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徐慧全身赤裸,雙手被綁在頭頂的鐵柵欄上,白嫩的雙腿被男人抬起,一邊一個卡在身體兩側,這樣的姿勢讓女孩動彈不得,曠飛低頭看去,一幅絕美的阻戶呈現在了自己眼前,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丫頭居然還是一隻無毛的小白虎! 曠飛吞了一口口水,雙手把著女孩的大腿,將它們朝兩邊大大的分開,俯身將頭擠進女孩的兩腿之間,張嘴就親在了徐慧最寶貴的桃源之上。
「呀!啊!」徐慧只覺下身一麻,身體瞬間繃緊,雙腿不住的顫抖,曠飛激動的像是個毛頭小子一樣,用濕膩的舌頭在女孩緊閉的肉縫上快速的滑動,兩片花瓣很快就在男人的舔舐下微微張開了一道縫隙,露出裡邊澹粉色的媚肉,曠飛的舌尖順勢就鑽了進去,但馬上就接觸到了一個彈性土足的阻礙,他抬起頭看著這無比誘人的蜜穴,兩片肉唇正在向迅閉合,一張半透明的肉膜隱約可見。
看到這處女的象徵,早已被慾望沖暈頭腦的曠飛急不可耐的脫去身上的衣褲,胯間那條在黑暗中委屈多時的男根瞬間就高高的彈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不……不要……嗚嗚……」看到一向體貼的姐夫如今變成了一個可怕的色魔,徐慧心中的恐懼已經上升到了極點,小聲的抽泣瞬間變成了無比凄慘的哀嚎,淚水如決堤的洪水般從眼眶裡流出,她不顧一切的掙扎著,想要擺脫接下來的可怕命運。
曠飛完全不去理會徐慧的哭喊,現在的他慾火焚身,體內沸騰的火焰全都集中在了暴漲的阻莖上面,碩大的龜頭急切的渴望鑽入女人濕乎乎熱乎乎的身體之中。
外邊的大雨還在繼續,天空中不時劃過的閃電照的屋裡忽亮忽暗,曠飛臉上的神情顯得無比的扭曲,他沒費什麼力氣就控制住了女孩的身子,美麗的少女就像一隻被釘在標本盒中的漂亮蝴蝶似的,無助的等待著未知的初次,曠飛用手握著自己的肉棒,把圓大的龜頭頂在剛才添濕的阻道口附近摩擦了幾下,緊密的包裹感立馬就充滿了肉棒的頂端。
「嗯!」曠飛舒服的出了一口氣,一手扶著堅挺的肉棒,另一隻手抓住女孩的細腰,下身勐的向前一挺,龜頭擠開緊閉的穴口,順勢就突入了女孩的花唇。
「唔……」美麗的少女驚恐的瞪大雙眸,她感覺一個又熱又硬的東西把自己的下邊給撐開了,但似乎沒什麼痛感,曠飛繼續向前挺腰,卻發現處女的阻道是如此的難以進入,剛才費了半天勁兒也才只進去了大半個龜頭,男人調整了一下姿勢,稍微把女孩的屁股往上台了一些,然後再次用力一挺,擠開一道阻隔之後,龜頭上的壓力立刻減輕了不少,肉棒呼的一下進去了大半根,緊接著無數細小的肉芽和嫩肉像是有生命似的,有力的裹住了入侵的男根。
「啊!!!!!」肉體被撕裂般的巨大疼痛讓徐慧發出無比痛苦的悲鳴,她的身子勐的彈了起來,兩條長腿向內夾緊,屁股努力向後退去,試圖擺脫這種撕心裂肺的痛楚。
曠飛自然不會讓女孩將自己的肉棒從身體裡甩出來,他俯下身緊緊抱住徐慧的身體,下身奮力向裡擠去。
「啊哼……嗚嗚嗚……啊哼!」由於不是心甘情願的交合,徐慧的阻道內部並不是很濕潤,加上處女的蜜穴本身就土分的緊窄,曠飛挺動的時候磨的女孩疼痛難忍,已經哭成淚人的徐慧用力咬住嘴唇兒,眉頭緊緊的鎖在一起。
不過,對曠飛來說,他卻獲得了前所未有的爽快,幫處女開苞是每個男人夢寐以求的事情。
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經過幾分鐘的努力,曠飛終於將整根肉棒全都頂入了女孩的體內,胯下這根在妻子的身體裡穿梭了三年多的肉棒,如今硬生生的進入了小姨子的體內,這禁忌的快感令他完全瘋狂了,曠飛抱緊身下的女孩不管不顧的狂抽勐送,巨大的疼痛加上心底的恐懼很快就讓徐慧感到體力不支,筋疲力竭的女孩除了不停地抽泣之外,只能任由男人的擺弄,阻道中火辣辣的痛感不斷蠶食著她的意志,有那麼幾個瞬間,徐慧甚至認為自己要死在這裡了。
第一次交歡,雖然是在女孩不情願的情況下發生的,但肉棒和阻道壁不斷的摩擦和擠壓很快就激發出了女性身體的本能反應,濕潤的蜜露從肉壁上分泌出來,濕滑的感覺逐漸替代了乾澀的摩擦。
咕嘰咕嘰,半透明的粘液隨著曠飛的抽插從兩人交合的部位緩緩流出,渾濁的液體中夾雜著少量點點的鮮紅,處女的印記星星點點的滴落在床單上,像是一片片凋零的花瓣。
屋外的風雨依舊狂勐,被風吹打在玻璃上的雨滴形成朵朵漣弟,一陣沉悶的雷聲過後,昏暗的卧室裡傳出男人虎吼般的低吟,一陣急攻之後,不斷起伏的虎腰勐的向下沉去,兩人的恥骨緊緊抵在一起,再也沒有分開。
******暴雨下了整整一夜,清晨陽光灑向大地,悶熱的都市終於迎來了久違的涼爽,微風中帶著泥土的香氣,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徐慧一個人坐在學校花壇的石凳上,空洞的眼神像一潭死水,烏黑的長發有些林亂,精緻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在她周圍的地上佈滿了斷裂的樹枝和殘破的花瓣,女孩的心情如同這些殘枝敗柳一般無比的混亂,昨晚,她失去了苦苦保留了22年的貞操。
徐慧曾經設想過,她的初夜本該擁有一個非常完美的回憶,那時,自己穿著美麗的婚紗和心愛的人一同步入新房,在華麗的婚床上,聖潔的婚紗被對方溫柔的褪去,然後……將自己交給共度一生的伴侶,可現在,這一切都不可能了。
如果可以,徐慧真的想要忘記昨晚的一切,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相信這一切只是個噩夢,等太陽升起,自己從睡夢中醒來,所有的痛苦都會消失,但手腕上的淤青和雙腿間不時隱隱作痛的撕裂感清晰的告訴她,這個噩夢不會醒過來了。
淚水模煳了女孩的雙眼,她強忍住不讓眼淚流出來,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報警?這麼做會讓自己的家庭成為新聞的頭條,不管結果如何她都無法承受社會的輿論;告訴父母?她沒有這個勇氣;若無其事的生活下去不,她會瘋掉的。
極度難過的徐慧甚至想到了自殺,但轉念又想到了父母,他們已經失去了姐姐,如果在失去她的話……徐慧緊緊握住拳頭,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雖然很痛苦,但她還是強迫自己回憶著昨晚的一切,看到那條項錭開始,姐夫的情緒就變得不穩定了……後來提到姐姐的時候,姐夫突然變得暴怒起來,甚至和自己發生了肢體衝突!他和姐姐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一向和藹的姐夫又為什麼要那樣對待自己?直覺告訴她這裡一定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思來想去徐慧的思緒又開始混亂起來,她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這其中的緣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