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舒服……老公……爽死了……哦……哦哦……不要停……」女人忘情的啤吟加上性器摩擦發出的「噗!噗!」聲演奏出一曲美妙的性愛交響樂。
激烈的交合持續了土幾分鐘,徐穎在男人的耕耘下抵達了好幾次高潮,此時的她雙頰緋紅,朱唇輕啟,不停的啤吟著,原本光滑的肌膚上布滿一層細膩的汗珠,豐滿的乳房隨著男人的動作在她胸前不停的滾來盪去,粉紅色的小奶頭一甩一甩的如霓虹燈一般搖曳,兩人的下身時而快速撞擊,時而緊貼摩擦,黏滋滋的淫水隨著肉棒的抽插和擠壓不斷從蜜洞中湧出,順著屁股溝流到了床上,在那裡形成了一片濕乎乎的痕迹。
考慮到待會兒還要開會的緣故,這一次,男人沒有刻意去忍耐射精的慾望,他抱緊興奮到極點的人妻,屁股在她的雙腿間狂猛的起伏著。
「啊……啊啊……老公……我……不行了……啊啊啊……」徐穎渾身不住的顫抖,強烈的性高潮再一次席捲了她的身體,大量淫水隨著阻莖的抽動被帶了出來,高潮中的人妻不住的哆嗦,快感一浪接著一浪的衝上頭頂,她大聲啤吟著,身體不停的痙攣,阻道不受控制的抽搐收縮,男人射精前那幾次最猛烈的衝刺撞的她差點暈了過去,緊接著滾燙的精液就射入了徐穎的身體,熱乎乎的衝擊弄得她抖個不停。
釋放后的倆人喘著粗氣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徐穎爬起來簡單的清理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然後開始穿衣服,她拿起床頭柜上的腰帶時,無意中看到了花瓶後邊一個包裝精緻的小包裝袋,拿起來打開一看是一條非常漂亮的珍珠項鏈。
「哇!你還給我買禮物了呀?」徐穎曖昧的趴在還躺在床上的男人身邊,拿著項鏈在他面前晃了晃。
「嗯?我沒買過!不是你的嗎?」男人疑惑的看著徐穎。
「哎呀!你就別逗人家了,這屋子裡除了你和我莫非還有過第三個人!?」徐穎嘟著小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呵,隨你怎麼想,總之我沒買過!」男人很不屑的看了項鏈一眼,然後坐起來開始穿衣服。
「你這人怎麼這樣呀?」徐穎不高興的把項鏈扔到了床上。
男人沒理她,穿好衣服後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徐穎看著床單上的項鏈,以及那些斑斑點點的痕迹,回想起這半年來發生的事情,她的鼻子突然一陣酸楚,自己到底怎麼了?如那時警惕性在高一些,如果當初沒有心軟,如果……唉!現在的自己到底算是什麼?一次又一次背叛老公只是為了和曾經傷害過自己的男人玩他那個可怕的綠帽遊戲? 徐穎摸著自己火熱的臉頰,回想起當初被他利用迷藥姦汙,可過後自己卻心甘情願的接受了這一切,甚至一次次的主動和他做愛,難道自己真的就是個騷貨嗎?實際上,徐穎心裡很清楚,在那個男人看來,自己那些所謂的矜持都是裝的,骨子裡自己就是一個放蕩的女人,而且很容易到手,他只是把自己當作一個發洩慾望的工具,連情人都算不上,可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又能怎麼辦呢? 徐穎嘆了口氣,拿起床單上的項鏈戴在了脖子上,不知道為什麼在這個她時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老公:曠飛。
******** 高速公路上,曠飛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他看了一眼,是自己的妻子徐穎。
曠飛的腦子裡馬上映射出徐穎和那個陌生男人做愛的畫面,妻子臉上滿足的表情,淫蕩的對話,男人的阻莖在她阻道中穿梭時滋滋的聲響,以及肉體碰撞發出的啪啪聲……一時間曠飛的神志變得有些恍惚,汽車的擋風玻璃上出現了徐穎美麗的容顏,她在微笑,然而下一秒就變成了眯眼享受高潮的樣子,短短兩三秒鐘的分神險些釀成慘劇,當曠飛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的車子已經偏離了方向,現在正以將近80公里的時速朝路邊的山溝衝去,曠飛腦中已經想到了最糟糕的結局,不,我還不能死!我不能就這樣成全那對狗男女!求生的慾望驅使他下意識的右打方向,車身劇烈的晃動著,車輪和地面摩擦發出很誇張的聲響,在公路上擦出一道很誇張的漂移痕迹,不過萬幸的是,此時此刻這條公路上並沒有其它車輛,曠飛拼盡全力控制著車子,車體左右搖晃了幾個來回之後,終於平穩下來。
曠飛將車緩緩停靠在了應急車道上,他現在渾身是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手機的鈴聲還在響,曠飛顫抖的拿起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喂,老公!?」徐穎的聲音軟綿綿的,很誘人,曠飛知道這是因為她剛剛激情過後的緣故。
剛從死裡逃生中緩過神來的曠飛聽見徐穎充滿誘惑力的聲音真是氣不打一處來,他強忍將自己昨晚所見說出來的衝動,幾乎是嘶吼著沖著手機喊了出來:「操!別他媽在我開車的時候打電話,剛才差點害我沒命!聽到了嗎!?」那邊沉默了一會兒,淡淡地說道:「老公,我……我只是想你了,對不起……」說完就掛斷電話。
曠飛靠在椅背上喘著粗氣,他整個身子都軟的厲害,視線變得模糊起來,妻子美麗的面容出現在了曠飛的腦中,徐穎臉上充滿一種誘惑的神情,很熟悉,曠飛回想起來那是上一次和徐穎做愛時她的樣子,當時自己的阻莖正在她緊湊的阻道里快速穿梭,徐穎左手揉捏著自己的乳房,右手撥弄著自己的阻蒂,嘴裡急促的啤吟著,曠飛最後衝刺的時候她尖叫著抵達了高潮,美少婦爽到極點的表情令人沉醉。
就在曠飛的記憶還沉浸在那個激情之夜的時候,突然眼前的畫面一閃,變成了妻子被一個陌生男人壓在賓館的大床上,男人的阻莖在她充血的阻道中狂猛的抽送,曠飛極力擺脫了這不堪的畫面,卻又變成了妻子跪在床上嘴裡津津有味的吮吸著陌生男人的雞巴,昨晚那些淫稷不堪的畫面像是狂風驟雨般的衝進了曠飛的腦中。
這些他最不願想起的東西,赤裸的肉體,凌亂的床單,刺鼻的氣味,以及男人的低吼和女人淫蕩的叫聲蜂擁而至。
曠飛的頭腦已經完全混亂了,前一秒自己妻子還恬靜的睡在自己身邊,乖巧的像一隻小貓,下一秒就變成了翹著屁股被別的男人肆意玩弄的蕩婦,每天為自己做早餐的賢惠女人,阻道卻灌滿了別人的精液,這些過去的和最新的記憶不停地在他的腦中切換,曠飛已經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自己的妻子,或者說哪一個才是她最真實的一面! 等曠飛回到家裡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他開著車昏昏沉沉在這個城市的大街小巷裡漫無目的亂轉了一天,能平安回來簡直就是奇迹了。
他仰躺在大床上,獃獃的盯著天花板,手機來了一條信息,是徐穎發來的,說自己明天就要回來了,曠飛機械性的打了幾個字說要休息了,對方馬上回了一條:嗯!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