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錦隨便在一張沙發上坐下，然後對著王虎示意了一下。
“坐吧。
D市我稍微查了一下，查到一個叫會所的地方，知道的人不多，非富即貴，但是談到就諱莫如深，你是會所的人？” “對。
我還是站著吧。
” “隨你。
” 李錦看了眼跟在王虎背後的王菲。
“上次看到你還跪著當狗，現在站起來了？” 王菲向李錦躬身行禮。
“賤奴的身份沒變，主人要賤奴站著，賤奴就站著。
” “呵，賤奴？挺貼切的形容。
來，告訴我會所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 “會所是……” “把你的嘴閉上，我要聽他說。
” 王虎剛張嘴就被李錦喝止。
然後用手指了指王菲。
王菲看著了看王虎，沒有開口。
“少爺讓你說話。
” 帶路的老頭一腳踹在王菲的腘窩，王菲失去平衡跪在地上，然後背上挨了一拳，王菲還是沒吭聲。
“我操！你王嘛？” 王虎話剛出口老頭另一隻手已經舉槍指著王虎了。
王虎只能站住不動。
“你耳朵是聾了？少爺問你話。
” 老頭又一腳踢在王菲的肚子上，王菲哼了一聲，看了老頭一眼。
“主人不表態我不會說。
” 老頭用槍指著王菲的頭。
“你不怕死？” “怕啊，但是主人不表態我還是不會說。
” “行啊，那你不說我打死他也可以。
” 老頭用槍指了指王虎。
“那我會咬舌，就算不死，估計也說不了了，剩下的隨便你。
” 雙方就這麼僵持了一會，李錦啪啪啪的拍著手。
“可以啊，王虎，有人願意為你死。
不管怎麼說，你這個領導算是合格了。
何伯，可以了。
” 老頭收回槍，選了個位置站住，就如同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
但是王虎知道，只要自己有什麼不該有的動作，妥妥的死定了。
王虎輕輕的摸了摸王菲的頭，讓他跪坐下來休息，然後王虎自己也席地而坐。
“其實我叫王寅，身份證上的名字，會所里大家都給自己起個別稱，你說你叫什麼就是什麼。
” “挺不錯，頗有點你說你是誰就是誰的意思。
說起來你為什麼不坐沙發？” “我怕你一會讓人把沙發抬出去燒了。
” 李錦聽了一愣，拍著腿笑了，笑的很開心。
“有趣，你這個人太有意思了，我有錢是沒錯，我不至於有錢到別人用過的東西都燒了，錢不是這麼個燒法。
如果你要這麼想，你走過的地難道我要讓人給撬出來燒了？” “我前一陣和我們大當家的鬧彆扭，被大當家的用槍指著罵，說沒本事和他掰手腕，就安穩點裝乖，能多活幾天，我當場認慫。
” “呵，你這認慫也太過直接了，不過我喜歡你的態度。
” 王虎擺擺手。
“事實罷了，我們和你比起來，弱的就像人和腳邊的灰塵一樣，你甚至不用下令，就會有人來把我們給擦掉，還要向你點頭哈腰的說對不起，髒了您要走的路。
” “馬屁拍過了頭，就噁心了。
” “這不過是在稱述一個事實，我沒什麼想不通的，我書念得少，沒那種什麼人和人是平等的概念，強就是強，菜就是菜，沒什麼大不了的。
” “好吧，既然你的小跟班不願意開口，你來說吧，會所，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 “用大當家的話來說，是青樓。
在我看來，和一般的風月場所有所區別，裡面接客的男女，都是欠了債的那種社會邊緣人，沒人在乎他們死活的那種。
會所里給他們的稱呼就是賤奴。
賤奴必須滿足顧客的各種要求，合理的，不合理的。
會所是個釋放人心黑暗的地方，去會所的人，玩的會越來越重口味，到後期，基本就是類似於拷問，虐殺的也有。
會所又是一個可以聯誼談生意的地方，在會所里基本不會有什麼矛盾，或者說矛盾不如生意重要，只要還是會所的客戶就行，當然如果到資不抵債的地步，也很有可能全家變賤奴，成為大家玩弄的對象。
會所採用很嚴格的會員制度，所以進去的人基本不用擔心暴露，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
會所的員工很少有能和我這樣外面到處跑的，基本大多數時間都關在裡面。
會所的賤奴基本每天除了睡覺就是調教，接客。
會所應該還有很多其他生意，但是我沒接觸到那一層，據說會所的整體運營是虧本的，是靠其他地方輸血堅持的，但是完全沒有要完蛋的跡象。
現在會所基本上顧客已經趨於穩定，不是在D市常駐而且有一定錢權的，很難進去，進去也是要找人介紹的，一般的人也很少能為別人擔保。
我能總結的差不多就這些。
” “嗯，真讓我吃驚，D市原來已經墮落到這個地步了啊。
” 李錦雖然說著吃驚，但是沒有一點吃驚的表現，隨手抽了支無牌的煙，點上吸了一口。
然後拋了一支給王虎，王虎把煙掛在耳朵上，沒有抽。
“這些屬於會所的機密了吧，應該屬於，不能說的範疇？” “我覺得對你來說知道只是時間問題，沒什麼隱瞞的意義。
而且我真不覺得你這樣的有錢人王的事情會比會所王凈多少。
” 王虎看了眼站一邊的何伯又看了眼兩個袋子。
“呵，的確，把你們弄死在這裡也沒人知道也沒人會管，說不定你那個會所幾天沒收到你的消息跑路都正常。
” “我覺得也是。
” “既然你們是專業的，讓我看看你們交來的貨。
” 王虎和王菲把兩個大袋子放在地上，帶上一次性醫用手台，把袋子打開。
每個袋子里都捆著一個人。
就像王虎第一次見到王菲一樣，帶著眼罩，嘴裡塞著口球，口水流淌了很多，胸部已經隆起，開始往要跨過A罩杯，乳頭上的跳彈在震動，手被捆在背後，膝蓋之間有繩子，大腿和小腿被困在一起，雞巴已經勃起，裡面塞著尿道塞，外面是鎖，鎖住，幾個跳彈正在跳動，菊花里塞著肛塞。
兩個人一樣的打扮。
王虎和王菲讓兩個人跪坐好，同時解開兩個人的眼罩，還有口球。
“主人！” 兩個人同步的如同一個人一樣同時向李錦行禮叫主人。
“哦，很有趣啊。
他們怎麼做到同步的？” “人怎麼訓狗，就怎麼訓人，做對了有賞，做錯了要罰，就這麼簡單。
” “賤奴日夜思念主人的雞巴，賤奴沒有主人的雞巴活不下去，請主人檢驗賤奴的功課，賤奴想早日陪伴主人身邊。
” 兩個人就如同立體聲一樣講著相同的話，李錦雖然點著頭，但是不置可否。
“他們調教都是讓女調教師上的，所有的調教用具都是新買的，和男人沒有過接觸，甚至所有的人和他們接觸，都要像我這樣。
”