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拂塵(上卷) - 第22節

清歡二話不說,親了上去,又是吸吮,又是用那牙齒輕咬,還用舌頭舔弄。
清螭被這清歡猥褻,且在三清像前,臉上已是羞到幾欲滴血,腹中傳來嬌喘啤吟,說,“師兄,這也太羞人了。
” 卻剛說完,清歡腳上一頂,清螭又是一顛,飛了一尺有餘,下落之後,卻是覺得那牝戶吃痛,竟是被隔著衣褲被 清歡的巨根頂到。
還沒想明白這又是哪本道藏里的名堂,又覺得,另外的一隻胳肢窩也是失守,被那清歡三根手指來回搔癢,卻是越搔越癢。
道心差點失守,強打精神,加速誦經,道經卻還有三分之二。
低頭一瞧,暗贊一聲。
清歡師兄可真是人中龍鳳,這“一柱擎天”又有幾個腌貨能使出?想起貨郎,又是羞惱! 只得玉臂輕擺,敲了一下木魚,篤~真箇服氣。
還沒等清螭適應,清歡空的那手往下一探,摸到清螭阻部,卻是滿手濕滑。
舔著胳肢窩的巧嘴說道,“師妹,怎的這般大了,還尿濕褲子,這可是丟了人了。
” “嗯,師兄便幫了小妹大忙,脫了吧。
”清螭也是無賴起來,配合起來。
下一刻,屁股一涼,卻是下身被脫了精光。
一個和火炭一樣燙和鐵汁一樣紅的肉棒便嵌到了自己那白虎的肉縫中,清歡扭動腰肢,清螭想是自個兒是不是到了海上,怎的只能隨波逐流,只覺得那肉屄都要化了,身上的淫熱都從腦袋泥丸宮冒出來,白煙裊裊。
心裡好苦,“師兄,怎麼還不進來,給我交合。
” 卻是敲了兩下木魚,篤~篤~清歡還要耍寶"師妹聽好,此招乃是《洞玄子》中的龍虎交泰,還使得嗎?"清歡兩手繞過清螭身子,使出龍抓手,將那巨乳的妹妹胸前的道袍掏出兩個大洞,露出一個大的離譜的奶罩,裡面擠出一條如淵深溝。
“師兄,受教了。
”清螭卻在心中記下。
師兄清歡故作深沉,心懷大慰,“師妹長進,師兄便是喜樂。
” 清螭靠著無上毅力又念道經,這下身傳來的舒爽已經無法再用腹語,於是啤吟中夾著誦經,誦經中夾著歡吟,只能這般而已。
清歡見時機成熟,使出“抱元守一”,兩手撫摸清螭蟑螂小腹,龍王入海,風起雲湧。
粗壯肉棒便一下子插入清螭深處! 還未聽到清螭啤吟,便聽木魚連珠大作,篤篤篤篤篤~急驟之聲似奔雷泄雨,清螭是再也忍不住了。
體內真氣暴漲起來,卻是在如此尷尬試時刻,修為突破,開了嘴竅。
接著便聽到清螭上半嘴黏誦經藏,下半嘴卻是如歌如泣,像是夜貓喊春,兔走猿嗥。
端是神奇。
想了如萬萬年般長久與清歡雙修的清螭這一朝被肏,心房便進了一個長身如玉的俏道士,且被他的英明神武滿滿當當。
“師兄,你終於來俺心裡作客了!” 清歡也是歡快,頂了幾百下,兩手托住清螭肉臀,往上一拋,清螭便像飛蛾投火撞向天花板上的吊燈,正要伸手去擋,發現師兄早就起身,抓住自己屁股,仰天舔著自己的淫穴,會阻,和屁眼洞。
這便是傳說中的“醍醐灌頂”么? 清螭被舔了失去神智,腹中一緊,尿意剛剛湧現,就見一股熱流朝著三清祖師像去了。
暗道糟糕!怎麼如此光景下卻泄了身子。
卻又身子一輕,落了下來,背朝著清歡被那師兄捉住胸前兩個弱點,頓時胸口吃痛,兩條玉手反手穿過清歡腋下,貼上清歡猿背,尾巴骨一陣酥癢,隨後菊花綻放,火辣辣的刺痛傳來,一股濃烈便意湧出。
“哎呀,剛放完了尿,又要拉屎了!”卻是清歡來了一個另闢蹊徑,走了後庭花。
“師妹呀師妹,這叫什麼把式,可曾知曉?”清歡邊說,邊用一隻手撈起清螭,一隻手空了,捏了三支手指作蓮花印,插進清螭的蜜穴,攪動起來。
清螭後庭被侵佔,又有清歡龍角折磨,腸子里冒出潤滑油,這才感覺到這龍王巨屌的好處,那摸著直腸的感覺又痛又癢,連著壓著膀胱,讓自己又想尿了,這種感覺真是奇異。
又有清歡三個蓮花密印在蜜穴中鑽研,是身也快活,心也歡喜,又噴出尿來,只當給頂親最愛的師兄凈手了。
這時候聽說清歡師兄問自己房中術的見識,嬌嗔道,“師兄好不羞~哦后~不就是那'山羊對樹'么”。
清歡哈哈一笑,“師妹真是長進了。
” 接著清歡又使出那“仙人望月”、“蚍蜉撼樹”、“引蛇出洞”……不勝枚舉。
師兄師妹,切磋琢磨,對那房中術的修行已是一日千里。
直到月上柳梢,兩個像是水裡撈出來的淫濕之人才停了,只見清螭像是一灘爛泥,癱倒地上,一動不動,清歡一手撥弄卵蛋,一邊擼動肉棒,卻是使出一招“對牛彈琴”,將滿滿的陽慫,射到清螭臉上胸上,清螭身子顫抖,一泡騷尿,澆濕地面……清歡抱起清螭,放到床上歇息,也不溫存,便出門去了,清螭看著師兄果決背影,真是悲從中來,哀嘆一聲,果然時移世易!下山以來,各種事端,卻是讓清歡師兄越離越遠。
難道兩人之間真箇是沒有緣分? 一股噴泉從眼竅冒出,竟是哭成了個淚人。
再說清歡,出門便去了武昌城外,辨了一個方向,鑽入山林,此行卻是去山中為那親親可愛的二夫人去準備那慶賀生辰的禮物。
白駒如隙,三天後,清歡回到迎春坊客棧後院,臉上帶著風霜,道袍也破了,卻是頗費了一番周折么模樣。
不過臉上的神采卻是帶著喜色,顯見得了什麼滿意的禮物。
這是嚴家掌柜來尋,遞上一封書信,卻是清螭已經離開武昌回山去了。
清歡也不看那信中內容,祭出三昧真火,給燒了。
省了麻煩。
如此又過了一天一夜。
這天下午,迎春坊外來了一輛黃包車,拉車的告訴掌柜,是那元帥府讓他來接人的。
須臾,一個身影出了門來。
只見堂堂六尺男人兒,白臉白皮,五官神怡,目光深邃,嘴角帶著莫測笑意,不過弱冠年紀,卻是不怒自威,氣象天成。
身上著絳紅法衣,法衣又稱天仙洞衣,法衣對襟,長及踝處,無袖披,袖長隨身。
上面有金絲銀線繡的各種吉祥圖案,又紫又紅,尊貴無比,再看他處,只見清歡頭戴上清芙蓉冠,腳蹬雲履,手執拂塵,懷抱如意。
倒是像極了西遊記中地仙之首鎮元子大仙。
門口正在抽旱煙的腳力看了,啪嗒,旱煙槍落了地,嘴中喏喏道,“怎麼今天還拉了一個仙人”。
清歡呵呵一笑,坐上黃包車往元帥府去了。
第土九章歡郎前人講究體面,士農工商自有階梯,除所求不同,實是各有氣勢,混雜一起,難免衝撞。
如今日清歡入了元帥府,便覺得府中金戈煞氣衝天而起,即便是今日元帥府大擺筵席,也是這般。
只見,那煞氣居中坐鎮,其餘有些商人的斑斕色彩,混不吝的黑氣,少見農人的土色及文人的浩然正氣。
心道,這個孫元帥倒也是個御兵有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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