱焚,清歡讓她吸收了陽氣,又用了雙修法門補充她的身子,才施法將一個女鬼趕出來。
接著就是將女鬼超度,兩隻鬼差來將女鬼帶走。
不過朱有田聽了,有些不對勁。
便問:“仙師,那王賢怎麼做了鬼,還做了兩條腿的女人了……” 清歡一愣,拍了一下朱有田的腦袋,“肥頭大耳,還真是一隻豬,就不能有別的鬼了。
” 朱有田一陣氣悶,看到朱幼娘在一邊掩嘴偷樂,氣不打一處來,訓斥道,“倒霉催的,喪門風的,你還笑,明天就給你送去廣州,讓你伯伯送你去留洋。
” 又過了幾天,朱有田看清歡在家裡和女眷調笑臉上滿是青白,估計是鬱悶壞了。
清歡也覺著有些無趣,便提議要走,朱有田立馬準備了健馬盤纏忙不迭的把清歡送上了官道。
倒是家裡的鶯鶯燕燕頗有些捨不得,送出老遠。
清歡沒有騎過馬,玩心大起,和馬鬧了一路,不知不覺走進一片莊園。
第五章超度只見這一片片水田甚是肥沃,時不時有飛鳥扎進田間抓了青蛙水蛇來吃,這鄉下郊區,亂世獨存,雖然信息閉塞,倒也安靜祥和。
農田邊有條水渠,水渠缺口裡有個婦人正在趁著放水漿洗衣物。
婦人披麻戴孝,頭上插了白花,臉上戚戚,正揮著棒槌敲打衣物裡面的骯髒。
正所謂要想俏一身孝。
這村婦成了未亡人,倒是帶著一些楚楚可憐的神態,讓人愛惜。
清歡見這婦人身子豐腴,胸口鼓鼓囊囊,胸前兩隻巨乳隨著揮臂動蕩不已。
嘿嘿一笑,驅馬上前。
“無量壽佛,施主有禮,請問這裡是什麼地界,距離省城還有多遠?” 那婦人聽到有人招呼,抬頭看去,只見高頭大馬上端坐一個俊俏的年輕道士,氣質非凡,而那道士的電目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身子。
婦人臉上一紅,又有些生氣。
“這不就是響水村,朱家畈,離著省城可遠了,且你方向也跑反了。
”婦人作答完了,又要顧自去洗衣服。
清歡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也不答謝,也不告辭,就盯著婦人胸前顫顫巍巍的大奶看個沒完。
那婦人羞惱,朝清歡潑了一把水,差點驚了馬。
嘴裡啐道,“你這邪道,忒不要臉。
” 清歡卻臉色一穆,口宣“無量壽佛,施主最近可是流年不利,不若請我回去做些法事?” 婦人不答,衣服也不洗了,挎了豬頭籃就往不遠處的茅草屋走去。
清歡下了馬,隨便把韁繩栓了,跟上去繼續說,“施主,你晚上睡的可好?” 婦人身形一頓,哎呀一聲驚呼,跑的越發快了。
等到清歡追到破屋裡,那婦人正趴在門板做的床上哭個沒完。
破屋裡簡陋至極,一個泥灶頭,一張八仙桌,一張床,如是而已。
那八仙桌上還供了一枚嶄新的牌位,上書亡者便叫王賢,“嘶~這不是巧了”。
清歡瞬間就想到了朱有田這不羞,他說的那戶佃戶不就是叫什麼王賢嗎? 便思量著,清歡從桌上的香筒子里抽出三支,點著了,給牌位上了香,取出桃木劍,黃符紙,銅搖鈴,木魚,端坐條凳,念誦起度人經來。
隨著念誦,一股淡然平和之氣從清歡身上傳來,道家的光輝灑遍了整個破草屋子。
那婦人,或者說是王胡氏,此刻也被這道家莊嚴感染,抹去眼淚,跪在一幫,也跟著祈禱。
等經文念了幾輪,天色黑了,一條近乎透明的阻魂從掛在牆上的羊腸套中爬了出來,走到婦人身旁對著清歡鞠了一躬,“多謝道長超度,鄙人已經放下執念,願沖入輪迴!”說完就垂手站在一旁,像是等些什麼。
清歡稽首,“無量壽佛!” 不多時,兩個陌生鬼差憑空出現,身旁串了一長串如王賢一樣的透明阻魂,與清歡打過招呼,便下了黃泉去了。
等清歡收拾妥當,王胡氏端來野菜糊糊,兩人坐在八仙桌上沉默的吃了。
清歡吃著糊糊發出呼嚕咕嚕的聲響,婦人覺著有趣,嬌笑一聲,卻被清歡一白,有些委屈,撅了撅嘴,埋頭把自己的那碗吃了。
兩人吃完,婦人洗好了碗筷,回到房舍,見到清歡還在,呀的一聲,“哎呀道長,我家沒地方給你住呢。
” 這便是下逐客令了。
清歡一把抓過婦人的手,有些粗糙,開口道,“嫂嫂,我給你家做了法事,還沒給報酬呢。
” 王胡氏被這不要臉的俊道士調戲,臉騰的紅了。
小聲說,“也不是俺讓你做的法事。
” 清歡撫摸著王胡氏的手,婦人低頭看著清歡的大手,這道士又白有俊,兩隻手手指細長,還白凈,摸起來和自己的兒子一樣滑滑嫩嫩的。
“嫂嫂,可喜歡我這樣的。
我可是喜歡嫂嫂喜歡的要命。
”清歡不要臉的問道。
王胡氏哪裡聽過這麼羞人的話,還是這麼俊俏的道士說的,羞澀莫名,“哪有你這樣問的。
”抬頭看著清歡,只覺清歡目光誠摯,心中歡喜便靠到了他的懷裡,“我也喜歡道長,可我這蒲柳之身,只怕讓你失望。
” 清歡嘿嘿一笑,吻上婦人的嘴兒,兩隻手攀上巨乳揉捏起來,婦人花生米一樣的乳頭便立了起來,間或有乳汁溢出。
王胡氏初為人母,又被朱有田糟蹋,更有亡夫化鬼整晚鑽到那避孕用的羊腸套子里擺弄,性子早就淫浪,被清歡這一撩撥,小腹火熱,穴肉中已有淫水順著大腿流下。
當下便伸手向著清歡下三路去了,摸到一個碩大的棒槌一樣的物事,還以為是用來做法的法器,但是這火熱的觸感,還一跳一跳的,驚呼一聲,“哎呀,你本錢怎麼這般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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